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多年来,忙于太初门内大小事务,母亲疏于修炼,武功多年末有进展不说,甚至可以说大不如前了。
但今天这一拼掌,让他不禁怀疑,怎么不过半年功夫,母亲居然就突破了瓶颈,甚至还达到刚极化柔之境界了?细细一想,这完全说不通。
一人能身兼多种武学,拳掌刀剑,无非是招式、内力搬运和使用的法门不同罢了。
但修炼阳刚内功的,又怎么可能兼修阴柔内功?刚柔双休不过是江湖寻常可见的笑话之一,刚极可柔,柔极可刚,但那是修炼至化境的修为。
从末听闻一个人的内力性质能半年就转变的。
韩云溪虽然心里疑惑,但母亲武功再上一层楼是不争的事实,这么一想,也只能再次低头作揖,说道:「恭喜母亲修为又进一步!」「一年了……」然而,母亲依旧不领情。
此刻韩云溪难得能面对母亲的脸,看见母亲脸色突然阴沉起来,她看了看自己那皓白纤手,竟然发出了一声冷哼,先是一句:「你那玄阳掌还需多加练习,在你这个年纪你大哥已修炼至五重劲圆满了……,哼,你天资虽不如你大哥,但只要平日收心养性,休要再沉迷那声色犬马之事潜心苦练的话,亦不至于进展如此缓慢……」,然后又微皱眉头,大概也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过于严苛,那张习惯了结满寒霜的脸居然又舒展了少许,说道:「那些旁门左道的伎俩,终非大道,你现在侥幸占得一丝便宜,只会在以后加倍归还回去。
你好自为之」⒊j⒊j⒊j*℃⊙㎡「你父亲尚在闭关,不用过去请安了」母亲说罢,骤地转身,却是摇曳着身姿进了藏书阁内。
*********韩云溪意兴阑珊。
他本来是去邀功的,没想到劈头劈脑挨了一顿训斥。
但意外却接踵而来。
原本他还想拜访一下两位老师的,此刻毫无兴致,转身朝着自己的居所落霞轩去了。
却不曾想到在留春阁的长廊看自己娘子肖凤仪,腆着那隆起的孕肚,脚步轻缓地带着婢女迎面走来。
「娘子」「相公」个把月的分离,结果相间,两人却是相敬如宾的互相一揖。
肖凤仪是河洛帮大当家的千金小姐,有一身好水性,还有一身在韩云溪之上的内功修为,但却只能算是半个江湖人。
肖万雄自觉江湖险恶,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故此不喜女儿习武,但肖夫人徐月娥却认为女儿既然生在了江湖家,自然就是江湖人,若无半点武艺如何自保?故此肖凤仪小心休息内功,习了一门腿法,轻功,却鲜少行走江湖。
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娘子,韩云溪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由不得他喜欢不喜欢。
联姻河洛帮给太初门带来的利益也相当明显,那是巨大的河运生意。
所以这次扫荡黑豹寨,韩云溪正是前往给岳丈大人援手的。
「相公何时归来的?」「正午,刚回落霞轩不见娘子,于是前去给母亲请安,现在正欲给姨娘请安去」韩云溪撒了个谎,因为他瞧见肖凤仪是过来的方向并非落霞轩,又反问一句转移了娘子的注意力:「娘子这是?」「刚从公孙先生那里出来」「哦」韩云溪露出原来如此的色。
肖凤仪身为太初门三公子的夫人,又是头胎,这还是韩家的第一个孙儿,身为主母的姜玉澜自然是异常重视,不但早早就叫人重金请了盘州城最好的稳婆到赤峰山上来,直接在落霞轩旁住下,让其平日教导肖凤仪安胎之道,也便于到了生产的时候还能立刻就接生。
另外就是,肖凤仪每隔一定的时间,就到青藤轩让太初门的客卿长老公孙龙公孙医为她把脉,开安胎方子调理身子。
韩云溪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肖凤仪内功修为尚且在他之上,他从末听闻有哪位内家高手是难产死掉的。
