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6月24日作者:Hyperon字数:19088注:文中的「我」为诺艾尔任务中的「阿洛瓦」一重要的任务晨风中散发着清新的果香,被云翳遮住的太阳并不算特别耀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红日从地平线上探出拉开了昼间蒙德的序幕,叽叽喳喳叫唤的飞禽合奏出了新一天蒙德的第一支交响曲。
接着便是各路角色的登场,包括我,一个孱弱的旅者。
翻着地图册,循着一座座摇曳的风车,终于又一次走进这风与牧歌的国度。
对被人喂养习以为常的鸽子们已经从天空中降落,用金钩一样的尖爪挂在蒙德城门前的石桥上,等待着那个男孩的出现,在这清凉的早晨,伴随着最高处教堂钟声的奏鸣,蒙德城里渐渐热闹起来,大街上的店家熄了灯火,酒馆里烂醉的酒鬼晃晃悠悠地推开大门,招呼着同行的宾客,店家也缓步走了出来,伸个懒腰,嗅一口风的气息,再擦拭好门前的招牌,准备招揽新一天的生意。
商贾旅人纷纷踏上了出城的道路,在他们这些衣着朴素的男人之间,还夹着一个较为矮小的身影。
「诺——艾——尔——!」「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诺艾尔凭着日积月累的经验,敏锐地捕捉到了求助的声音。
也正是因为这条件反射般的热情,她即刻回应了呼喊。
但这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逐渐变得混乱,甚至那城市边沿悠悠转动的风车上也在搅拌着风中的呼喊,这些声浪叠加起来,不亚于一个偶像的登场。
所有的声音都指向蒙德下层广场上的这个身穿女仆装和甲胄的少女。
诺艾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循着这些声音转过来了身体,微微抬起头,转动着墨绿色的双瞳捕捉附近的求助讯息。
「请全部交给我吧」诺艾尔沉淀了心中的笃定。
很快道路的右边的商铺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士,满面笑容地看着诺艾尔。
「哎呀……真不好意思,女仆小姐,请帮我打扫一下店门口的花卉」出于自己的热情,诺艾尔差点忘掉了骑士团的叮嘱,「保密,绝对保密,」可惜今天因为琴团长派出的紧急任务,诺艾尔不能再为城里的居民提供及时的帮助。
「唔……抱歉,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回来在帮你打扫,……我一定会的!」说罢,诺艾尔双手靠前面对着许愿池虔诚地深深鞠了一躬,似乎是在向谁请求宽恕,银白色的高跟足甲稍稍向后挪动几步,便掉过头来跑开了,紧随其后的是此起彼伏的呼唤声:「请一定要快点回来——!诺艾尔——诺艾尔——诺艾尔……」诺艾尔白皙的面庞上露出少有的惭愧色,颔首加快脚步,一直到了城门。
门前大桥的青石板上传出一阵阵清脆的踢踏声,两个银白色的高跟飞快地前后变换,走到桥中央处,再慢下来贴着桥的一侧,小心翼翼绕过喂鸽子的男孩和他的鸽子,诺艾尔长舒一口气,终于走到了蒙德彼端的大地。
骑士女仆小小的驻足,从背包里翻出一本袖珍的笔记:「五十朵蒲公英,一百颗日落果……」诺艾尔轻声读出上面整齐的字迹,然后合上笔记,向前一步,抬起头望向这翠绿色的原野。
「今天也要加把劲『骑士修行』呀,虽然需要采集的东西很多,但只要努力,已经可以很快完成吧」诺艾尔走到城门边的路牌旁,望着几条岔路低声为自己打气道。
