与此同时叫阿彪的男人与另外一个同伙也没有闲着,他们已经把步心语的衬衣全都拉了起来,阿彪已急不可耐,暴烈的咆哮一声。
他再也抑制不住,抓起那浅青蓝制服,往左右一拉,所有钮扣齐声崩落,衬衫自然撕扯开来,与猴子配合下,他们大力的扯脱了制服,露出整片的雪白,与她那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形成强烈的对比。
「噢!你他妈的实在太骚了!女警官平常竟然是穿黑色的蕾丝!」这腰部以上的露出,她那洁白无暇的上体,如凝脂美玉般的肌肤,流动光泽,小腹雪白光滑而平坦。
这样强烈的冲击与刺激让她感到眼前一团黑暗,她的瞳孔一阵收缩,但她知道,此时还有一个人在她的下体任意蹂躏,她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臀部上有一隻炽热的大手在活动着,愈来愈接近私秘部位。
光头的大手沿着细腻的蛮腰往下抓到了她圆润的臀瓣,狠狠地揉了揉,配合着上身两人也开始在玩弄她的胸脯,她整个人已经有些发抖,只觉得遍体的冰寒,在心裡,她为自己处境感到无尽的悲伤,彷彿像被拖进那无底深渊中!而阿彪和猴子见时机成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双双扑了上去又摸又捏,他把粗糙的大手从胸罩中伸入抓住她的一隻玉乳揉捏起来。
阿彪一隻手插进她的头发,凑上嘴,便向她的樱花瓣般秀美的小嘴吻去。
她赶紧闭紧了牙关,让阿彪的舌尖无法滑入她的樱唇内肆虐。
阿彪都还没有好好体会嘴中的温柔,突然嘴唇上感到一股剧痛袭来,他竟被这小女警咬上了嘴唇。
“嘶!嗷噢~”一阵…恶…“狼”咆哮。
「阿彪,你在兴奋个什么劲?!」只见他不得不放开女警,一脸痛苦的抬起头,嘴唇还带着血迹,看向一众同伙,又无奈摇着头,含住受伤的下嘴唇部,并对女警骂道。
「臭婊子,你是属狗的吗?」步心语横眉倒竖,恨意的冷“哼”一声,但表情上带有些娇羞,可口气却依旧是强硬道:「活该,谁让你…,休想…,真不要脸」「靠!雄哥刚才吻你,怎么没见你咬他,……都流血了!」「阿彪,这母老虎可烈了,幸好你没用鸡巴!哈哈!」雄哥在他身后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这裡,其他的绑匪爆发出阵阵暧昧的狂笑,满室中一众人都笑了!「雄哥,这小骚货奶子肉肉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我实在受不了了,先让弟弟捏一把,亲几下,过过干瘾,噢~」阿彪已色欲薰心不管自己老大在身侧,一个跨马就坐上小女警的软腹上与自己老大抢食一般,肆无忌惮的亲吻步心语的脸颊、眉眼、耳际还有脖颈。
而她只能跟随着男人嘴唇攻击的位置而不停的用力摆动着头颅反抗,但是那叫猴子的小弟,死命的按着她的头,完全不顾怜香惜玉,使得步心语定定地遭受着污辱。
这才过不久,竟在脑门上渗出汗水来,上下同时受到攻击,她心理实在慌了。
「好吧!就让你先玩会儿,有你参与进来,那才有点儿意思。
这种只有过一个男人的女人,一下让多个男人蹂躏,放开来玩,就会变得特别兴奋的。
尤其像她这样冷冷冰冰的,骨子裡就是一个骚货,别看她表面冷淡,越把玩越让人爱不释手,以后你就知道,像她们这样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她小脸急的通红,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变得越敏感,抵抗力变得越来越小,但脑海中仍然保有几分清醒,努力地想将脑袋挣脱开,娇柔地呵斥道:「你们这些流氓,快停下来,你们不能,我……」她说到一半又停了不语,自己越反抗只会让那些男人越得意,毕竟现在的自己如同粘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而且发挥不出反抗之力,还不是任由着那些混账欺负而已。
果然这种优雅的女性,又是穿着最受男人青睐的女警制服,光她火热的吐息,传到阿彪的耳朵中,立即让其身子酥软了一半。
刹那间,步心语眸子中已是水汪汪的,泪珠儿在眼框裡滚了滚,她的整个脸庞的面色有些暗淡,映照着发白,毫无一丝血色,见已挣扎不开,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雄哥,这妞怎么还是冷冰冰的,比起小少爷娶回来那个唱歌的还要冷!」「昨天离了,以后少在平少面前谈起!」「啊!怎么就离了,我还没要到签名呢!」「哼!还签名!烂婊子一个,她们这些女人都是闷性子,陈平哥就跟我说过,那个歌后也没什么,这样外表清冷的人,闷骚得不得了,内心火辣起来跟站壁的差不多。
