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按捺下焦燥的内心,慢慢一步步的来。
事后我忘了,衣服脱在一边的沙发上,纸巾却在棉衣兜里……糗死。
起身夹紧阴道,悄声下了床摸索着从棉衣口袋里取了纸巾捂着,又取了一张仔细揩干净父亲阴茎上的污渍(说出来有些羞人,是我这个女儿和父亲欢爱后的体液残留)。
穿上棉裤,把内衣裤塞棉衣袋里悄悄出了客卧,走到卫生间里丢掉纸,再进浴室里找了清洗液和清洗器,脱了棉裤蹲下来清洗父亲射进体内的精液。
说实在话,如果说最开始我把身子给父亲是出于报恩回报的念头的话,现在的我把身子给父亲图的是我想让父亲做我男人,不管是有证还是无证我也认了,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有证那是妄想,毕竟从血缘上我是他亲闺女,哪有亲闺女给爹做妻子的?天方夜谭嘛!再者说,父亲是个好父亲,好男人。
别人说那是别人的感觉,而我却是亲身生活在这个家庭里三十多年了,从襁褓到出嫁,从病愈到现在,我经历的,是从一个女儿到女人的心理转变。
也是我给予父亲从父亲到我男人的转变。
我的心理变态么?有点,不,是严重,严重的俄狄浦斯情节,严重的恋父情结!血浓于水,怎么也化解不开的,为什么要化解开呢?只是……我从内到外都接受了父亲做我男人,父亲呢?从内到外都接受我这个亲闺女做他女人么?我不确定。
近些年来,在家避开一双儿女我都会穿着清凉甚至近乎全裸的面对父亲,父亲并不拒绝,但看起来很是纠结的样子,也让我很不开心。
即便是晚上给父亲用了药跨坐在他身上,让他挺直粗长的阴茎完全进入的时候我心里的期盼犹如风中烛火一样时明时火。
我想,应该是时候跟父亲摊牌说我病愈了吧?再者,这一双儿女也都逐渐大了,摊了牌,儿女也会高兴许多,那样的话,我想把自己跟父亲的事儿慢慢跟他们解释征得他们的同意,相信他们也能理解。
最主要的是……我……我想给父亲生个孩子。
这或许是奢望,因为我知道这在人伦上是不可能实现的,父亲不会同意,儿女也会觉得我这个当妈的是想疯了,至于社会上,父女成婚本就是道德悖论是不允许甚至是深恶痛绝的,更何谈让我给父亲生孩子?或许我是想疯了吧。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不可能放弃!因为,,一双儿女也长大了,周末晚上跟萱儿一起入睡的时候,我跟她谈了谈女儿家青春期和经期的事儿,叮嘱她要做好自己身下娇蜜的养护,让我这个豆蔻年华的女儿羞红了脸。
女儿大了,儿子也是一样吧?有时间闲下来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间我看到儿子内裤上的白斑,我心里笑了,儿女们大了,也是即将离开家的雏鹰了,对于我和父亲这样一个双重单亲家庭来说,儿女的离开,意味着老人家庭的空虚。
前些时候单位组织体检拿到体检报告后我就得知我体内的避孕环已经快失效了,要知道,失效的避孕环会在女人体内造成什么后果,这在医学里和电视台里并不是秘密。
所以,拿到体检报告一周后我趁着身上月事干净,就去医院。
医院的接诊大夫是我另一个小学同学,拿到执业证书的她现在是医院的主治医师,看了我的片子,很是斟酌了一番才跟我说我体内快失效的避孕环稍有些位移,再不取出很可能会位移到盆腔里。
我不得不苦着脸同意了她取环的手术,一来避免这东西在身子里到处跑,二来么,我的确是想给父亲生个孩子。
我明白这同学斟酌的意味,这是后来我看过不少医学书才知道的,造成避孕环位移的原因很大可能是带环的女性经历长期的性生活且性生活烈度比较高的情况下有可能位移。
换句话说,我这个同学有点怀疑我这个遗孀的身份下是怎么有的高烈度性生活导致避孕环位移。
我笑了笑,说了句孩子们大了,家里难免会孤独,准备用精子库筛选一个。
几天后我躺在手术台上,我这个同学亲自动手,帮我从体内把环给取了,拿给我看的时候,我愣愣的看了看在我体内呆了快十余年的避孕环,心里百味杂陈。
这个环的取出,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取了环回到家里,跟父亲唠叨了一句身体不适,借故垫上了卫生巾,此后半个月里我没给父亲下药,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这段时间最好是将养好身下的娇蜜和子宫,毕竟,我的那个想法要实施,还需要我自己的身体允许才有可能。
等再过一两个月我身体恢复,就把怀孕这件事提上日程吧。【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