「蒲公英……哪里有蒲公英呢?」女仆骑士双眼迷离,幽绿色的瞳孔在眼眸的半遮半掩中露出青草般的翠色,她附着着冰冷铠甲的手臂抬起,轻触自己的面颊,回忆那本《提瓦特旅游指南》中的叙述。
可是,一下子走出了温风和煦的城市,身旁少了熙攘与聒噪,面对这被游鱼,雄鹰和鲜花统御的土地,竟还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当那熟悉的清风拂面而来时,竟会因为那甜甜花的蜜与果酒湖的醇芬芳杂糅而产生陌生的醉意,就连离开石板路踏上青草地的步伐也变得拘泥,穿着一身重甲与高跟鞋的诺艾尔似乎确真感受到了缠卷在自己身上的「酒香」,懵懂的少女面颊突然变得微红,搭在那摇摇晃晃的动作,坊镳已是个微醺的蛾蝶。
「唔姆……怎么可以这样……风大人,不会是您在戏弄我吧?」诺艾尔轻风细雨地望着天空上飘动的云朵说,「我……我还不可以喝酒……」几只信鸽扑扑棱棱拍打着翅膀欲要向雄鹰一样冲向天中,可是却因为圆圆溜溜的肚腩而蹒跚着蹦跳的步履,幽怨般的咕咕声还夹带着孩提的欢笑,混入跃动的湖风,染着嫩草的露珠一并从诺艾尔的身后奔来。
朦朦胧胧的湿漉缭绕在少女的香背之上,若即若离也如同那位把自由做到极致的风一般,灵动的风坊镳是在玩闹嬉戏,推搡着停驻的女仆骑士转动身体,回望高耸的城墙。
「原来蒲公英就开在城门边上啊……果然还是要注重实际的修行。
唉,我怎么忘记了荣誉骑士前辈的建议……如果像她一样作为一个旅行者,会不会……成为骑士的可能性会大一些……?」诺艾尔弯下腰肢,像是抚摸小动物一样揉揉精灵乍现的蒲公英绒球,然后轻轻摘下,放入随身的行囊之中。
即便是穿着厚重的盔甲,诺艾尔的身材依然可人,尤其是那脊背处露出的白皙皮肤,更是引得蒙德城内一大票孤寡老汉驻足痴妄,有人把诺艾尔请到家中,美名其曰「打扫卫生」,看着诺艾尔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持洁具变换身姿,自己则做到一旁,偷偷撸动着已经撑起来的小帐篷。
「即便是看不到诺艾尔身前铠甲内小白兔的跃动,光看后背这如凝脂般的肌肤与在盔甲掩映下更为可爱的线条,就足够让人把身体搞到空虚了啊!」「可是,如果离开蒙德,就不能帮助到大家了……」少女摘完蒲公英,又莫名其妙陷入了两难的谲境。
就在诺艾尔沉思的同时,道路一边的草地里升起了炊烟,冒险家协会的少女正用勺子搅拌着锅内鲜嫩的汤汁,一只色泽金黄的家禽翘着双脚,身上洒满了白色的甜甜花瓣,随着汤汁的旋转悠悠的随动,惬意地好像是在泡名贵的温泉。
上方的架子上,还挂着一只洒满了香料的烤鱼。
甜甜花酿鸡的清香冲淡了烤鱼的腥,而被蒸汽熏染的烤鱼又为花酿鸡的汤料增加了鲜。
野炊的焰火被徐徐来的清风扰动,张牙舞爪着像一个迷你的火焰树;而那个等待享用美食的冒险家少女,正脱了靴子踩在碧翠的草叶之上,不管是否有泥泞玷染的白袜的纯净,只顾得惬意享受大自然的按摩。
「早上就要吃这么丰盛的菜肴,真的没有问题吗……?」善良的诺艾尔总是要为别人思考,但是抬起手臂看到了自己配搭的纸玫瑰,又变得犹豫不决。
「玫瑰,守口如瓶……完成任务更要紧一些,相较于骑士团的坚毅,我还需要更多的修行……」走出了城门的界地,周遭巡逻的西风骑士团骑士也少了大半,诺艾尔背着大剑,一面寻找琴团长嘱咐的资源,一面仔细聆听着附近是否有求助的声音,还一面提防着随时可能侵袭的魔物。
「三个日落果,五个,八个,十个……」所幸这种蒙德遍地都是的果实并不难找,不一会儿,诺艾尔就装满了整整一筐,提起这些赤彤彤的果实,对她来说并不算困难。
「这种程度的修行还远远不够啊,诺艾尔……」她蹲下身子,身上的甲胄哐当哐当响着,可是她非但没有觉得这身行头沉重,反倒是生出一种与骑士团紧紧相连的荣誉感,毫不费力地背起行囊,接着向距离蒙德城更远的地方出发。
