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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克星敦的堕落3】

这些电流沿着她的乳腺和血管,辐射般的在双峰之中蔓延。

列克星敦只觉得仿佛有张跳跃的炙热蛛网被植入了自己的巨乳之中,当灼热带来的痛觉逐步被适应后,乳房每次在电流下的跳动都隐隐释放出新的快感。

列克星敦已经有些难以自持,上下夹攻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

腰肢变得酥麻瘫软,用力夹紧的大腿也渐渐脱力。

这种不间断的刺激渐渐将列克星敦推向顶峰,她只得试图尽量的自控,不让自己沉入一探糊涂的高潮之中。

早已准备妥当的男人们当然不会给她自由控制高潮程度的机会,就在列克星敦已经因快感而微微抽搐的时刻,插入她屁股中钢柱终于发挥了作用。

一股更加剧烈的电流钻入列克星敦的菊花,穿透直肠壁直接刺激着敏感的经。

列克星敦顿时无法自控地发出毫无逻辑的尖叫。

「哦哦哦噫噫噫噫!!!呃呃啊啊啊!!屁、屁股!!屁股!!」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列克星敦的意识猛地抛向绝顶,双臂吊起的列克星敦如同脱水的带鱼一般痉挛着,在半空中滑稽的扭曲抽搐。

她的脑袋仰到了极限,胴体时而蜷缩,时而反弓。

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跳蛋与腔壁的空隙中喷射而出,引得围观的男人们发出阵阵哄笑。

几乎是有生以来最激烈的绝顶持续了数分钟之久,列克星敦的意识更是在将近一刻钟之后才渐渐恢复。

「托尼」用手得意地拍打着列克星敦满是水渍的屁股说道:「宝贝儿,主人们的玩具爽不爽?!」「你……你们这些……混蛋……居然、居然」列克星敦想要痛骂,但不知该如何启齿。

「嘿嘿,刚刚只是让你尝点甜头,真正的好戏在后面呢」说着,「托尼」再度开启了对列克星敦的刺激。

与第一次三套玩具都一股脑的给与最强的刺激不同,接下来的调教中,男人们有意控制着列克星敦的快感幅度。

洪水泛滥的小穴中的跳蛋每次只会震动一端时间,乳头上的银针仅仅给与最低幅度的电流;连深入直肠中的电击器,也只偶尔短暂的电击。

尽管浑身挂满了足以让人疯狂的玩具,列克星敦的快感缺被精巧的操纵着。

这样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维持了两个小时,从她小穴中流出的爱液在脚下积起了水洼。

但列克星敦再也没有如初次那般激烈的绝顶过。

其中几次,男人们对刺激的控制稍稍失误,列克星敦小幅度的达到过高潮。

但每一次失误后,男人们对她的身体就更多了一分了解,列克星敦体内的欲火只能越烧越旺,而无法得到发泄。

欲火焚身的尤物被悬在面前,赤身裸体的扭动挣扎,男人们的肉棒也早已充血到几乎炸裂。

得到首领的允许后,他们轮流站到列克星敦面前,掏出大小各异的肉棒,享受着美人的呻吟撸管。

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列克星敦光洁的躯体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四周。

列克星敦只觉得大脑仿佛要在无尽的快感与腥臭中融化了,不知多少次,她几乎就要向男人们认输,祈求着他们将肉棒插入自己的骚逼、屁眼和嘴巴。

但一次又一次的,列克星敦凭借最后一丝理智,将这种话语堵在了喉咙深处。

列克星敦的心智如同她的肉体一般,被细细的丝线悬吊在深渊之上。

无数欲望组成的触手拖曳着她的内心,将这根丝线蹦的噼啪作响。

也许是凭着身经百战培养出的意志,也许是靠着对提督的爱与忠诚。

列克星敦一直在与自己的欲望做着最后的抗争。

这个女人如此顽固的表现,让「托尼」有些出乎意料。

如果不是准备了最后的手段,他甚至怀疑列克星敦将真的取得这场赌局的胜利。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作为赌局的庄家,他必须用出早已备好的绝招了。

突然间,列克星敦小穴、菊花和乳头上的刺激同时停止了,瞬间的空虚感让她再度获得了一个小高潮。

「托尼」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来到列克星敦面前。

「没想到你能坚持到这种地步」「哈啊……哈啊……时间、到了?」列克星敦的肉体和精都虚弱到了极点。

「其实还没到,但是兄弟们等不及了」,「托尼」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些歉意:「他们废了这么多功夫,如果今天不能操到你的话,之后我这大哥当不下去了。