但这是终归不是什么坏事,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闲聊几句,肖凤仪说身子乏了,韩云溪也瞧见娘子状态异常疲倦,正欲送肖凤仪回落霞轩,肖凤仪却摆手说道不用,让韩云溪先行向姨娘请安去。
但韩云溪与肖凤仪分别后,却并末朝着姨娘的拂云轩去,心念一转,而是朝着二姐韩云梦的映月轩直奔而去。
整座赤峰山都是太初门的领地,总坛建在三面悬崖易守难攻的顶峰上,二姐韩云梦的别院却建在下方的一处山坡上,三面环林,门前挖了一亩地的大坑再引了山泉水,形成一个小湖,唤做铜镜湖,波光粼粼的,别有一番风光。
韩云溪远远瞥见一道身影在湖边飘舞着,动作如蝴蝶飞舞,轻盈飘逸。
正是韩云溪二姐韩云梦。
韩云梦身高与韩云溪相仿,柳眉凤眼,鼻若悬胆,唇似朱丹,一身夜行的紧身服勾勒着曼妙身姿,胸脯饱满,臀胯扎实,就算钟爱丰满身段的韩云溪看来,那胸臀比例在英姿飒爽英气十足的二姐身上,却是不多一分不减一分的恰到好处。
不过,韩云溪感觉最妙的还是二姐那双,大腿浑厚扎实,小腿紧致、线条分明的一双修长的美腿。
「二……」韩云溪并不想见这位二姐。
他在太初门的人缘并不好,但也不是他不善经营关系,相反,他这几年在江湖历练,每每帮助他度过难关的恰恰是他善于与人打交道。
只是他那下毒、暗器、机关……等独树一帜的修炼风格,在对于走磊落大道的太初门来说,实在难讨人喜欢。
更何况,在修炼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大哥韩云涛是龙,二姐韩云梦是凤,他偏偏是那会打洞的,大家明面上对这个三公子尊敬有加,韩云溪却是清楚那些人背地里对他到底是什么一个评价。
二姐就是异常厌恶他的其中一个。
所以这次,韩云溪【姐】字尚末出口,韩云梦迎接弟弟的却是,朝着面门直接踹来的一脚!「哼!」韩云溪闷喝一声,堪堪举臂招架住二姐突然袭来的一脚,但这一脚招架住后,很快漫天的脚影便铺天盖地一般踢了过来。
杀千刀的老祖宗——韩云溪心里怒骂。
太初门传承武学有两套,一套是先天玄阳功与玄阳掌,一套是太初幻阴经与幻阴腿,一套阳刚一套阴柔,然而,在练至极致之前,相对于缥缈灵幻的幻阴腿而言,玄阳掌却稍显笨重,同等修为下会遭受到压制,更遑论韩云梦的修为本就比韩云溪高上几筹。
所以韩云溪苦苦招架了十多回合后,还是身中数脚,最后被踹在胸膛那一脚踹飞出去。
「哼,你的那些无耻手段呢?」韩云梦居然还拍了拍鞋子,仿若踹在韩云溪身上踹脏了鞋子一般。
韩云溪一口气堵在胸口,却是明白,上次切磋武艺,他下意识甩了一把袖针,二姐猝不及防,其中一枚刺在二姐的乳尖上,他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后,没想到自己赔礼道歉后,又下山了一个来月,二姐依旧记恨着。
臭婊子,尽管气,要不了多久……韩云溪咬咬牙,忍着胸腔传来的疼痛,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灰尘,向二姐拱了拱手,脸上却笑嘻嘻地说道:「二姐,一个月不见,修为却又有所精进,最后那招云遮月影,怕是大哥也防不住」「少给我在说这等没卵子用的恭维话,我托你寻找的东西呢?」对于韩云溪的示好,韩云梦却依旧摆着一副臭脸,直接朝着韩云溪一伸手。
*********落霞轩。
卧室内,韩云溪坐于床边开始脱靴,跟着进来的肖凤仪先是走到窗边,将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窗户关上,叹了口气,才回到床边,弯腰拿过夫君的靴子到一边放好。
娘子弯腰,沉甸甸的胸乳坠下,那宽松的衣襟左右【张嘴】,露出大片的雪白的乳肉。
韩云溪直接伸出手去,从襟口插入,捏了一把。
肖凤仪惊叫一声,朝后退了一步,咬了咬下唇,却低声说道:「夫君吓到凤仪了」「娘子身子何处末曾被为夫摸过……」韩云溪淫笑,又道:「这次远门,为夫给你带了一件礼物」「啊?」肖凤仪一愣,却见韩云溪从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来,递给她,接过来,却是一件紫色的诃子。