「要采集到更多的日落果,就要去魔物出现更频繁的地方了啊……加油!诺艾尔,决不能放过这个修行的好机会」……「下一个目的地,达达乌帕谷……?据说这里丘丘人经常出没,要做好抵抗魔物的准备」二久别的重逢自从上次我被那个黄头发的旅人赶出了蒙德,直到今天还心有余悸,虽然当初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是……,可是……淦!现在手头依旧拮据。
臭妹妹……下次别让我逮到你,要是让我逮到你,指定没有你……呃,没有你好果……唉……!做正当生意又不会做,当猎人还谁都打不过,唉,还是接着在蒙德边上找个地方行骗吧……万一有人上当了呢?——这次特意挑了一个基本不会有骑士团出没的峡谷,找一段显眼的道路躺平,今天的工作开始咯!这里的山岩陡峭,似乎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紧束在上面的古树老根缠卷这白灰色的山石,覆盖在上面的泥土盈盈满绿,还有几株蒲公英从山谷的上端飘落,白色的丝绒在湛蓝的天空中调皮地翻转,像是通了元素的风灵,荡漾着清风缓缓飘落,如同风谱出个歌谣一般婉转,眯上眼睛稍不注意,还会以为是暖日飞雪。
或许是我真的察觉到了往日的罪恶,曾经在风眷顾的土地上行不义之事,才导致今日见到几株蒲公英就要杯弓蛇影,可是……无论再怎么说,我做的不过是骗了人而已啊……相较那些丘丘人,我也勉强算个好人吧;更何况,契约精这种东西,就更不归他风老爷子管啦!岩王爷都不管的事,这自由的土地又何必操心呢?「阿呿——!」正当我编织思绪为自己辩护时,几片蒲公英飘到了我的嘴角,像是调皮的小朋友一般挂在我的脸上,随着柔柔清风的撩动,那些千百条淡白色的丝绒剐蹭着我的鼻腔,勾引出一阵阵的痒感,最终形成几声清脆的喷嚏打碎了我的幻想。
太阳已渐行渐高,拨开云雾放光明,开始变得灼人,我背朝黄土面朝天,额角上凝结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刚想着趁此四下无人稍稍挪动身躯蹒跚向有树荫遮挡的地方,就听见了不远处的林地传来一阵沙沙声——有人就要靠近了。
「达达乌帕谷……就是这了」女仆骑士放下提瓦特旅游指南,看了眼前方这如同拱门一样的岩地,再次抬起书确认一眼,方才安心走近。
……女孩的声音?怎么还有点熟悉?!——不管了,听着声音这么稚嫩,肯定不是骑士团的人!既然有小家伙送上了门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我颇有仪式感地清清嗓子,使出想要吃椰羊奶的劲情感饱满地拼命呼喊:「救命啊——!救命!救命阿啊啊——!有,有……六人多高的魔物!」「请不要担心,我会来帮助您的——!」隐约听见了前方传来刚才少女的声音。
下一秒,一个白银色的身影冲出了半人多高的草丛,她淡紫色的短发与女仆头饰被迎面而来的风吹拂,颇有凌乱,手里提着的巨剑光泽满盈,映射出少女青涩单纯的面颊,诺艾尔警觉地环顾着四周。
山谷中的风比平原上的更为凌冽,掠过她白色镶边的裙帘,像一簇招展的花瓣,上下波浮中隐隐露出了微微泛起褶皱的黑色长丝,足腕上甲胄捆绑的红色蝴蝶结也被疾风摇晃得频频颤动,女仆与骑士的元素交叠在同一个娇小的身体上,我默默祈祷那风能更大一些,伸长的脖颈上露出了几条青筋。
