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正在忍受夹子夹的痛苦的乳头又多感觉到了一种麻麻的感觉。
「诶?冉萍姐,我们来打个赌,看他能坚持多久,行不行?」欣怡突然说到。
「不是,你们觉得你们这个样子礼貌吗?」我脱口而出,「哎哟,好疼!」「你给我闭嘴!冉萍姐,怎么样?」「好啊,赌什么?」「冉萍姐,我家有很多很多小玩具和刑具,如果我输了,我可以带你去随便玩,怎么样,嘿嘿」「诶?什么东西?」「就是给你说过的啊,那些刑具」我看冉萍的样子有点心动了。
「好啊!成交,我赌这家伙能撑过20,哦不,10分钟」「那你输了呢?」「唔...让我想想...把这家伙借给你一天算了!」冉萍指了指我。
「不是,跟我什么关系啊?」我大喊到。
「你闭嘴!成交了!」欣怡说到,「我就赌这家伙撑不到10分钟」「诶诶?冉萍,欣怡你们俩不能这样啊!」「好了,计时开始」欣怡调到了二档。
「啊!疼疼疼疼!」刚刚那股麻木感变成了锐利的痛感。
「其实作为刑讯者来说,体验一下被刑讯人的感觉能更好地把握用刑的方法和力度吧,所以说,辰星,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嘛」欣怡一脸坏笑着说。
「呸!做梦!」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也可能是脑子被电煳涂了。
「呦呵,还敢还嘴!」欣怡把电击器调到了3档。
「唔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死了!!!」两个乳头就像是有人拿针不停地刺一样的痛。
「哥哥,加油,坚持10分钟就好了」「不是你再让我多坚持一分钟我也不想啊!」我当时的声音已经略带哭腔了。
「没事,哭出来就好了,拷问被疼哭是正常现象」欣怡在一旁假装关心的说。
但是我还是觉得在她们两个面前被电哭也太羞耻了点。
「想要让痛苦停下来吗?想要的话就求我啊,嘿嘿嘿」欣怡说到。
「哥哥加油!」听到冉萍的加油声,我稍微有了点动力,咬住牙,硬生生把呻吟声憋了回去。
「还挺有骨气的嘛,那我看你还能忍多久」欣怡把电击器调到了4档。
「啊啊啊啊!」刚才感觉是有人拿针扎我乳头,现在的感觉则是用烧红的钢针扎。
之后据冉萍说当时我的身体在床上反弓了起来,浑身上下都是汗,肌肉崩的紧紧的,嘴里一直在惨叫着。
突然剧痛全部都消失了,我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扭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原来是欣怡把电击器关掉了。
「如果求饶的话就不再打开电击器了哦」欣怡的手放在开关上,吓得我浑身一颤。
我咽了口唾沫,真的,如果能不再遭受那样的痛苦,让我用多羞耻多丢人的求饶话我都能说得出口。
但是我看了一眼冉萍,冉萍在朝我加油。
「我...我不...啊啊啊啊啊!」太犯规了,我话还没说完欣怡就又打开了电击器。
「哼哼,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欣怡把电击器调到了5档。
「咿呀啊啊啊啊!不行了快关掉啊啊啊啊啊!!!!!」第五档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已经是生不如死了,我甚至都纳闷冉萍当初是怎么忍那么久的,我感觉我的乳头要彻底坏掉了。
现在觉得,之前夹子夹的痛苦跟这个痛苦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咔嗒」一声,电流又消失了。
「怎么样?舒服吗?」「不...不要...不要...」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求饶了吗?还是继续电?」欣怡的手慢慢伸向了开关。
「我...我...」我算是明白了,电刑最可怕的,是即将接受电刑前的那一刹那,那种发自心底的恐惧感,那种对剧痛的恐惧,那种对当时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忍受的剧痛的恐惧。
「哥哥,别撑了,认输吧」冉萍似乎看不下去了。
「不行,我不...」欣怡叹了口气,说:「那就对不住了」那种剧痛又充斥了我的身体,我被电的耳朵里嗡嗡直响,眼冒金星。
