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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鞘(13)

林丁丁在北京的军队大院有个姨妈,她叫她二姨,她二姨夫是个副师级干部,京官。

二姨也同样像大多数中年女长辈一样世俗,时刻竖着「雷达」,为她所有「条件不错」的晚辈捕捉高攀的可能性。

二姨认为她所有晚辈里条件最不错的就是她大姐的这个女儿,独唱演员林丁丁。

她通广大的「雷达」居然搜索到厦门来了,七拐八弯地介绍林丁丁去一个政治部首长家中做客,首长可是有三个儿子呢,总有一个会勾引上丁丁或被丁丁勾引。

在林丁丁收到二姨的那封介绍信后,她正为穿哪件衬衫上政治部首长的门而伤脑筋。

收起嫉妒、不甘和痛苦的男战士正走在文工团小排练室右侧的冬青小道上,一个人肩膀上挑着俩大水桶,只留下一个背影艰难地行走着。

水桶是为隔壁巷子里一个男孩担的,男孩十七岁,没有父母,巷子里的孩子们叫他「括弧」,因为他那双腿站成立正就是一对完好的括弧。

孩子们说,要是玩球,可以把括弧的两条腿当球门,球踢过去都不会擦着「门框」。

括弧走路靠一个高板凳,先把板凳往前搬一步,自己再扶着板凳跟一步,他自己两条腿,板凳四条腿,两百米的路程六条腿要走一刻钟。

每天下午开始,巷口的自来水龙头开锁售水,全巷子居民都到巷口排队买水。

一旦括弧买了水回家,六条腿更忙得不亦乐乎,挪了水桶又挪板凳,最后还要挪自己那双括弧腿,一个铁皮桶水装半满,回到家只剩个底。

括弧不打水不行,家里烧一口老灶,做的是卖开水生意。

刘峰每天从文工团大院挑两担水送给括弧,政委陈立新问起来,刘峰说咱军队的自来水反正免费嘛。

陈立新想想,觉得没错,子弟兵从吃的到穿的都是老百姓白给的,子弟兵请客送老百姓两桶水还请不起?更不用说是括弧这样孤苦残疾的老百姓。

初夏休息日的下午,不少人在露天走廊上闲聊发呆,两个大水桶就这样在人们无聊的视野里走过来走过去,里面水装到要满出来,可担水人有能耐让它滴水不漏。

吃撑了的小号手呆呆看着冬青小道上轻盈远去的身影叹道:「哎,怎么就累不死他?他叫什么名字?」旁边丰满到提高了女兵集体平均体重的风琴手说:「刘——峰」小号手像号音那样拉长了声调「L-u-Feng——我操,整个一雷又峰?」饶是天生为许多人破过瓜,他内心还是做不到不起丝毫波澜,一股异样的负罪感就像狼毫饱蘸的墨汁绽放在笔洗中那般萦绕在他的心头。

这一小半是因为他部分欲望短暂释放后的良心发现,更多还是因为从那日火车上的刺激和冲动开始,不同于以往的处心积虑或各有所求,事物的发展情况已经超出天生绝对的控制范围之内。

他似乎不想承认的是,这种由于试探自己权力或能力或魅力边缘而随时会失控的冒险让他十分亢奋,他的肾上腺素又在极速分泌着,仿佛再次重新回到了枪林弹雨的硝烟之中。

李星华心里非常明白,她刚刚失去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在冲动和情欲消退过后,她不由得伤心起来,「今后又该怎么嫁人呢?他……大约是有妻子的吧……自己这不成了人人喊打放在过去甚至要被浸猪笼的搞破鞋的娼妇吗?」想到这便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偷偷啜泣起来。

这世间有两件事情可能是天生最不愿意面对的:一曰老者离世,二曰美人垂泪。

他张张嘴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刚刚失去处子之身的李星华。

是啊,刚刚第二次见面他马天生就强行给人家雏儿开了苞污了她的清白,又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说些自己也不全信的鬼话来宽人家的心?天生自顾自地摇摇头,多想无益,谁让自己不安分的小兄弟已经先享受到了,干脆摊起牌来。

他钻进被子里,分开李星华捂在脸上的双手,又吻去她那尚末干涸的泪痕,主动开了口:「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绝对不是故意……额……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欢你。

我妻子在三年前去世了,但我是……不能娶你的,不是我不负责任,有很多事情也许你现在不太能理解。

我会对你负责任,你要是喜欢,平时也可以搬到这里来住,我有时间就会来陪你的。

你要是不喜欢……」「不!我……我喜欢的……」李星华鼓足了勇气,斩钉截铁般打断了心上人的话语,柔情的目光直对视着天生,又梨花带雨起来,「我虽然没谈过恋爱,可……我也是喜欢你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呜,不要,啊,轻……轻一点,我怕疼……」听到这里,天生一把掀开被子,他被那道倩影勾起的强烈情欲和占有欲又蹭地窜了上来,他肆意品尝着李星华的唇舌,双手又来回把玩着她的酥胸。

李星华被天生结实又赤裸的身躯压在床上,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沉醉,她又开始感到浑身发热,肌肤再次因情动而渗透出粉红,香汗从身上的毛孔中逐渐舒张开来。

天生翘起的大肉棒戳在李星华的大腿上,正胀得他难受,可他也知道刚被破处的李星华绝对不堪再战。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纤手向下伸去,带有妙人的紧张和生涩包裹住了天生的鸡巴。

一个翻身,天生将两人调了个个,他岔开双腿陷在舒适的床垫里,又黑又粗大有直插云天之势的鸡巴正被两只纤弱无骨般的素手紧紧缠绕着,如同两条穿云嬉戏的蟠龙盘曲环绕在宝柱之上,顶端上仿佛在怒吼的龟头时隐时现,那是素手在上下翻飞。

「宝贝,伸出舌头来,舔鸡巴,舔我的龟头,舔我的马眼。

对,就是这里,给我好好舔。

啊!女儿,怎么样?我的骚女儿,爸爸的鸡巴好吃吗?」天生拍拍妙人的后脑勺鼓励起来。

被天生撩拨得越发难耐的李星华呼吸愈发粗重,一股股爱液又从花穴深处涌出,她情不自禁地又将自己新的身份代入进去:「好吃,我就喜欢吃爸爸的鸡巴,骚女儿舔得爸爸舒服吗?」「啊!啊!太舒服了,骚女儿,太舒服了。

妈了个鸡巴,我操,我的女儿你怎么这么骚!这么会舔!」天生忍不住骂了句当新兵时学来的脏话。

李星华手口并用了八九分钟,双手有些酸涩,就停下来想喘口气休息一下。

霎时,天生把握住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腮帮,肉棒向上一刺,顺着李星华娇嫩丰厚的嘴唇就进入了新的洞天福地,将她的小嘴当成了暂时不能为他服务的花穴抽插着。

离开有着特殊政治意义又有无数双眼睛紧盯的南京,来到东南沿海前线的厦门,对天生来说可真谓是龙归大海,虎复深山。

加之三年前的那场变故和去年掀起的文化大革命运动,这一次次冲击就像解开了他强加在身上的重重枷锁一样,天生内心深处涌出一种强烈到几乎要笃定的预感,值此动荡时局,他和许多人的命运恐怕会有地覆天翻的变化。

天生闭上眼睛,感受着美好而又青春的胴体带来的温柔而又周到的服侍,他在心里默念:「来吧,让一切都来吧。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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