是……是白色的呢……不对不对,好像是黑色的……唔嘶,结结实实的甲胄应该很保暖吧?里面再套上质地好到完全看不到肉色的黑丝袜,味道一定非常不错吧?将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被丝袜收揽的私处一点也看不到,估计是个清纯好骗的小妹妹呢~她收起巨剑时撩起周围的草丛,所有的枝叶都顺着剑锋的方向探首,在这强大剑气的逼近下,我方才意识到这个少女已经靠在我的身前……怪不得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她裙下是什么样的风景啊。
巨剑向她的背后靠拢,然后……消失了?!能让这比她身高还要长的巨剑凭空消失,靠的是之眼的力量吧?噫啊,这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小家伙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还有这身盔甲……该不会,该不会是西风骑士团的精锐?上次差点就被抓住了,这次……唉!我咽了一口唾沫,等待着她的发落。
「抱歉让您在蒙德受到了惊扰,我会保护您,如果财务有遗失的话请允许我陪同您去西风骑士团报备」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刚才还轻而易举提着巨剑的少女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呢喃一般轻柔的声音仿佛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在向我道歉。
我已物色好了猎物,就是她没错了。
虽然挥舞着吓人的巨剑,可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窥她的裙下呢~如果用手稍微碰一下,她也会以为是被风吹起来的草在作祟吧!再加上有「他们」的帮助,抓住这个少女不会很困难吧?呵,盗宝团那群家伙,虽然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但据说连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旅行者都打不过……!那旅行者……哎,小脸蛋幼幼的看着还蛮可爱,穿的也很色情,白色的衣服很想让人玷污呢……那伶俐的小嘴不含住肉棒真是可惜了,可是却一下子就识破了我的计谋!——还是里她远点好。
不过话说,既然她是旅行者,现在也该离开蒙德了。
「请问您是……阿洛瓦先生?」没等我开口,这个身穿甲胄和女仆裙的少女就将我认出,等下……这声音真的有点耳熟。
蒙德天天人来人往,过了这么久,她竟然还记得我。
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位,正是当时与那旅行者同行的骑士女仆,相较于旅行者那家伙的冷嘲热讽,这个小妹妹的温柔体贴更招人喜欢呢!「咳咳,对,是我」「阿洛瓦先生?上次的事情……我,我其实还有……啊嗯……」诺艾尔不知怎么的支吾了,她抬头望了望天边璃月的方向,眉毛皱紧了些许。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来这里?」「我,我……我是帮西风骑士团……唔啾——!」单是听到「西风骑士团」这个名号就让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本装出来的救命恐怕要成真了。
我一遍遍默念这五个字,而这个少女却一直在摇头。
女仆骑士双手捂住了嘴巴,纤悉的手臂与灵动的手指就算是被包庇在盔甲里面,也显得婉约可爱,更加吸引我注意力的是她手上的玫瑰。