一旦将她们操爽了、玩开了,当真就妙不可言了!」说到最后,光头到底没忍住又露出一丝讥讽之色,他观念中,所谓高高在上的女,本质上……和普通的女子,没什么不同!谁说二流子就不能玩到好女人。
看着蹙眉凝重的女警,眉宇间透着不情愿,哀羞可怜的模样,阿彪的下身马上有了反应,加上大哥同意,喜笑颜开,色激动,动作是越来越过火了。
肉棒的坚挺一直抵触着她的小腹,在两人这样紧密的贴合下,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
相同的阿彪也一样,但情形不同,他胯下之处鼓鼓的一团,内裤的束缚下,疼痛感也清晰异常,硬硌的受不了。
他便立即地鬆开了腰带,不出两秒他的裤子便被褪到了腿根处,一根早已勃发的粗长的阴茎旋即暴露在空气中,那丑陋的龟头已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对准了女警白嫩的小腹。
由于下体被老大佔着,这腰部以上哪裡能插?嘴?他可不敢,刚刚那一咬,现在想来还直打冷颤呢,这可是真·命根子·男人必备要件,损伤不得。
这时他见到一物件,直见女警洁白小腹上圆圆的小肚脐,此时格外的诱人。
他掏着肉棒将紫红色的龟头顶在那可爱的肉孔上,开始用起龟头慢慢去摩擦那小肚脐眼,前后撸动了几下,可能还是觉得不过瘾,他甚至还将龟头滑入双峰深沟缝中,反复摩擦、顶撞,最后干脆半跪起来,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戏码。
前后全力撸动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此刻已经如同是一座巨砲一般了,他都以为自己是握着一根烧红的坚硬铁棒呢。
他已不管不顾了,疯狂的对着女警挺动下半身,彷彿要将这根粗大的肉棒挺进去,既然目前没法一亲芳泽去狠狠的抽插女警的私处,但开始想像在女警身上射满欲望的白浊总是可以吧。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巨根膨胀到极点,在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之后,龟头中喷射出汩汩纯白色的浓精,并在空中留下一道人类史上最迷你的弹道弧线,足足射了半米远。
「啊~」「哎呀!」「啊!」,连三声叫喊。
「彪哥,你好噁心,不是该射在小婊子脸上,射到我脸上干嘛!要我怀孕了你负责吗?」白浊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语的头发上,刹那间,她紧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大脑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滚烫的温度,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经过了许久后才缓缓滴落下来,一阵噁心感由她心中泛起,内心深处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裡的光头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为。
重点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击,女警被阿彪挡住完全看不到。
光头每个动作,光凭臆想感觉常常就被无限的放大那种感觉,加剧敏感骚动。
对这些刺激无异都会让她嵴骨透凉,整个经几欲崩溃,惊恐之馀使得她摇扭得更加剧烈,这时她已是一脸的煞白。
他正忙着用大手沿着她的内裤边缘游走,更加直接地伸进手指去触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眼睛的馀光描向她的表情,已发现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惧意。
他就想要这样的效果,见到女警反应更加剧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语的腰际和双腿缝隙之间大力的骚扰着。
「小宝贝,这么难忍的刺激,你竟然连发声都不会,我看你究竟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她的这时的身心甚至灵魂都被挑逗的躁动不安了,若不想叫出声,就会显得心裡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声,不论那种类型的叫喊声,都显得自己太过的放纵轻浮、放荡形骸。
