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
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
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 过客从天
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
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一大摞。薛琴和妞非
常看重,每次拿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
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 空洞的纸东西就
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
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
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 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
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
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 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
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
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
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
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
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
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
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
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
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
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
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
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么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
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
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事,就就再帮着打听
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
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
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
么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
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
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
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
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
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
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 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
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
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家,临走时说:「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
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
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
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么,
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
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
他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
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
么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
「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
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
「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么的,我就运用这
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
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
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
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
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
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
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
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
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 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
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