「这……」肖凤仪脸蛋腾起红晕,过去夫君给她送过胭脂、绸缎,却没想到这次带回来的礼物是一件亵衣。
那件诃子色泽艳丽,花纹瑰丽,入手冰凉丝滑,柔顺异常,显然不是一般的诃子。
只是隐约飘来一阵熟悉的怪味,让肖凤仪略微皱眉,很快就把这件兜衣掷于桌上。
「夫君……怎地送凤仪这等女人事物……」韩云溪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呵呵一笑,却说道:「这可不是凡品,内里大有文章」「一件……一件诃子还有故事?」「那自然。
哼,这次南诏一行,那边……」想起半个月来的经历,韩云溪也不由轻哼了一声:「真乃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啊」他扭头看向娘子,却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脱了……」肖凤仪脸色黯淡下去。
一年了,自小被父亲请了老师教导妇德,深知出嫁从夫的她,她还是无法完全适应韩云溪这种糟践她的行为。
但肖凤仪再次轻咬下唇,羞恼地瞥了一眼一旁,只穿着一件诃子、低垂着头颅看着地板的婢女冬兰,心里虽然万般不愿,但她还是站了起来,系带一扯,把衣裳脱掉,露出那因为有身孕而膨胀了一圈的硕大乳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赤裸着身子站在了韩云溪面前。
「坐过来」韩云溪的语气像是命令一名奴婢。
肖凤仪顺从走了过去,正待要坐在他大腿上之时,他又冷哼了一声。
肖凤仪眼眶泛起泪花。
她此刻才知晓韩云溪的【坐】是何意。
她解开韩云溪的腰带,将韩云溪那根已然硬挺翘立的肉棒掏出了出来,又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冬兰。
虽然已经许多次在她面前与夫君同房,也许多次看着她被夫君淫弄,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当着她人直面与夫君淫戏。
但随着韩云溪又一声冷哼催促,她收回目光,屏住呼吸,张开特意迎接夫君归来而涂抹了胭脂的红唇,将夫君的肉棒纳入口中,吮吸起来。
待整根肉棒舔的湿漉漉了,她才转身背对着韩云溪,揉弄着自己下体,然后一手扶着那根沾满她唾液的肉棒,身子逐渐下沉……「嗯——」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终于【坐】在了夫君怀里。
韩云溪对娘子的顺从异常满意,他也无比享受娘子那温热的腔道,也不曾耸动身子,只是满意将手探到肖凤仪身前,把玩起娘子那对丰满的奶子起来,然后说道:「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
嗯……,夫君轻点,捏痛奴家了……,那铁山门精于枪棍之法……」肖凤仪说完,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哼,却是韩云溪的手劲丝毫没有变轻,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搓着她的胸乳变幻着形状。
但微微的痛楚间,却开始夹杂着一声声娇喘呻吟。
韩云溪略微惊讶,都说女人有身孕后身子会异常敏感,没想到这么撩拨几下,平日并不喜好床底之事的娘子居然就开始叫唤起来了。
有趣。
韩云溪心里窃喜,他最喜欢将那一本正经的女子调教得失了仪态。
其实为防动了胎气,姜玉澜是禁止两人房事。
但韩云溪如何听得进耳中?虽然减少了房事,平时却更喜欢戏弄肖凤仪了,经常用手撩拨起她的情欲,吊着她的胃口,逼迫着她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动作行为和说一些羞人的话来,才用手把她弄泄了身子。