玫瑰……?为什么手上要带着玫瑰?莫非这个既穿着骑士盔甲又穿着女仆裙的家伙是个到处送玫瑰勾引男人的小婊子?寻思也是,上次来蒙德被她服务得舒舒服服……喝呀,这小婊子技术得炉火纯情了吧!明明就不是骑士,还穿着骑士的装束,是城里某位大财主的要求癖好吗?身体已经淫乱的吧,真该把她的铠甲捣烂观摩观摩。
「咳咳,你是帮谁?为什么来这里?」「作为西风骑士团的骑士女仆,我有义务保护每一位客人的安全。
那,阿洛瓦先生,是什么风又把您吹倒蒙德来了呢?」「蒙德……啊啊,当然是,是来进货啊。
上次受到你的款待,就一直对蒙德的美食念念不忘……对,咳咳,念念不忘」我满脸堆笑说。
「那个,你你你……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吗?真的没有别人跟过来?」「放心吧,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能击退攻击你的魔物。
阿洛瓦先生,请放轻松,随着微风调整呼吸,来,我拉您起来」骑士女仆伸出了手,银白色的甲胄上点缀着红色的纸玫瑰,穿在她身上的铠甲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纯洁白色,镶边的金色线条也熠熠生辉,如此一来,那手腕上的纸玫瑰便更加的突出,仿佛是紧靠一团纯粹的光芒托着,别无杂质。
就这样将玫瑰递给曾经的坑蒙拐骗之人,这蒙德的女仆心还真是有够大的……难道说,这也是蒙德标榜的自由的一部分……?我不由得嘴角弯出一抹微笑。
「怎么了阿洛瓦先生?有哪里不对劲吗?」「没没没有!我只是……只是……哎呦,啊啊啊呀!我肚子疼,痛痛痛,啊啊——!」「啊,抱歉,请您原谅我的疏忽,没有注意到您刚刚被魔物所伤……请您告诉我它们去了哪里,魔物具体是什么样貌,西风骑士团的骑士女仆会为您全力以赴的!」「呃啊!还有我的货——」「您刚才说那魔物有六人多高对吗?」「跳起来有六个人那么高!」我咋呼着嚷道,张开双手比划着,那女仆全然没有注意我绘声绘色的表演意在扒拉她的裙子。
惶恐的表情掩盖了我色眯眯的思绪:「抬起来点,你这样我看不到骚骚的黑丝袜了~」啧啧,这裙子上戴着少女的体香和温度,柔软而又坚韧,质地非常不错,还是这么可爱的女孩穿过的原味~指定能卖个好价钱……诺艾尔竟然真的把我随便编的谎话记在了笔记里,少女一只手托着笔记本,另一只手握着笔等待我接下来的讲述。
「还有……您的货物是在哪里被袭击的?」「货?什么货?我这个样子哪来的货?」我一惊,使了一个鄙夷的眼,不知道她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问题,再仔细一想,连连罢手说:「货,货……已经被魔物毁坏完全,不必去找了……女仆小姐,能不能在这里陪同我片刻,待我身体稍缓一些再拉我起来?」「请放心休息吧」……「咕~咕……」「你们骑士团还派了信鸽?!」「抱歉,我……我还没有得到西风骑士团的承认;但刚才的声音……是您的肚子发出来的」诺艾尔怯怯地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清晨远在天边的太阳也渐渐高挂在头顶,那些个圆溜溜的鸽子终于排成了散漫的阵型悠悠飞行,然后在空中兜了一圈又掉过头来飞回蒙德,已经到日中,吃午饭的时间了。
太阳的光芒穿透了云层,一朵朵棉花糖一般的云团不再飘动,静止了一样,周遭还有千丝万缕的白雾牵绕飞扬,噫……气温热到已经足以把云朵烤化了么……「滋滋……滋滋……」——岩盘的声音。
