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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往事(18)

2021年9月30日第十八章黄尧二人被马车送回柳树巷的院子后,尧超戎从装着易容物件的小箱中取出一个瓷瓶,用其内的特制药水帮黄蓉黄蓉恢复了本来面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黄蓉喊年轻汉子打了一盆井水,进房去清洗身子,尧超戎见黄蓉面色冰冷,也不敢多说话,出门去买了些吃食,待回来,黄蓉已洗完了身子,在房内坐着等他。

尧超戎见美人帮主面色平静,不露丝毫喜怒之色,心里不免七上八下,也不敢多说话,将吃食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道:“帮主先吃点东西……”说到“吃”字时,不自禁地瞄了黄蓉的小嘴一眼。

黄蓉看到他又在看自己的小嘴,恼怒之下想起这年轻汉子昨夜将自己肏得甚是舒爽,又想起自己昨夜在药性下淫荡无比的骚态,面上不禁一红,心内荡意又起。

“怎么最近欲念越来越甚……”正瞎琢磨着,看到桌上摆着装着“欢丹”和“喜丸”的两黑两白四个瓷瓶,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

看到尧超戎还在瞄着她看,黄蓉定了下,冷冷地道:“将药瓶收好,随我来!”尧超戎正看着美人帮主俏脸桃红,眼角含春的娇美模样浮想联翩,听到冰冷的语气,也醒过来,忙道:“属下遵命!”黄蓉不再多话,起身便出了屋。

……回到府中,黄蓉打发人去喊襄阳城内的五位帮中长老速来府中,叫尧超戎在厅中等候,回卧房去换了一身衣裳,又从床下暗格取出莹碧如玉的“打狗棒”,闭目把心内早已思量好的计划细过了一遍,觉得并无缺漏,便提着打狗棒去了前厅。

坐下之后,喊淑贞去取了白粥小菜来,招呼尧超戎一起吃了,等淑贞收拾碗筷退下后,压低声音对尧超戎说道:“昨夜之事,乃是药性之下本性迷失,阴差阳错……今日之后,你便去临安分舵罢,之前种种,你最好都忘了,就当做了一场春梦……若流出去只言片语,莫怪我翻脸无情!”尧超戎一听之下,顿时跪了下来,膝盖着地,前移几下,来到黄蓉身前,悲声道:“帮主你一掌拍死尧某便是……若不能遇帮主常常相见,活着也无甚滋味,帮主你这就取了我性命罢!”黄蓉黛眉一颦,低喝道:“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做此无赖子的姿态?还不快快起来,教旁人看到的话……“尧超戎见事情似乎尚有回转余地,索性把心一横,一把抱住了黄蓉的双腿:“若再见不到帮主,日后活着反正也无甚滋味,帮主快快取了我性命便是……”黄蓉知这年轻汉子实是对自己痴迷无比,心内不免松动,这时听到了有数人的脚步声传来,连忙道:“还不快快起来……看看你成什么样子……快……几位长老正在过来!便答应你留在襄阳!”尧超戎也听到了几人的脚步声正走过来,赶紧松开黄蓉的双腿,坐回了原处。

他刚坐好,五位长老进了院中,黄蓉和尧超戎出厅将五人迎入房中,分宾主坐定。

黄蓉道:“超戎先将那四瓶丹药拿出来呈给朱长老……”尧超戎从怀中取出四瓶丹药,起身放在了朱长老的面前。

那朱长老是个六十来岁的胖子,属净衣一脉,乃丐帮中最通医术药理之人。

朱长老先拿了一个装着“欢丹”的瓷瓶,拔出瓶塞,倒出一丸在左手中,鼻子凑上闻了一下,眉头紧紧皱在了一处,右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个木匣摆在桌上。