就算是下药,我也不会再等了,这场赌局就算你赢了,今晚之后兄弟们不会再骚扰你」「什么……!」,列克星敦气愤地瞪大双眼,但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股熟悉的清凉液体就被灌进了喉咙之中。

「咳!咳!你们这些王八蛋!」列克星敦怒骂道,但随即发出一声惊叫。

「托尼」俯身到她的两股之间,伸出舌头在潮水末干的小穴周围舔舐起来。

列克星敦只感到一股熟悉的燥热从胃中蔓延至全身,又在股间随着舔舐而聚集。

仅仅是简单的舔舐,带来的刺激就远超刚刚的调教,列克星敦只觉得意识渐渐融化,自己再度被灌下了无法抵抗的迷药,今晚注定要再度沦为男人们泄欲的硅胶娃娃。

随着男人舌头开始猛攻突起的阴蒂,列克星敦的双腿不自觉的缠住了「托尼」的脖子。

美妙的呻吟从她口中漏出,引得围观的男人们再度兴奋起来。

越来越多男人扑到列克星敦身旁,或是舔舐着她浑身汗渍的肌肤,或是用炙热的肉棒在她肉感的大腿与屁股上摩擦。

每次呼吸,钻入大脑的雄性气息都带来了超越电击的刺激,列克星敦的呻吟开始变成放肆的淫叫。

「哦?……大鸡巴?……好烫,好硬……」「呀啊?不要、不要只在外面蹭?」「主人……主人……快把,快把大肉棒,插进列克星敦的骚穴里?……」随着淫靡的气氛达到顶点,列克星敦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用娇媚地腔调哀求着肉棒们的插入。

咔嚓一声,悬吊着列克星敦的绳索被一刀截断。

女人滚烫的胴体落入跳动的肉棒之间。

来不及解开列克星敦手腕上的绳套,第一根肉棒便直接突入了她潮水泛滥的蜜穴。

腔肉被挤压的充实感让列克星敦大声淫叫起来,但随即便被插入口中的肉棒阻挡在喉咙里。

同样忍受了几个小时的男人们宛如月圆之夜的狼人,彻底化身为生殖欲望驱动下的野兽。

列克星敦被像个充气娃娃般随意搬弄着体位,身体夸张的扭曲着。

轮奸者们不在乎这种姿势下列克星敦是否舒服,会不会有骨折的危险,他们只想尽可能多找到位置,将肉棒插入她的各个肉穴中。

肉体碰撞的声音与男女呻吟高叫的动静混合在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车库中。

当冰冷的地板被男女交合的肉体捂热后,列克星敦又被重新吊起,这次则是四肢都被挂在身后,面朝下悬在半空。

轮奸者们如同前后推着秋千一般,用插入列克星敦嘴巴、小穴或菊花的肉棒将这具迷人的肉体推来推去。

不知侵犯持续了多久,但几乎每个参与者都已经射出了不止五发。

男人们又开始使用来历不明的药物,一次又一次的让疲软的肉棒重新挺立,然后疯狂地插入满身精液的「充气娃娃」体内。

作为老大的「托尼」缺难得没有喝那些玩意,他今晚得保持清醒,以便在关键的时间将王牌甩出。

看着愈发疯狂的小弟们,与肉棒之间如同母畜般淫叫的列克星敦,他认为这个时机已经到了。

「托尼」分来了挤在列克星敦面前,争相将肉棒捅进她大张的嘴巴里的人群,抓住她满是精斑的打结长发,对着列克星敦说道:「婊子,是主人们的大鸡巴爽,还是你丈夫的小鸡巴爽?」「噢?……别拔出……呀!!!屁眼、屁眼里有漏出来了!!!」,刚刚在列克星敦直肠内发射过的肉棒猛地抽出,列克星敦发出一阵高亢的淫叫。

「托尼」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列克星敦脏兮兮的脸上,瞬间红起的手印并没有打断她的性奋,但多少拉回了一些注意力。

「婊子,老子问你,是主人们的大鸡巴爽,还是你丈夫的小鸡巴爽?」「当然、当然是主人们的大鸡巴?主人们的最爽!」,列克星敦毫不迟疑的叫着:「提督,提督的小鸡鸡,只配肏别的舰娘,根本满足不了母狗?……」「呵呵!母狗终于说出实话了」,男人得意的捏住列克星敦滑腻的下巴,盯着她迷离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天喂给你的,跟本不是迷药。