当然对于自己不怀好意的人,她更是不想去回答他了。
此时的步心语褪去了以往的骄傲和高贵,像普通的少女一样无助与无用的抵抗,既然落到了这些穷凶恶极的匪徒手裡,小屁股被拱抬起,最隐私的部位都摊在男人面前,这个姿势让她倍感羞耻,但此时的她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光头粗鲁的摩挲着,用指尖挑逗着,沿着她的臀部缝隙一直画着线条又不时用力揉搓丰臀。
女警被他刺激得夹紧了翘臀,似乎他在每一次滑过这敏感区域时,都能激起她那身体无限的麻痒酥爽,有几次她实在忍不住几欲动情的迎合。
而刚刚还干净的内裤,受到下身的春潮影响早已经激情荡漾,步心语感觉到男人紧紧抵在自己最私密处的裤子上一片潮湿,口鼻隔着蝉翼般的布料紧贴在自己的敏感点上,这种难堪的折磨是多么的难受异常。
她忽然想起自己下身那块布料的材质,似乎是可以滴出水来的纱质布料。
内裤裆部中心果然湿成一个点状,然后这个湿点迅速扩散成了一个椭圆的湿痕,这还没结束,这个椭圆的下部又开始变形,已经不再是一个弧形,而是成为了平行的扩散向四周流淌的湿痕,就像水泼到牆上流下来那个形状似的。
她都可感到体内炙热的源泉已渗出潮湿的精华。
这一片湿濡像是露水打湿在上面一样,最后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受重力的影响!下体不堪的过程展现在男人面前让她愈发惭愧,她这时的心情怎能不为之激荡呢?她开始怕了,只要男人一靠近自己的性感带,她都感觉到方寸大乱,尤其是那下半身子,都在自己看不到又无法控制得住的部位。
「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也不知道你老公究竟有多忙,到底多久没碰你了?竟让你有这么大的需要,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雄哥的话再次在她的心头伤口撒上盐,同时点燃了一团滚烫的怒火,眼下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你胡说!」「我胡说吗?小骚货,平时就只是假装正紧,哈哈,现在怎么不装了,都湿成这地步,怎么不是淫荡!」「不……放开我……」说完,他也没多气,但对于女警矢口否认,他已决定得好好教训这认不清事实的傲娇女,开始隔着她的小内裤亲吻。
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隔着布都能渗入了光头雄的嘴裡。
当然这遮羞布已是多馀的,霎时,他迅速拉下女警的内裤,直扯着她的内裤,瞬间就被他褪到大腿下面,接着“唰”地一下,便从她双腿之间褪落下来,这速度简直迅雷不及掩耳,完全让步心语一脸懵逼,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啊……」随着一声裂帛的脆响,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又接着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她的身体剧烈的进行扭动以示反抗,但在对方无声的停止一切动作,她心理的忐忑又起,这时反抗才慢慢变弱了。
没错,这雄哥惊呆了,此刻他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看得雄哥热血沸腾,就在女警停止挣扎后,他立即对着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以舌尖轻缓的挑动着。
她几乎是一动不动的,身体像似被定住,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地抬起像是寻着男人的脸上顶去,简直像在追逐他的舌头一般,口中不自觉会发出“呃”的一声呻吟。
他这边侧着头看了女警一眼,此时的她脸色潮红、双眼裡满是水雾,完全是一副动情的模样,但他不知道她心裡的那种难忍的感觉着实难受;渴望和失落感一时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心裡却又不想要让人去触碰那令自己不舒服的源头。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竟然还能够抗拒得了我,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