皱着眉头,将盒子打开后,取出一方白巾铺在桌上,又从盒内取出一把小巧的银刀,将那粒“欢丹”摆在白巾上,切了薄薄一片下来放在了嘴中。

过了片刻,朱长老道:“帮主,这丸药的主药乃是阿芙蓉,麻蒉的用量也不少,另外几种药物,属下无能,分辨不出……这阿芙蓉提炼极纯,不似我中土手法,且这丸药中用量甚大,绝非为镇痛或治病用的,炼这丸药之人,用心歹毒!”接下来将阿芙蓉和麻蒉的药性,使人成瘾等方面说了一遍,黄蓉一听,果然和刁二娘所言一致,心中对刁二娘大为感激。

“请问帮主,这药从何而来?这丸药断然不能流传开来,否则遗患无穷!”“今日请几位长老来,正是和此药有关,朱长老你先莫急躁,且再看下那白色丹药。

”“遵命!”那喜丸是一种烈性春药,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其中有几位主药,产自西域,并非中土所产。

“近日来超戎和几位帮中子弟一直在暗中察访『欢喜会』,这些丹药,乃是我安排混入此会的暗子取来,那欢喜会聚众淫乱倒是小事,我丐帮也非道学先生,自不会去理会百姓自愿去搞这等腌臜之事……但是,此会用这黑丸分发给教众后,连服几日这药的人必定成瘾,一旦成瘾,等若将性命交到了这欢喜会手中……为了能再服此药,任什么事也做得出!”“帮主所言甚是!”鲁有脚道,“此事大意不得,若有军中或官方之人被这欢喜会控制,难保会惹出乱子来!”“正是担心这点,前两日,襄阳水军去援助樊城,半路中伏,显是消息提前走漏,这欢喜会怕是逃不脱关系……如朱长老所言,这些丹药,其中有的药物是西域特产,炼制手法也非我中土手段……那暗子称这会中的『接应使者』尽管汉化讲得流利,但口音极怪……其衣物上都是熏过香的,但离近了,便能闻到一股羊骚味……”这时一个瘦猴似的老者急道:“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抄了这劳什子欢喜会!”黄蓉停了笑道:“苟长老莫急……请诸位来,自然是要商议如何除了这欢喜会,但是须得计划周详,不可走了一人,而且除了这会之后,消息也不能走漏分毫!若能确定这欢喜会和鞑子有染,在给鞑子传递消息,我自有定计,会利用这欢喜会教鞑子吃个大亏!”“吾等皆是粗陋之人!就请帮主吩咐该如何做便是!”相貌古,留着一从长须的杨长老道。

“那暗子去那欢喜会所在之时,眼被蒙住,还在马车之中,但是……”听黄蓉一顿,仪表堂堂的马长老连声催促道:“但是什么?帮主快说!”“但是他曾说,进一所大堂之时,三面围墙异乎寻常的高,他看到东首墙外远处露出一个塔尖……”“属下明白了!”白发如银,腰板挺直,精矍铄的梁长老尽管性子暴躁,但是人是极聪明的,说罢,他又拍了下桌子,大声道:“没错!襄阳城内,只有两座宝塔,广德寺的宝塔去年失火,上个月才开始重建,现时尚在召集匠人,采买材料……那城中就只余城北报恩寺的一座宝塔了!”黄蓉对着梁长老竖了一下大拇指,笑道:“梁长老聪明,若是当年去读书,黄榜上定会多出一个梁状元!”“哈哈哈,帮主莫要取笑老夫了,在帮主面前,谁也不敢说这『聪明』二字!”众人听罢,也都笑了起来,尧超戎笑着,心中却尴尬不已:“我一向自诩聪明能干,进那大堂时,眼中也掠过那塔尖,什么也没想到,刚才听到后,竟还是一头雾水,别说比帮主,比梁长老也远远不如……”梁长老又道:“知道了欢喜会所在乃城北报恩寺之西,可能确定具体位置?”“他说进去的那处大堂,大得异乎寻常!原本只需去那塔顶,朝西望去,何处有一座极大的大屋,便是那欢喜会所在!但是……原本的襄阳织锦院,正在报恩寺之西,工坊内要容织机数百台,工匠数千人,可想而知那工坊有多大……前年朝中撤去了襄阳织锦院后,那所大院被城北的阮歌秋阮员外买下,这阮员外四个月前变卖家产,迁往临安,据说与欢喜会有关,如今临安分舵给超戎传来消息,全城察访,并末见他一家入住临安……想是被欢喜会吞了家产,坏了性命……所以这欢喜会的所在,定然就是城北原本的襄阳织锦院!”梁长老一听站起了身,大声道:“那还等什么?帮主现在就下令,咱们去火了这欢喜会!”“梁长老莫急,等下杨长老和朱长老去暗中调度帮中好手三百人,叫他们各自前去城北织锦院附近街巷候命,定要将那处围得密不透风!再调五百名好手在外围做后手之用……超戎和苟长老、鲁长老去领五十名好手,将那『风云镖局』的镖头胡澈耽擒去分舵,然后将镖局所有人看好……妾身先去分舵……”待黄蓉说罢,众人起身领命去了,黄蓉喊淑贞取了个紫罗盖头来,戴在头上,将面容遮去,提着打狗棒去了城内分舵。

