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婶子不是早些时候回去探亲嘛,要在老家 过年。」他貌似想岔开话题。
「嗯,你之前说过了,而且她不是已经回去一个多月了嘛。」我不依不饶。
「我……也要回去了。」他缓缓地说道。
我望着那张憨厚的脸庞,愣在那里,半饷,却终究没有说出「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这种傻话。他故意挑了这个时间这个场合,就是想告诉我些什么,或者想要结束些什么。
「飞机票买了吗?」我没话找话,想要掩饰自己的落寞。
「嗯,后天的。」他语气坚定。
「那回去打算干啥?」我没想到这么突然。
「这些年攒了点儿钱,回去整个小买卖。」他回答,「我和你婶子英文不好,在这呆着也没啥意思,趁着还能拼一把,就回去整他一整。」接着补充道。
「那你儿子咧?」
「先毕业再说。」
「哦。」我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已经泪流满面。
熊叔稍微沉默了一下,把我搂进怀里。「幸亏遇到你,让我每个礼拜都有个盼头。」他抚摸着我颤抖的后背,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本来我是要跟你婶子一起回去的,可我舍不得。」
无语凝噎,我只能继续用眼泪,打湿他 温暖的胸膛。如果今天就是结束,那我希望我的眼泪,可以留在他的心里。我想,这就叫 日久生情。
他擦掉我的眼泪,温柔而坚定地说:「那啥,叔今天想全都给你!」「你终于想要我了?」
「想,每天都想,特别是每次你走后,叔都要回去办你婶子几回,可满脑子都是你。」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难听却最动听的情话,很实在。
「我早就是你的了。」我鼓起勇气,幽幽地说。是啊,从熊叔那火热的大手第一次覆上我身体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被他灼伤了,烙上了。
听到 我的话,他又使劲把我往怀里搂了搂,同时,阳物坚硬地顶到了我的小腹上。我哼了一声,小腹一热,竟然差点被他顶上巅峰。
我抬起头,抚摸着他宽宽的脸庞,媚眼朦胧。他稍微弯下腰,拖着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我亲了亲他宽阔的额头,看着他憨憨的笑脸,把嘴唇凑了上去。我紧紧夹住他的腰,他的大手也不停揉捏我的臀。两条舌头交缠着,索取着,互不相让。我俩大口吞咽着对方的口水,仿佛这才是世间最可口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想浪费。
他托着我,慢慢走到床边,然后把我摆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温柔地看着我。瞬间,我又看到了那尊壮硕的金刚菩萨。我仰望着这尊即将把我渡化的金刚菩萨,心生敬畏。正所谓,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终于可以坦诚相见,他也终于亲手将我扒个精光。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平时做 推拿我从不翻身,只做后背,所以,这算是第一次他居高临下地从正面俯瞰我裸露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
我紧并双腿,卷曲着膝盖,双脚踩在他毛茸茸的肚腩上。绒毛扎得我脚心痒痒的,心里面更是痒得难受。他一只手抓起我的双脚,让我两腿并拢伸直靠在他的胸口,环抱着我修长的小腿,然后再一次含住我的脚趾,温柔地吮吸着。同时,他身子靠前移了移,另一只手摸过精油,缓缓淋在我的身体上,慢慢涂抹。然后把那已经坚硬无比的阳物,从我湿滑的双腿中间挤了进来,贴在我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滚烫,舒坦。
我总算见到了它真面目。怎么,这么大。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我担心娇小的我无法承受它的全部重量。那紫色的粗大头冠,好像在耀武扬威地宣示着久经沙场,身经百战。头冠的顶部,此刻有一颗晶莹的宝石,像是由露水凝结而成,只有上阵杀敌的时候,才会绽放光华。一条粗壮的筋络,蜿蜒而下,最后隐没于浓密的灌木丛中。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双手缓缓握住它,好烫。感受着它强有力的脉动,长舒一口气,然后使劲儿压在我的小腹上,恨不得就这样嵌进去。兴许是受到了鼓励,他用空出的手环住我的大腿,用力往自己怀里拉了拉,不让我俩之间有一丝缝隙,然后缓缓摩起我的小腹和大腿根儿,还不经意地挤压一下我的阴唇。我舒服得忘乎所以,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两条腿不自觉地轻轻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