但是痛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欣怡毫无怜悯地把电击器调到了六档。
我真的彻底崩溃了,从眼角聚集了许久了泪水终于奔腾而出,但是剧痛令我根本没有余地去考虑羞耻的事情。
坚持,坚持住啊,但是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停下,关掉!啊啊啊啊啊,我认输!」「求饶!」「求...求你快关掉啊啊啊啊!」我明白了在酷刑面前羞耻心原来是如此地淼小。
欣怡立马关上了电击器,然后说到:「九分半,很遗憾,你再坚持半分钟就成功了,可惜没有哦」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管她在说什么,只是在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终于不再痛苦的乳头。
尽管电刑已经停止了,但是我仍然还在床上流着眼泪,之前我可能觉得这很羞耻,但是遭受这样残忍的电刑后的我什么都不顾了。
欣怡取走了我乳头上的电夹,我低头一看,乳头只是被夹得有点扁,但是除此之外完好无损,我被电的时候还以为乳头已经被电焦了。
「好了,那么是冉萍姐输了,按照规定,要把这家伙借我玩一天」「对...对不起冉萍」「没事啦,哥哥,还有,道歉的对象应该是你自己才对吧,你要落入欣怡的魔爪一整天了哦」冉萍说到。
「诶诶诶!?等等等等等等,你要对我做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欣怡说到,「你们俩先好好休息吧,我先撤了,拜拜」欣怡解开捆住我的绳子,放回了衣橱下面,然后就离开了。
不得不说,电刑真的是最恐怖的酷刑了,在用刑的过程中能让受刑者死去活来,但是一旦停止通电,几乎不会留下任何伤痕,而且很快就能恢复。
用刑后才不过多久,我就恢复正常可以下地走路了。
「这...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了,为什么我小的时候没发现她这么可怕,跟她分别的这几年她经历了什么?」我想想之前欣怡那样子就有些后怕。
「哥,没事了吧,要不我帮你揉揉乳头?」「不不不,不用不用不用,越揉越疼,还是直接别碰的好。
话说欣怡跟你说的她房间里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哦,欣怡跟我说她其实对这种虐待sm之类的非常感兴趣,拷问也属于这样的范畴,所以她有过些研究」冉萍说,「所以她跟我说她家里有很多用于研究的刑具或者说是玩具,就这样,然后她一直苦于没有能玩的对象,适合她做研究的对象」「这...等等,所以她...她要拿我...」我不禁不寒而栗。
「呃...谁知道呢,反正是老哥自找的,谁让你没能坚持够10分钟呢」「诶?怎么能怨我?这不全都是冉萍的错嘛?」「哼!老哥就是意志不坚定,同意是被欣怡拷问,我当时忍了多久?忍了多少个档?当时我甚至都被电失禁了好吧」「这...我不管,反正下一次的拷问,你给我等着点,我可得好好报复一下!」「哼,谁怕谁?尽管来!」「好!你可小心着点」「切,得了吧,就哥哥那样子,也不敢对我用太狠的手段吧」冉萍一脸不屑,「这样,如果下一次拷问你能拷问成功的话,我就给哥哥点奖励怎么样?」「嗯?什么奖励?」「也是一天时间,我给哥哥随便玩,想怎么玩怎么玩,刑具小玩具什么的,随便玩,就连足交口交什么的都可以,甚至是想透我的话,我也给,怎么样?」「啊?这...不至于吧?」「怎么样?哥哥答应不?」「这么丰厚的条件,怎么可能不答应,嘿嘿嘿嘿嘿」「好啦,哥哥没事了吧?晚饭时间啦!快去做饭啦!」「没事啦,没事啦已经,这就去做饭了」虽然乳头还是有点疼,但是完全不影响。
今天简直就是一篇彻彻底底的黑历史,我真的以后再也不想回想起这一天了。
不过说实话,我确实学到了很多,就像欣怡的话那样,作为刑讯者,体验一下被刑讯人的感觉能更好地把握用刑的方法和力度。
不过当我走出妹妹的房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内裤里有些湿,难不成我也被电失禁了?不对啊,不可能就这点尿,难不成是...是精液?我怕不是被发掘出了抖m的属性?【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