金灿灿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只得听着滋啦滋啦的嘈杂,还有金属制高跟鞋踱步的声音,身体也变得炽热滚烫,头晕乎乎的像是在旋转;啊呀!难道我被挂上烤肉架了?!她不会一早就知道是我要来绑架的吧?!「可恶!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救命……」我一边张牙舞爪,一边把身子侧翻过去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边的环境一变没变,唯有我翻动的身躯压倒了几株新绿。
穿着骑士铠甲的女仆靠近过来蹲下,一双装在足甲的玲珑小足明晃晃地呈现在我面前。
这个女孩穿着坚实的护具,脚掌的长度也不过是仅仅与我的手掌同等大小,还有那骑士重靴的塑形,包裹在里面的脚掌一定又闷又鲜,我趁机伸出手臂装作不小心拉住她的足腕,用力一握,却感受到那坚硬的盔甲并不是冰冷,而是已经散发出了春日暖阳与少女本身一并的温热,「发生什么事了阿洛瓦先生?您刚才做噩梦了吗?我刚才去执行了西风骑士团琴团长交给我的任务,去谷地深处采摘了一些日落果,顺便也采集了一些食材……」「西风骑士团?团长?!」我大吃一惊,还没有缓过来的耳朵只听到了这两个词汇,不由得畏惧到下巴差点掉了一地,抓捕我不用那么大阵仗吧!「你们还想做什么?那个什么旅行者是不是也在?」「阿洛瓦先生,请冷静一下,来,吸一口蒲公英的香气,会让你觉得好一点」诺艾尔取出行囊,从一大堆日落果的缝隙中挑出来一朵光泽最为上品的蒲公英递到我的鼻腔。
「请您不要惊慌,我刚才为您做了厚云朵松饼,可以帮助您快速恢复体力」「好好……请递过来吧」「请您慢用,还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吩咐」我拿过了松饼,囫囵吞枣塞入口中,这入口即化的松饼竟然如绵绵散开的雪花一样在食道滑下,落入胃囊还隐隐向上泛着奶香。
冰冰凉凉的巧克力酱划过暖烘烘的食道,在我身体内的不断下坠而加热升温,顺带浸透了软嫩可口的松饼,真如云朵一样让人飘飘欲仙。
一想起来那穿着白色高筒靴自称旅行者的家伙,便又觉得面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如妹妹一般的少女可爱可怜糟糕……我差点就被这女仆的温柔打动了!这不好,不能为了一顿饭把整个计划忘了。
我吃完松饼,一只手撑着被我身体碾平的地面准备起身,女仆立刻踏着高跟鞋小碎步走了过来,将牵有玫瑰花的手掌交给我,她平静的眼丝毫不觉得这是件在大多数人看来有特殊意义的事情。
我将手搭在她的手上,少女套在骑士铠甲里的手指轻轻蜷握,生怕这坚硬的盔甲会对我造成伤害似的,拉着我的臂膀搀扶着我站立。
「唔啊啊……肚子疼!!!」我刻意大叫道,吓得女仆骑士一个寒颤,急忙把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背上。
这样,女孩两只手都在忙碌的情况下,我也可以放心摆出手掌抚摸这具看似娇弱的身体了。
哈~穿着威风堂堂的盔甲,也会吓得发抖,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西风骑士团的女仆,诺艾尔向您报道。
阿洛瓦先生一定是因为去过好多好多的地方,见过好多好多的人……才会忘记我的名字吧……」「啊呃……是是是……」女孩似乎色失落了些,可也不过只是叹口气而已,接着退到一旁,双手靠在一起搭在女仆裙前待命,毕恭毕敬的样子……仿佛是把我当做主人了。
「诺,诺艾尔是吧?」「嗯,是的。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三善良的代价再过了几些时分,待天气不再那么炎热,我原地跳跳,活动一下筋骨。