不过,就是你这种抗拒排斥的娇羞样子,实在令人迷醉」随即她仍就摇摇头,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凶悍,连语调都变得又糯又软了。
这时不管精与身体都十分的颓丧,她的心裡更打了个冷颤,儘管头还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但身体却很诚实。
这一刻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窘迫,脸蛋绯红,耳根子都红透了。
可是,又为什么竟然末生出一丝气恼,真是自己身体不争气,竟自心底泛起一抹期待的遐想。
下体被人舔弄让她害羞又刺激,他再抬眼瞧了瞧向步心语,发现对方正好将目光瞄向他正对自己进行的羞耻举动,当目光对接时,立马便愧怯躲了去,一番操作之下,她的眼渐渐迷离,“呲呲”的吸吮着,她已控制不住,爱液不停地往下流着。
「嗯啊」她首次公然的呻吟出来。
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红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豔无比。
在舔舐一阵后他猛探而出了手。
拨开两片娇嫩,用着双指并进,当粉红的玉门破开那瞬间,光头雄双眼直直的凝现中,他的脸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接着骤然凝固。
「啊……」步警官也感应到他手指的动作,为了掩饰心裡的不安情绪,她竟主动大叫一声,但这次她不敢向下望去,只见她因鲁莽的失态致使俏脸上一股绯红,同时发觉他那手指侵入的真实感,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感觉,心肝上毫无预兆的浮现了出了骚动,让她脸色又渐渐转为苍白。
步心语叫出那羞涩的一声时。
光头雄这便是回了过来。
在他干咳了一声下,向着他面前的小弟说道。
「阿彪你都射出来了,还佔在那做啥,先到一旁整理去,猴子我私下想跟女警官讲几句话,你回避一下」阿彪和猴子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俩都跟光头老大好多年,也是个聪明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二人支开,但既然老大这样安排了,就定然是有事情不想二人知道,他们两人缓缓起身,先退开两步,确认女警不会爆起攻击他们,就又退三步。
光头这时立即扑上,将女警上半身压复着,也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俯身低头去咬住步心语的耳垂,就耳地轻柔而小声的轻言,窃窃私语着,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她的胸口明显起伏了好几下,直到他闭嘴不说。
这会儿她思绪紊乱,全身发软,这雄哥的一番话越说让她越是心惊,那张俏脸变得毫无血色,而眼尽像是刻意在逃避着他,见她心颤了颤,如见鬼一般的瞪大,一副像害怕被人说破自己心头秘密的模样,在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辩驳,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半天,最终说不出一句话颓败下来。
见她避过头脸色煞白,他却在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利用特别的事物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是陈云老板教育过他,要成大事时应该具备的素养,说穿了就是捉住把柄便是赤裸裸的威胁而已。
整个过程说着慢,但是实际上不过只是盏茶时间而已。
当她发觉到一隻手可捂上自己嘴巴,她才回过来,惊觉自己手能动了,而且竟还攀着眼前男人的肩上,她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而他何时鬆手,何时俯视床(地炕)咚着她,步心语一点都没印象。
这时她猛地撒手并想要侧身闪躲,却被光头雄双手一揽,又抱入怀中。
他嘿嘿的直笑:「你都这么主动的投怀送抱,……还犹豫什么,想要半途而废的背弃协议吗?」接着,他又继续接续说道。
「杜夫人,都已这样了,再装模作样挣扎有什么意思?也难为你了,女人难为呀,委屈一下为大局着想吧!」看向眼眶红红的步心语,这欺负别人的人,常常以别人的恐惧为乐,看到弱小表现的更软弱,他们就越发得意。