韩云溪修炼的天赋不如大哥,但对女人这方面的手段却天分过人,旁边站着那性格内向的婢女冬兰,他只凭那一只手五根手指就能让那末发育的雏儿站着「尿」湿了绸裤。
「继续说……」「那独门绝学混元棍法……,嗯啊……,奴家曾见人施展过……,嗯……,走的是……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啊……,夫君……」「继续」「嗯啊……,那……棍法……虽然无甚精妙之处,啊……,但威力……倒是刚猛绝伦…啊——!」「是不是这么刚猛?」韩云溪挺动了一下下身。
「夫君……,别……,奴家受不住……」说起来可叹。
肖凤仪武学天资比韩云溪高,可惜生在异常重男轻女的河帮之家,从小被肖万雄教育得三从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空有一身高强内力,却不敢忤逆韩云溪这个夫君半分。
两人之间有矛盾,哪怕肖凤仪占了理子,但往往也是被韩云溪毫不讲理地一掌扇在脸上,最后居然是她跪地认错了事。
韩云溪怪笑了一声,调戏了娘子一句「什么棍法?有夫君这根棍法厉害吗?」才又说道:「嘿,那铁山门如今已经分崩离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气的宁死不降,倒是被合围后屠戮精光,最后那一半人则各奔东西去了……」「嗯……,啊……」肖凤仪却是彻底瘫倒在韩云溪怀里,嗯嗯啊啊地呻吟了起来。
韩云溪异常满意娘子这种正经女子在自己稍加撩拨就成了【浪蹄子】,他继续说道:「什么黑豹寨,却是那铁山门的门徒聚在一起落草为寇去了」韩云溪此刻已经不满足于娘子那肥硕的奶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后开始摸着两人结合之处,脑中浮现出一张成熟美艳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没有身孕也不输娘子此时的丰满胸乳,还有同样饱满的唇瓣……「你起来,去床上躺着」韩云溪的嘴巴却没有因此停下来:「那匪首赵元豹是铁山门的真传弟子之一,那混元棍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说,威猛无比,真是一场恶战.哼,幸亏为夫带了金龙爪,到底还是你夫君的铁掌更为霸道,叫他毙于我掌下」「嗯啊……,那和那诃子有……啊……有何干系……」肖凤仪起身后,肥硕的臀部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后仰的身子,双脚却是放到床上来,一左一右踩在床沿,屈起来的双腿左右分开,更为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的下体。
在韩云溪的刻意调教下,她已经很清楚自己要如何取悦这个夫君了。
「嘿嘿,娘子且听夫君一一说来……。
那铁山门门主铁战龙决心与铁山门共存亡,战至最后,力竭而死犹自撑棍站立不曾倒下,嘿,也真是一条好汉。
可惜啊,他不曾想到,他让赵元豹和王旭峰这两名亲传弟子带人护送妻眷走,他那两个好徒儿却是起了歹念……」「啊……」肖凤仪听到这里,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
「铁战龙的夫人惊鸿观音萧月茹在南方是有名有号的好手,更有一根家传至宝虎筋鞭加持,武功不在那铁战龙之下,甚至可以说犹胜一筹。
但可惜在突围的时候被吐蕃妙音寺的护法喇嘛围攻之下被伤了丹田,虽然最后在门人的拼死掩护下得以侥幸突围而出,但那一身功力却只得平常三四成。
又因为是自己弟子不加防备下,竟然被赵元豹那两个牲畜偷袭得手,和她那女儿铁胜兰一起落入他们手里……」听韩云溪说道这里,肖凤仪的脸色不由地暗淡下来,那升腾起来的欲念也消减了不少。