山巅上探出了几只扇动着晶莹翅膀的蝴蝶悠悠划破平静的风,和高天之上的云翳同频奔向天与山的交线。
从远处飘来的塞西莉亚花在松鼠与丘丘人的第二支协奏曲中落地,甜甜的松饼又一次在我的肚子里回味,不禁想到了为我奉上这一美食的少女。
免不了左顾右盼,看那呆呆的小女仆正趴在一棵树上摘日落果,便悄悄溜到山谷边缘,面对着石壁搓搓手准备开始行动。
「哇啊啊啊啊——!有,有有……有魔物啊啊啊啊!」「嗖——」一阵厚重的风从我的面前刮过,速度之快以至于驱散了我即将呼入的空气,柔弱的少女亮出了巨剑贴在我的身前,头顶上的女仆礼冠与脸上笃定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能在同一个时间内出现的搭配。
少女脚上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击地面,足跟下的银白色细跟在泥土铺成的路面上刻下了一个个如针刺般的细坑,嘛……比肉棒还要细上不少。
足尖留下的三角形痕迹轻柔了许多,轻浅的足迹让人不禁联想诺艾尔是个用脚掌玩弄肉棒的好手。
少女弓着身子,随时准备向前来侵扰我的魔物劈砍,微抬的脚掌下沾了些斑驳泥泞,把原本纯洁无瑕的白色盔甲玷了几分污浊。
可是善良的小女仆一定不会想到,那些「魔物」侵犯的目标是她。
我与她面面相觑,与我目光交接的瞬间少女脸上即刻熏染了酌酒般的微红,手中紧握的巨刃随着小臂的颤动而摇晃。
诺艾尔怯怯地转过脖子,我却像是占了上风的虎豹盯着羔羊一样不放,让我的目光继续射向诺艾尔清纯的面庞。
这是故意之使——哈,这可能她这张嫩嫩的小脸上最后一次出现如此清纯的表情了。
「出现了吗?」「哇啊啊啊!就在,在你的后面!」伴随着我的高声呼喊,诺艾尔晃动着手中的巨剑如一个横卧的风车转过身去,那坚毅铠甲背后的雪白肌理被两条交叉的绷带束缚着,牵引着大剑的臂膀使满了劲,紧绷起来,背后的衣襟色泽渐渐趋向昏黑,通透,隐隐约约能看到女仆薄衣内的肉色,提防着魔物的少女紧张兮兮,香肩上抖落的汗珠弹滑如雨。
「砰,砰!砰,砰——!」她的四周落下几颗爆弹,浓郁的白烟就地散开。
夹杂着数十人的嬉娱声,少女被烟雾弹呛得咳嗽。
少女将头埋的更低了些,猫着腰提起大剑欲要突围,可是那白烟中的身影如恶鬼一样转动起来,有瘦高的,矮胖的,还有壮硕如丘丘人的……诺艾尔空有一身的力气,可是面对高速移动的目标却毫无对策。
讨伐草史莱姆的前车之鉴还让诺艾尔脸上多了几分惧色,她旋转起手中的巨刃,殷红的萝裙顺着风的张力达到水平的角度,白色的边沿与红色的群褶呈一面标致的圆形,宛若玫瑰花盛开在尘土之中,被飞扬的尘埃逐渐侵蚀染浊。
「绝对不可以输啊,我……一定要保护好阿洛瓦先生!」少女的剑锋指向了盗宝团的众人,巨大的剑刃吃力地抵抗三面飞来的箭矢,而那最为柔弱的后背,则是安心的交给了我。
——我自然是不能辜负她的期望。
「他们人多!诺艾尔,让我来帮助你!」说罢,我飞奔起来,三步并两步跃到诺艾尔身边,我的胸口已经感受到了少女的体温,从她背后的黑白丝带交叉处传来,暖烘烘的感觉既如她无时不在的热情。
面对数十倍多于自己的强敌,诺艾尔步步向后退去,经紧绷的某一瞬间,她滑溜溜的背脊与我的衣襟交合。
这层廉价的破布全然阻挡不住早就该爆发的欲望,更何况诺艾尔挥舞大剑时身体左右的摆动就像是主动的侍奉一样……嗯……那为什么不让这变成真正的侍奉呢,女仆小姐?「我抓住了!」我激情澎湃的声音仿佛是帮诺艾尔干掉了一个敌人,而实际上,却是双手环抱过去,一把拎在诺艾尔的胸前,双手握着前端铠甲上的花纹,似乎那些柔滑的纹路就是少女的乳晕。