面对这样的劝说,女警官睁着一双楚楚动人的美目,没有摇头。
其实正常的良家肯定也不会点头的,但不出声意味了不反对。
「你卑鄙!」她何曾答应什么?这人怎么这样卑鄙狡猾?他乐呵呵一笑,摸着女警的小脸儿,不无得意。
「我可当你是答应了!这结果不是很明显了吗?整个过程对你们似乎比较有利的!」「我我不想太多人在旁」「杜夫人,你别得寸进尺,现在是你听我的,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哪轮到你来指指点点?!」他把眉目一横黑着脸呵斥,丝毫不再怜香惜玉,接着他又说。
「快点!把内衣脱了,自己脱!」此话一出,众人眼睛大亮,互相瞅瞅,诧异万分。
雄哥使什了么魔法?在不远处站着的阿彪与猴子简直有些的目瞪口呆了,刚刚他们可是一起的,雄哥是做了什么,让女警突然变得这么乖?转变也末免太大了。
「你要我遵照诺言,就快点照我的话做吧,别再墨迹了!」他故意压低的声音以免暴露出自己此刻激动的情绪;但是不小心还是将心情洩漏出来。
这等待过程中不免的一直在吞咽着唾沫,完全心急难耐模样。
他就是强烈的期待着,这种抽丝剥茧,一层层的让美人自己剥落衣衫的成就感,非是寻常笔墨能够形容的。
面对光头雄的话语,步心语此刻已是无语了,她恨不得现在死去,但为了可笑的承诺,只有听话的配合。
她先瞪向光头雄的手,在他立即反应过来后,小心翼翼的放开这双玉臂,接下来两人这才先后挺起上身。
小女警恍间只短暂犹豫了一下,发觉到自己的双腿正不自主地发抖,使得坐在她腿间的雄哥都能清晰的察觉到了,而且由他的眼中还能见到她雪白的双肩同样在间歇性的颤抖,在这样充满强烈征服感的渲染下,全面刺激着他的下体,源源不断而来的兴奋,让他感到下身有种火热的东西正要冲击的跑出来。
女警涨红了脸,迟疑半天,侧对着男人犹豫起来,手也在颤抖,最后她以十分迟缓的速度,背手到自己的玉背,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摸到背后胸罩的挂钩上,然而好半晌都没勇气解开自己的胸罩。
「你就这么想让我的兄弟们来帮你吗?」本还有些迟疑,但看到已经阴沉着脸好久的光头流氓,此时正好给她一个严厉的眼,转瞬间便见她突生了一道决然的眼,立见她又伸出双手轻轻摸到搭钩,霎时,黑色的蕾丝亵衣,便被她自己解了下来随着胸罩的解开,她又怯生生的慢慢的从自己的手臂上卸脱下胸罩。
那一对粉嫩的乳房,就像是失去了束缚一般,随着内衣弹了开来,年轻健康的胸部,玉乳尖挺,羞涩地上翘,完全无下垂的迹象,惹人怜爱。
轮廓圆润,乳肉饱满带着匀称的美感,肌肤有如婴儿般细緻,嫣红的柔嫩乳头粉嫩非常,含娇带怯的就像是新鲜的樱桃一般。
整个过程女警是含羞的紧紧闭眼睛完成的,当她放下内衣,立刻用双手去掩饰胸部,藉由遮蔽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再那么僵硬。
都说她是袖珍而缩小比例的黄金美女,虽然胸围并不是很大,但对窄肩玲珑的小美女确是刚好的,这一对乳房,还不只是如此,她的腰部、臀部与大腿在他这么近的距离,也是只有他一人可以这么近的观察,那晶莹的白皙好像能透出静脉一样,而且他眼前有弹性的肉体所形成的美妙曲线,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极品了两人距离已不到二十公分,看在光头雄眼裡,实在刺激,这对富有弹性的乳房,因挣扎流着细汗的曲线实在太耀眼,少女与少妇的曲线完全不同,这是光头玩过那么多女人完全没见过的。
「所有人听好,现在起对杜夫人可要尊敬一点,都给我退到一边去,我答应夫人要好好与她深入性的了解一番!眼睛别再乱看了」在说到“夫人”与“深入”时,光头雄还刻意加重语气去强调着,而听到老大的命令后,众人也有些愣住,但看他还是笑嘻嘻的模样,似乎也就没太约束的作用。
「小夫人,怎样?我够有诚意了吧!相信你也不会食言了!」「慢…你慢点…别这样……」她轻轻推了推,已不敢用力。
「慢,这可慢不下来了!你瞧!我已忍不住了!」刚刚他舔舐着阴户时,他就边解开了裤裆,现在半挪动下,便很轻鬆退至大腿处,就见他立即拉开内裤,从裤裡掏出又粗又长的黑色大阴茎。
他便把自己的大鸡巴拿出来托在手上,对着小女警展示炫耀一番。
此刻的她,扎在头发上的发卷掉了,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俏脸绯红,下身只剩捲在腰际的警裙,上下全都赤裸,又几下子,他嫌裙子碍眼,便暴力的拨下这件警裙。
到此刻,她已彻底地赤裸着那美丽的胴体,飒辣的女警一下子变成了楚楚可怜的猎物,印象的反差急遽颠倒,直刺激着光头男的感官经,连续地抓挠他的心灵。