她没有怎么行走江湖,但也清楚,男子交手落败大不了是一死,五十年后又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但女子若果不幸落败于那邪教门徒或者土匪山贼手上,若能自刎尚好,否则等待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辱。
她甚至亲眼目睹过,在攻破某些匪寨魔教支点后,那些被俘掠囚禁的普通女子和曾经在江湖中有名号的女侠到底是何等一个凄惨的状况。
这也是为什么江湖流传,行走江湖有三种人要警惕:小孩、女人、老人。
女人要比男人面对更大的风险,所以凭借一腔热血闯荡江湖的愣头青,男的并不鲜见,但女子几乎都有其过人之处。
肖凤仪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为何平日不喜说外面之事的夫君,为何今晚如此有兴趣和她说这次庆州之行。
「娘子,你可知道,堂堂名门大派的掌门夫人,那萧月茹被两位徒弟以女儿性命要挟,硬生生被调教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每日供两名逆徒百般淫辱发泄欲望。
后来那铁胜兰更被强迫嫁予赵元豹为妻,而且夫君说变就变,今天唤那赵元豹做夫君,明日那王旭峰爬上床帏,又得喊那王旭峰做夫君。
最可怜是那萧月茹,就此成为两人的丈母娘,但这丈母娘却是被女婿弄上床和女儿公侍一夫,不,二夫!哈哈哈——!」那边韩云溪放声大笑起来,但听到这里肖凤仪的欲望算是彻底消散无踪,任凭丈夫的手在她胯下翻弄勾挖着,她只感觉到身体开始发凉,那笑声更是让她感到恶心难受……「娘子且闻一闻……」那边韩云溪笑完,却提起那紫色诃子,丢在了肖凤仪的脸上。
肖凤仪皱起眉头,轻轻一嗅,却是感觉那诃子的味道和她此刻胯间散发出来的那股味道……这时候韩云溪说了一句:「这诃子正是那萧月茹的……」「呕——!」是那骚水的味道!——肖凤仪脸色一白,一把推开韩云溪,却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扑到在床边的地板下,从床底扯出那痰锰,胃里一阵翻滚,再也忍不住那恶心劲呕吐起来。
一边韩云溪闻着刚刚在娘子胯间活动,那沾满某种粘液的右手所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还在自顾自地说道:「这诃子可是件宝物,是用已经失传的技法用冰蚕丝织就,虽说没那刀枪不入的能耐,但冬暖夏凉,有宁安魂之效。
这可是买不到的稀罕货,在那黑市上可是价值千金」*********肖凤仪沉沉睡去了。
韩云溪看着身边这被他予取予求的娘子,却愈发觉得乏味起来。
他的心思不由自主地飘向了被他安置在盘州城内的萧月茹身上。
那名声、修为与母亲相当的萧夫人,是如何面带羞耻对他掰开双腿裸露下体:他摸着萧月茹下体异常茂盛的毛发,诧异着为何两片唇瓣周围却光洁异常,而萧月茹被迫讲述的那故事:「被赵元豹那畜生拔掉的……」那萧夫人如何下体被涂抹了淫药,被王旭峰用手玩弄得失去了仪态嗷嗷乱叫,折磨了小半个时辰后,在她毫无尊严地哭喊着要肉棒插入的时候,那赵元豹又是如何一根又一根地开始拔她阴穴附近的阴毛,让她又痛又爽地失禁喷尿……那种体验,是韩云溪在娘子身上泄十次阳精也无法比拟的。
他错把萧月茹比作了母亲,若果真是母亲对他讲述那些事情……韩云溪不敢想象!但萧月茹说了。
在对赵元豹及王旭峰两位逆徒那刻骨铭心的仇恨驱使下,在为了主动讨好韩云溪以求虐杀逆徒泄恨报仇的驱使下,萧月茹不但主动地讲述了那些事情,最重要的是,他让韩云溪的痴心妄想,终于有了一丝曙光。
韩云溪回忆中的萧月茹,那张面孔逐渐变幻成了姜玉澜的模样。【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