手掌接下来张开成两张俘获住猎物的大网,极力地伸长以试图把诺艾尔的整个白兔装进掌心。
十颗手指弹钢琴般敲打在少女的酥胸之上,那护佑着乳部的盔甲被敲得叮当作响,在此处瞬息万变,剑拔弩张的战场成为了唯一的声音。
然而这声音并不孤独,接着,少女挣扎的呜声,周遭的戏谑声涌了上来。
少女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左冲右突,但这巨力的少女却好像被抽干了力量,每一次的突围都像是撒娇一般轻蹭,纤细的腰肢撞在我的手臂上,所穿的盔甲也仿佛成了纸壳,我愈是将双臂紧缚,这提着大剑的少女愈是畏缩。
「呃唔唔啊……阿洛瓦先生,请……请帮我一下……」在迷雾中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方向感,只觉得身体的各个方向都有人影奔走,竟对着正前方发出无助的求救。
没有听到我的回应,诺艾尔挣扎的更剧烈了些,也顾不得头上的喀秋莎凌乱偏移了方位,垂软下来的白纱遮掩了少女的视线,眼眶中的一片白茫茫蒙了层黑暗,女仆骑士的脑袋甩动着,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回归清晰。
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像是安抚猫咪一样将诺艾尔搂得更紧,握住她双胸的手掌又一次在她的甲胄上奏鸣,刻意贴近乳首的地方用食指狠狠砸落,涟漪般的震荡在少女的乳部回响,薄脆的盔甲成了传播少女绝望的乐器,本该保护她身体不受侵犯的钢铁正频频震动少女的乳尖,肉体与钢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揉搓,少女还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哼声,好似在这数十人团围的地方偷情。
「阿洛瓦先生……?嗯呜啊啊啊……阿洛瓦先生你还好吗?我,我……还可以保护你……呃啊啊……!」「我?我就在这啊」我像是看小丑剧一样笑笑,然后把抵在少女额头的下巴压得更紧,用针刺一般的胡须蹂躏她头顶上象征着女仆身份的喀秋莎,白色的褶皱变得残破,还在每一处凹陷中留下了我胡须上的污垢,灰溜溜的发冠从少女的额顶跌落,掉在地上隐藏在白烟中不曾被人看见。
而那被我抓住的少女因为双乳被人玩弄,力量渐渐丧失,终于握不住手中的巨刃,大剑狼狈地倒下,压平了一方的杂草。
我一只手向前勾去,试图用一条胳膊占据少女的整个乳部,松开的那只手抚摸着诺艾尔的腹部向下,隔过甲胄上鲜花般的纹理直抵裙摆。
捏住女仆的裙子向上提起,那周围的盗宝团便靠的更近了些,扇形的包围网向着圆心的所在收拢,揶揄声距离少女的耳畔越来越近。
「阿洛瓦先生,你……唔啊啊啊……你在哪里?成功,成功逃出去了吗?嗯啊啊啊……」手无寸铁的诺艾尔依然在关照我的取向,倘若这个时候我躲起来装作消失,她也会在受到凌辱之前感到宽慰吧?烟雾逐渐散去了。
诺艾尔也终于看清了这些敌人的面貌——质素的打扮与璃月人大差不离,手中作为武器的铁铲,铁锤更是朴实无华。
相较之下,诺艾尔脚下的那把西风大剑更像是一件可以装在展示柜里的收藏品。
这些人的脚步逼近了,身体的上半部分逐渐从诺艾尔的视线里消失,跃动的绿色眸子里倒映着那些个从容逼近的步伐。
诺艾尔的脑袋仍然被我的下巴抵着,她的眼睛慌张的四处察看,却发觉四周只是杂草,狭窄的谷道内没有脱身的捷径,而那从她头上跌下来的喀秋莎,正模糊不清地躺在她玲珑小巧的甲胄高跟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