……没过多久,苟、鲁、尧三人来了分舵堂内,尧超戎将扛着的麻袋丢在地上,鲁有脚过去解开袋口,将鼻青脸肿,被捆成个粽子的胡澈耽拖了出来,解开他的哑穴:“启禀帮主,幸不辱命,那镖局上下见这贼厮鸟被擒下后都是识趣,也不再抵抗,全数都已看好了,末走掉一人!”说着踢了胡澈耽一脚,“开始好言相请,谁料这贼厮鸟一言不发就放飞镖射人,转身要逃……”胡澈耽在地上叫道:“胡某何处得罪了贵帮?你等仗势欺人,为何要为难我一个走镖的?”黄蓉一拍桌子,喝道:“你心里清楚为何要请你来!说!你入了欢喜会多久?在会中是何职务?只问这一次,若不答也好办,将你关在猪圈内,没了『欢丹』,待那药瘾发作,教你比疯狗都不堪,领教下生不如死的滋味!“胡澈耽闻言面色大变,汗珠如雨而下,慌乱道:“黄帮主息怒,我说,我说……”原来胡澈耽一直贪花好色,性欲极盛,讨了四房小妾还犹不知足,只要不是出门押镖,几乎夜夜混迹青楼。

四个多月前,他迷上了城西“香春阁”内新收的一名胡姬,那胡姬和他交媾之时,拿出黑白两粒丸药,说是助兴药物,他只当是青楼寻常的助兴之药,也就没放在心上,不料一服之后,不但龙精虎猛,快感加倍,更觉得飘飘若仙……于是接连数日都去“香春阁”喊那胡姬作陪,每次都会服用黑白两色药物……如此七日之后,再去“香春阁”,那胡姬说这药物她也是买来的,身边没了,当晚行房之后,就觉得全身无力,又似万蚁噬身,鼻涕眼泪流得止不住……万般难耐之下,他问那胡姬丸药从何处购得,胡姬教他在房内等候,出去了一阵,引那接应使者来与他相见……为了之后还能继续吃到“欢丹”,又听说入会可以淫弄诸多女子,胡澈耽当时就入了欢喜会,被引去拜见了欢喜尊者……此后就遵那使者和欢喜尊者之命,在襄阳城内青楼中寻访家境殷实的贪花之辈,或是有美貌侍妾和相好的好色之徒,结识后便在言谈中有意无意提起欢喜会……这几月下来,也引了几对男女入会……听他说完,黄蓉问道:“可曾有官府和军伍之人入会?”“胡某……不……据小的所知……那州府中的汪押司和我差不多时日入的会……还有那水军的郝格瑟郝副统领上月携一侍妾被接应使者亲自引入了会……”黄蓉面色一变,站起身来,喊来两个丐帮子弟将那胡澈耽押下去严加看管。