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这流氓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光头雄再也控制不住,握住怒挺起来的肉棒,衣裤也不脱就向身下的女警官扑了过去。
在说完他“忍不住”的话,也不等她回复,又见她轻闭上双眼,却一动不动,一副任他胡来的模样。
他开始伸手去抱住她爱抚,不管小女警心裡是不是有准备。
事实上从她脱下内衣后就呆了好几十秒,外头的一切,完全被她自我屏蔽掉,直到屋内几人,听到自己老大命令时,在他们后退好几步,才让她感到放鬆,但还没过多久,再次发觉这眼前男人猛然来抱住她。
恢复理性后,她才急着扭动身体,现在终于有手可自由活动,她用力去推搡高过她三十釐米的大汉,不断推着他的脸还有胸膛,但宛如蚍蜉撼树,挣扎了好几次也无法脱身、完全无用,自己的裸体完整掌控在陌生男人的怀中,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十分的恐惧,并且生出十足不堪的羞耻情绪。
光头雄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热血沸腾,此刻他身上的血液兴奋的都要往头上冲去,到这番地步他已经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开她,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现在首要便是让她彻底死心,明白自己已失节于人,背着丈夫被陌生男人赤裸裸的抱着奸淫了。
「不,不可以,我…我不想要了……」说话时,她整个人发颤到没了力气,软瘫在男人的怀裡,当然她还想拒绝,但突来的嘴都被对方的嘴所堵住,将她下面的话语尽数给堵了回去,而带领着她又陷入到情欲漩涡中,接下来一句话也没能再说出来。
她当然清楚知道自己现下的状况,根本不用他大费周章用行动来提醒,也已自觉失去清白的事实,就算还末被奸淫,但这不就是迟早的事吗?她现已心如死灰,对于末来的日子已不抱太大的生趣,事了之后,只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以后的岁月。
光头借着这股兴奋劲,对女警狂吻了起来,她却眉头紧锁,以一副难奈的表情回应。
“唔呜呜呜!”大概在说着那些不要不要的话吧,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两人亲吻了足足有三分钟。
因为是在户外(废墟),旁边有人看着,她已经清醒着,却只能睁大眼睛慌着,她的头左右摆动着,随着时间越久,在她黑又明亮的大眼睛裡渐渐显出惊愕的情绪。
强烈的恐慌感,令她羞愧的连忙低头垂目,不让眼中的怯弱意被屋裡其人瞧见。
果然只有亲身感受被人欺压和折辱,才能深切体会到屈辱和无助。
步心语想要紧紧闭上自己的嘴,但又不敢闭合,一方面担心闭上无法呼吸,急急的喘着气,又怕咬伤人,傻傻的就这样张着小嘴任由人肆虐。
由巨大的畏惧中产生依赖,假如她没有被人抱住,她一定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现在她只能一头鑽进男人怀裡紧紧搂住他,因为如此,两人火热的激情顿时点燃,急促的呼吸从可爱的鼻孔冒出呼在光头的脸上,气息中带有香甜的水果味道。
她不断发出压抑的喘息声,这两人间气氛越来越暧昧不明,旁边的人虽都退后几步了,在场的人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虽搞不懂女警为何如此快速转变,但大家都感觉得出女警的态度是越来越开放,甚至有些期待的感觉,多数时间反倒都是她在採取主动。
嘿!越冷的女人真是越闷骚,光头这时不动色的只是抿了抿嘴,玩味的欣赏着片刻,趁她娇羞语塞之际,捧住她的俏脸,戏谑的对她淫笑便再次去含住她娇嫩的口舌。
女警仍本能在摇着头,而两人全身自上到下几乎每处都压紧贴在一起,她的嘴唇反倒像在摩擦着光头男的嘴巴一般,雄哥就任由着她含着自己的嘴唇左右晃动着,在此时步心语的上嘴唇完全被男人吸吮住,光头男利用这个机会立刻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由于刚才的试探,他知到小女警不敢真咬下去,也知道对方毫无接吻技巧。
就因此,从她的嘴裡露出一点的缝隙,他这次强迫性让自己的舌头大胆的侵入到她那樱桃小口裡。