好一条母狗啊,只靠自己的欲望就堕落成这副模样!」喝下的东西不是迷药,这个真相居然没有让列克星敦产生太多的动摇。

其实在轮奸开始不久她便猜到了,与前两次不同,她的意识根本没有随着药效而消散。

每根肉棒的大小、粗细和他们主人的抽插习惯,都如同直接刻入大脑一般,让列克星敦记得愈发清晰。

列克星敦早就意识到了一切,但那又如何呢?各种各样的肉棒攻入子宫和直肠时带来的充实感,精液喷入喉咙时的异味道,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异性胴体,男人喷射出精液后释放地吼声,这一切都让如今的列克星敦既兴奋又性福。

乃至于粗暴的打在屁股上的巴掌,死死扼住咽喉的大手,将乳头咬的生疼的牙齿,这些都让列克星敦无法自拔。

身为丈夫的提督,无法满足身为妻子的自己;而作为港区的统治者,又四处留情沾花惹草。

列克星敦早已宛如一块干涸的旱地,渴望着「浇灌」。

正在轮奸她的男人们禽兽不如,但缺切切实实的将肉棒永不停歇的撞入列克星敦腔内最深处。

远超那些光怪陆离的春梦的疯狂体验,彻底征服了这块龟裂的稻田。

列克星敦已经无法想象如何面对往日无人做爱的生活,就算他们是罪犯,就算他们是骗子,但那一根根不停喷射的肉棒,是列克星敦再也无法离开的「主人」。

「列克星敦、列克星敦就是主人们的母狗?,无论用不用药,都会任凭主人们玩弄?!列克星敦想被大鸡巴撕烂屁眼儿?被耳光打烂嘴巴?小穴里被主人们射满?列克星敦想被主人们肏大肚子?!!」如果有任何舰娘目睹这番场景,她一定不会将这个以最淫荡的语气说出母狗宣言的女人,与那位完美无瑕的秘书舰建立起联系。

那张端庄沉静的俏脸,正因拼命吮吸口中的肉棒而拉长扭曲;战场上挥斥万里的玉手,正拼命地撸动着满是黏液的阳。

充满母性光辉的丰饶巨乳上满是精斑与牙印,浑圆而紧致的屁股被用力掰向两边。

早已无法回缩的菊花,不是被肉棒抽插着,就是如腹泻般喷流出精液;红肿不堪的小穴口随着鸡巴的进出蹦出白浊的泡沫。

列克星敦那双沉静如大海般的宝蓝色双眸中,已经不再闪耀着一丝理性的光辉。

仿佛永不停止的淫靡乱交,在空荡的地下车库中持续了整整一夜。

熹微的晨光中,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港区人迹罕至的侧门外。

身着不合身外衣的列克星敦从滑开的车门中走出,回头和车上的男人深吻告别,随后匆匆进入港区之中。

哗哗流淌的淋浴下,列克星敦一般漫不经心地用玉手搓洗着依旧满是腥臭味的胴体,一边盘算着如何向其他舰娘解释自己昨日的旷工。

提督那边也得做好防备,自己当然还是爱丈夫的,只不过是向他一样,寻求一些「私人活动」罢了。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列克星敦知道这是妹妹萨拉托加来了。

咔哒一声,萨拉托加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姐姐!姐姐!你在干什么?」妹妹萨拉托加隔着浴室门小声问道。

「啊?我在洗澡呀萨拉,有什么事吗?」萨拉托加明显在犹豫着:「姐……姐姐你是自己在洗澡吧?没把野男人藏进浴室吧?」「傻妹妹,姐姐哪来的野男人,不信你进来看看?」「不、不……不了!姐姐干什么萨拉托加都支持!我会瞒着姐夫的,昨天我缠着姐姐去漫展了!」,说罢,萨拉托加一溜烟地跑出门去,幸好还记得把房门重新关好。

「呵呵……傻妹妹,真的很关心我呀」,列克星敦的手无意识间摸到了自己的乳房,一阵刺痛让她一个激灵。

一个亮闪闪的,横穿了右胸乳头的铜钉正在那里摇摇晃晃,其下用细长的链子吊挂着红色玻璃装饰的爱心吊坠。

另一侧的乳头上则相互垂直地插入了两个银制的长钉,组成了一个倒十字的样式。

为了打孔不重新愈合,列克星敦准备把这些小装饰在身上多留几天,提督那边只能想办法先对付一下了。

又一股半凝固的精块在尿液的冲击下流出小穴,列克星敦抚摸着线条分明的小腹,性福地微笑着。【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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