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啥话嘛!儿子大婚我能不高兴吗?」牛杨氏摇摆着肥大的屁股扭着秧歌,甩着同边手踅到丈夫身边,在他宽阔的肩头上拍了一下,转身坐到床沿上向男人招了招手,狐媚着一双杏眼邀道:「死鬼!过来过来!」牛炳仁见女人秘秘的样子犹疑地走过去,挨着女人坐下歪着耳朵凑过去听,隻听得女人喜不自胜地说道:「我刚去收碗,两大碗饺子吃得干干淨淨的,连口汤都没剩下哩!」「啥?吃完了,我还以爲是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哩!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这般欢喜?!」牛炳仁不屑地说,心裏头却涌起一股自豪感——牛高明这么倔强的碎崽儿到底是给他治住了!不过一转念想到儿子素来单纯,不由得将眉头皱起来担忧地说道:「饺子是吃干淨了,却不晓得这碎崽儿知晓不知晓女人的好处在哪裏哩!要是今黑裏治不了新媳妇咋么办才好呐?」牛杨氏听了,「咯咯」地笑了,「你这叫『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暗地裏观看过这女子的采,像是知事的娃,内裏隻要有一个晓得就好办咧!再说男人和女人躺一个被窝裏,即便都不醒事,隻要碰上一碰,干柴遇着了烈火就会懂得的。
想当年你和我比他们还糟糕,啥玩意也不懂,还不是一样把事情给做成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圆润的脸蛋上飞快地掠过一朵红云,不好意思地瞅了丈夫一样,在他臃肿笃定的脸上已然寻不见当年那猴急的模样——岁月的刀刃在他的额角上刻上了一道道细小的皱纹,无情地见证了年月的迁变。
「不一样!不一样!我那时节,就是个野娃子……」牛炳仁窘了一下,摇晃着长长的脑袋不好意思地感歎道,「你不晓得,我是晓得的嘛!日间在田间街巷裏跑来跑去,看见猪牛羊马都那样干,也得了些宝贵的啓发,晓得有洞便鑽的理咧!」他说着说着脑海裏就浮现了那年洞房之夜的傻样。
同样也是吃罢合欢饺子之后,小两口回到新房裏的时节,他早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人事不知了,也记不得自家都说了些啥胡话儿,倒头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醒来伸脚碰着了女人酥嫩的皮肉,便脱光了衣服鑽到被窝裏,竟然如被石头砸了脚闆一样,冷不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霎时间一股少女的乳香扑面而来,撩拨得他的鼻膜酥酥痒痒的,连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将女人震醒过来,女人一醒来就翻转身子来将他死死地搂在怀裏,在那一刻他才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在这一刻之前,自己不过就是个隻会下地干活吆牛拉车的瓜蛋儿!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弄进了什么温热黏湿的去处,使他不受管束一个劲儿往裏面冲动,她不仅不恶心他反而挺臀依就着他,惊末退,脑瓜子裏竟然「轰」地一声巨响,浑身像发了羊癫疯似的紧紧地绷直了抽搐起来,肉棒一直「扑扑簌簌」地喷射过后,全身才松散下来,热烘烘的被窝裏便散发出了刺鼻的腥臊味道。
精头很快恢复过来之后,两人又来了一次,这一遭多干了几十下,使他有了不同于第一遭的全新感受,他又明白了在第二遭之前自己其实还是个不识滋味的瓜蛋儿。
到了第三遭欲潮来袭的时候,他轻车熟路地压上去干起来,女人才同他一起【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