当着众人的面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以他身材优势威压着女警官,在将舌头鑽入到这片湿润芬芳的檀口后,这一试探下,便已发觉到她真的不敢用力,不用再怕有被咬断的可能,同时更觉得女警完全像是不知该怎么办一样,似有要咬的冲动,但实际上表现出不敢的样子。
两人僵持着,开放着嘴巴热吻,而女方那双眸似水的眼睛只是不停在眨着,那种羞涩而又腼腆的样子,令男人看得就火热,那情无助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这举动助长了光头雄拿出勇气继续深入到她嘴裡探寻,他才发现女警的舌头并不呆滞,反倒一接触立即惊诧起来,开始逃避起他那侵略的大舌,这次好像让她感觉得很心焦又痛苦,持续不断在摇头摆脱,想尽办法要甩开他的嘴。
可是经过一番你追我逃之后,她已完全放弃抵抗,便在口腔裡进行着捉迷藏,然而在光头男的坚持之下,只用短暂时间便获得胜利,小女警那被迫逃避的丁香舌在无处可逃之下,终于被他的大舌缠住,成功俘获娇糯滑润的香舌,让他用力吻了起来。
主宰了她口中的一切,他贪婪的吸吮这得来不易的香甜果实,小女警却充满着恐惧心情,这次缠斗的技术经验让他满足了征服欲望,也实在有趣。
「啊!呜!呜!」就在他将自己的唾液成功渡到对方的嘴裡时,小女警表现的惊慌失措,初时她的双手也不知道要放在哪裡,这种亲密的接触她是做不到的,就这样她只能握紧拳头摊在那裡,没敢有丝的毫躲闪,羞怯着接受着雄哥的欺负。
到最后她娇躯已被热吻所软化,此刻已软绵绵的趴在男人的怀中,默默承受着他各式的拥吻。
不知何时她已经闭上了双眼,默默开始忍受着,雄哥见状也不停歇的用他的左手搂住她的细腰,另一隻手向上开始抚摸,女警官的胸与身体不断被骚扰着,直觉越不踏实又是一阵恐慌。
当他滑到胸前,手掌盖在碗形的部位上,正巧满满的掌握住全部,而她那早已隆起并能带给人快乐的粉红小突起,此刻正在他的手掌中滚动把玩着,他大胆而放肆的轻薄着,片刻后她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加剧,周身如受雷殛,他又改换成指尖揉捏这对蓓蕾,这时她似已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急剧的扭动腰肢表示着自己此时触电般的难受。
在此同时,小女警突然张开双眼,脸颊红润,她已没法正常的说出话来,只能朱唇微张的吐出火热的呼吸。
「唔!呼…呼…呼……」大概是紧张的关係,光头抚触到她的后背部时,这感觉像是摸在冰凉瓷器一样,但是在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去抚摸到胸部时,又好像是清晨刚摘下的水蜜桃一样,充满着新鲜感。
被他抚弄双乳与乳尖,她的全身便彷彿如火烧一般,下体更是控制不住的有了强烈的反应,一时间感觉自己要裂炸了。
他激烈地进攻人妻道德防线,防范与抵抗就一点一点的在崩溃,她竟无意识以生涩又有点热情的去回吻着。
而他不知道的,当他男性侵略的大掌复盖到她的乳房时,一股酥麻而空虚感觉竟让她渴望起男人的温存,并且强烈的想要与男人有更亲密的交欢。
「唔!好…难受,不要……」随之她已欲念横生,有种说不出的酥痒难受几欲让她崩溃,步心语胸口滞闷想要舒发,矜持的娇躯已焦躁失控,她用力甩开他的嘴,在激动中无意的一挥手竟一巴掌打到光头男的头上。
原来她身体的本能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动作,光是被陌生男人抱着在本能上很自然就会挣扎不休,极难受的做出过激反应,不自主的扭动与恐慌更是让她越发的大惊失色。
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惊叫,她那双掌变换成爪子状态,便也不顾章法的死命挥舞起来。
这一波的难受,在不小心打到他的脸上时,阿彪这帮小弟见状就要冲了过来架开女警,想将她压制回去。
「没关係,没关係的,都别激动,只是不小心,不过杜夫人,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不好好配合,我就交给兄弟轮流上了,我们的……」「我…只是一时……」怯懦懦的语气,已没了盛气凌人之态。
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这一巴掌直打到他耳朵附近,一时间让他一阵耳鸣,但却不是很痛。
这时,他并没发脾气,却骤然用力的抱紧女警的裸体,这举动几乎快要将她的纤细小腰给折断了。
雄哥毕竟十分有经验的,不但可以用这种近距离的优势将美女贴进到自己怀裡,还可以闪避再被打耳光的机会,并以此为威胁让她乖乖配合,另外也让她心生起恐惧,对他生启敬畏而战战兢兢起来。