“鲁长老劳烦跑一趟安抚使府,将此事告知吕安抚,请他邀那郝格瑟去他府上,务必要拿下此人!苟长老前去寻方知州,将汪押司拿下,再与他说我和靖哥哥夫妇二人要捉拿鞑子细作,请厢军守好城内四门,许进不许出,不可使一人出城!超戎去领一些人,以城中主道为界,分左右去城内各大小青楼,将这五月内新进的粉头全部拿下,特别是胡姬,一个也不能放走!待将郝格瑟和汪押司拿下之后,城北便动手,我先去候着……”三人领命分头去了,黄蓉喊来两个七袋子弟扮作轿夫,上了一顶小轿,往城北去了。

小轿径入了丐帮在城北的联络之处,一家豆腐店的后院之内,黄蓉下轿进屋,坐定后,闭目养,静待消息传来。

一顿饭工夫之后,鲁有脚等人相继赶来,黄蓉见之前安排之事都已办得妥当,起身道:“走!去火了这欢喜会!”……一行人到了前襄阳织锦院前,杨长老和朱长老从对街一所民宅出来,杨长老抱拳道:“启禀帮主,院内这些时间无人进出,帮内兄弟已在后门和周围院墙外埋伏好,四周房顶已也安排暗器好手和拿了鱼网的兄弟守好,只待帮主号令!”黄蓉将打狗棒挽了个棒花,朝前一指:“撞开大门,从中门直取!”随后提气运功,气涌丹田,朗声道:“丐帮缉拿鞑子细作!诸位街坊安心待在家中,莫要出门!”语声清亮高昂,回翔九天,声闻数里。

声音传进宅内偏院一处屋中,正在盘腿打坐的那欢喜尊者心中大惊:“这女人好深厚的内功……此处如何暴露的?”这时那欢喜使者惊慌进了屋内,结结巴巴地道:“上师,这如何是好?”“闯出去便是了!你不会武功,跟在我身后……”这时候听到厮杀声已到了院内,欢喜尊者起身出了屋,喝道:“我会与丐帮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贵帮欺上门来?”话声刚落,一名丐帮七袋弟子一招“力劈华山”,当头一刀朝他头顶劈了下来,欢喜尊者快若闪电地踏左一步避过,右手捏了个大手印,朝右一挥,同时左腿旋起踢在那七袋弟子的右跨,只听“咔嚓”“噗”两声,那七袋弟子手中钢刀被一掌从中击断,人也被踢飞出去了两丈开外,一口鲜血喷出口中,竟一时起不来身。

“大手印!灵智上人是你何人?”这时候黄蓉等几人也进了这偏院,她远远看到这喇嘛捏了个大手印,便知这番僧必定和灵智上人是一脉出身。

“你识得我大师兄?可知我大师兄现在何处?”“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罢!拿下这番僧,他身后那胖子也莫要让走了!”黄蓉喝道,打狗棒一展,便朝这喇嘛攻了过去。

梁长老和杨长老见状,一人挥刀、一人挺剑,同时趋身上前,齐齐攻向欢喜尊者。

四人顿时斗在一处,一旁的尧超戎见那接应使者正快步奔向院门,几步赶了上去,笑道:“贼厮鸟哪里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朝前轻轻一带,那胖子一下就摔了个狗啃泥,刚欲起身,后背三处一麻,要穴被封,顿时动弹不得。

将那使者提起来后,除了他的帷帽,见他肤色惨白,高鼻深目,绝非中原人氏。

尧超戎想了一下,又封了他的睡穴,招呼了几名帮中兄弟过来,提进屋内,捆了起来。

有心算无心之下,又是以多击少,双方实力悬殊,半盏茶之后,整个织锦院内的厮杀声已经渐渐平息,那喇嘛被三人围攻,根本无法脱身,左肩中了一刀,右腿吃了一剑,鲜血汩汩而出,急得哇哇大叫:“是英雄好汉便来一对一打过!三人打我一人,也不知羞!“黄蓉格地一笑,嗤道:“便喊三十人来打你一个又如何?是不是英雄好汉,可不是你这番僧说了才算!”说着招式一变,棒法变得凌厉无伦,或点穴道,或刺要害,四方八面俱是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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