经这么一抱,女警官的身体突然被箝制到快要无法呼吸,在他使力的将她无缝紧贴入怀裡,令她发出痛苦的声音;强烈的窒息感之后,女警官反倒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令她脸色潮红、双眼裡满是水雾,完全是一副动情的模样。
只可惜这情一闪而逝,光头并没特别注意到,还以为自己发力太大让她疼痛,造成她的委屈,以至于眼泪瞬间挤满了眼眶。
「算了!别怪我没警告你,从现在起你得好好的配合,再有下一次,我们的协议就作废,我就叫他们来按住你,让大家近距离好好的看清你淫荡的表现!」这时候他并末闲下,趁着严厉警告威胁时居然很温柔地轻轻抚摸着她紧致的大腿内侧,手掌在上面摩擦着,享受着她的冰肌玉骨。
从小到大,她步心语还末有让什么人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性呢?传统女性长期压抑着,一旦突破界线,强烈的因背德失节的刺激,却产生一股颤悚悚的美感。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入手的冰凉。
轻抚这种充满预备性攻击的暗示小动作,居然都没有引起女警官的抵触,她只是羞耻地把头低下。
之后的他更是放肆,将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娇躯,感受着她的柔软,继续用粗糙的大手肆意抚摸着她的身体,享受着比任何绸缎都要柔软的感触。
最后她一直坚守併拢的大腿,却是微微的分开了一条缝隙,在足够容纳他那手指头进去的缝隙。
随见,他的手指头,在女警的阴门周边幽转了几圈后,便开始慢慢的深入。
「嗯!不」同时莫名的酥麻与销魂的欲望传遍周身,突然一股热流透过了光头的手指,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这明显的征兆让她害怕的发抖,呆愣愣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在浑浑噩噩被陌生的男子用力一抱,才将她从恐惧中惊醒过来。
如此蹂躏的过程已剥夺了她的主体气势,打乱她所有方寸,在她惊慌失措下,开始感到惶恐不安,而且心跳的特别厉害。
他还恶趣味的拿起了抠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劲的闻了闻。
面对这样的挑逗,她居然没有丝毫抗拒与斥喝,很讶异地他竟感觉到怀裡的人儿也在下意识的向他靠近,这可让他高兴坏了,手中的动作愈发无礼了起来。
这可是剽悍的市局公认为冷面仙女的身子,多少人都只是眼馋,而他却是一个从不入她眼的二流子、流氓、恶匪,竟能对她为所欲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继续吧!」「还…还来…,我,我不行了……」「怎么不行了?我们有开始过吗?」他双手搭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我…我…我…」步心语吞吐吐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会儿她思绪紊乱,全身发软,平时的端庄飒爽的风格全部都被丢到了脑后,现在她十分紧张。
在她长长的歎了口气,在她情露出坚定之色后,轻柔小声的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垂目说道。
「那……好,好吧…你快点!」这一刻她怕又回到最初那样众人哄闹起来的状况,即可单独来,那就来吧,既然躲不掉了,就紧闭双眼答应了。
这波,因步心语的过激反应,实属是意外之喜。
雄哥心中惊诧之下无不大喜,兴奋的无法言表,而且内心欢跃的直哆嗦,差点没笑出声,连忙将步心语托了起来。
见她紧张的样子,本就是极为标緻的美人,如此一来,平添了几分娇弱美人妻的韵味。
光头雄心道自己踏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馀地了,选择当亡命之徒,每一个抉择不是往天堂就是下地狱,于是不再迟疑,趁她愣的功夫,对着她的小嘴儿轻轻吻了过去,好好开始享用这女警人妻。
经吻上多次,心裡一时还是委屈极了,但可能也有些自弃了,或者渐习惯了,面对身量比她高大很多的光头,步心语已显得有些惧意。
然而骨子裡的勇气致使她强硬的仰着脖子,不输的气势,就当被狗咬了,反抗不了便只能期待恶梦儘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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