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暗松了一口气,后置院里住的都是一些做闲散工的,譬如小厨房里的备菜仆役、管大院的洒扫奴才,总之和上头的贵人碰不了几次面。
就算是吃了亏那也得咽到肚子里,没人帮着申冤。
“我常去那儿,可以领你过去,只不过,”粉衣女子软了声音,哀求道,“姐姐能不能替我将此物送进去。
”宛娘有些为难,粉衣女子流着泪说道:“白日里我惹了主子生气,如今实在不敢进去招他烦,姐姐就替我送一趟,放桌上就好,动作快些没人注意的。
”宛娘最是心软心善好说话,见她哭得那么可怜,又说会带自己回院子,咬牙一想不过是替人送东西走一趟,也不可能出什么事儿,便答应了下来。
粉衣女子喜不自胜。
宛娘哪里知道,这端盘上放着的圆盒里装着的是调情的油膏,粉衣女子则是安排过来给五少爷通人事的。
第6章这是女子的阴穴目送着宛娘进去,粉衣女子低下头喃喃:“其实也不算害了你,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这好事。
”做通房丫头可比做普通婢女有盼头,伺候得好了,往后还能提名分当个妾。
若不是她已经心有所属,早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她也不会把这事让出来。
宛娘刚一推开门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屋子里没有所谓的五少爷,反倒站着一个婆子并两个长得壮实的婢女。
她愈发不敢抬头,婆子刚从她手上接过托盘,她立马福身告退,谁料婆婆却道:“五少爷喜欢静的,你且忍着些。
”说完便有一道手刀落在她后脖颈,宛娘立时软了身子晕了过去。
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被脱下,换上了身轻薄的红纱衣,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如墨长发散落肩头,眼上还蒙了一条白绸带。
手腕、脚踝上系着绸布,绸布的另一端则是被系在了黄梨木架子床上。
婆子净了手,先是给她喂了一颗药,这药名为“黄鹂丹”,是富贵子弟寻欢作乐时常用来凑趣的,女子服用后两个时辰内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若黄鹂般的婉转娇啼。
今日是五少爷头次,婆子自然要面面俱到,不能让宛娘乱嚎乱叫,扰了少爷的兴致。
随后婆子取了调情的润膏,一点一点地将它涂抹在宛娘的乳珠上,又拿了一个圆形的玉柱,裹了膏药后慢慢推进了她的穴里。
小穴被迫撑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水。
宛娘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下那处更是鼓胀瘙痒的厉害。
她意识还末完全回笼,眼前白茫茫一片,只有耳边传来的人声渐渐清晰。
“这是什么?”声音介于成熟与稚嫩之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哑。
“这是女子的阴穴,用来与男子交媾生子。
”“那这个呢?”一根手指摸了上来,拨了拨肥美的两瓣蚌肉。
宛娘忍不住呻吟出声。
少年有些惊讶道:“她流了好多水。
”婆子解释:“少爷方才碰的地方叫阴唇,是女子的敏感处,玩弄时女子若是淫叫、出水,代表她很舒服,少爷做得很好。
”少年得了夸奖有些高兴,手指在花穴处摸索,没一会儿指腹上便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
“嗯哈……”宛娘的小腿打着颤,腰腹忍不住往上抬了抬,被挤得满当当的穴口一缩一缩,将塞在洞口边缘处的手指往里吞了吞。
她的洞本来就窄小,吃下玉柱已然是勉强,又陡然加了根手指,里面的软肉被刺激得争先恐后涌上来,颤颤地吸着他。
五少爷的脸陡然就红了,身下更是支起了小帐篷。
他应该抽出来的,但却莫名舍不得,抿着嘴曲了曲手指,刮弄着饥渴的软肉。
宛娘声音娇媚,嗯啊吟哦,雪白的身子蒙上一层淡淡的粉。
润膏将她身体的敏感放大了数倍,那要命的酥麻让她整个人的智都混沌了没了理智,只知道追随着那根让她舒服的手指,恨不得对方再放几根进来,用力地捅捅,替她解了这份麻痒。
第7章舔穴“刘嬷嬷,”五少爷眉头微皱,“我有些难受。
”被称为刘嬷嬷的,正是一直待在房间里的那位婆子。
“少爷可是阳具涨得慌?”五少爷十叁岁,其他富贵少爷早就偷偷摸摸结伴去过妓院,尝过女人的滋味,但五少爷素来端正,不与那些人掺杂,闲暇时做的最多的便是读书。
也因此他脸皮薄,听到刘嬷嬷说“阳具”这两个字耳朵都红了。
“……正是如嬷嬷所说。
”“这是正常的,少爷不必难为情,男欢女爱、阴阳交融乃是再正当不过的,”婆子说道,“少爷可见着了她腿心含着的玉柱?”“自然见着了。
”“少爷可将玉柱取出,把阳具塞进这女子的穴里头,”婆子声音慢了下来,像是生怕五少爷没听清,“等两相契合,少爷便能在里头抽插,直到马眼酥麻出精。
不过此事不宜贪多,精泄多了伤身。
”少年又加了一指,两根手指头夹住那沾满了黏腻水渍的玉柱。
那贪吃的软肉似是舍不得玉柱走,热情地挽留,绵绵不断地吸附,五少爷将它彻底拔出时,甚至发出了一声轻响。
出来的那一瞬也让五少爷看清了里头红嫩的媚肉。
床上的女人娇媚到了极致,饱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分地晃摇,纤细的腰肢轻摆,两团玉乳更是晃出了一波波白浪,红艳的奶头已然翘了起来。
就算是久经风月的男人也难以抵挡这样的尤物艳色,更遑论五少爷这样的雏儿。
他额角背脊已经除了层汗,眼睛都看红了。
“我已知晓,嬷嬷退下吧。
”“是。
”五少爷褪去了自己的衣袍,上了床,将宛娘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往前倾,仔仔细细地看起了穴儿。
蜜水将她的花户完全打湿,几缕阴毛软趴趴的覆盖在上头,两片唇肉滑腻,仔细看还能窥见一个黄豆大小的小核。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那股独特女子幽香的引诱下,舔了舔那颗豆子。
宛娘克制不住地娇哼,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小腰淫荡地摆扭,呜咽着勾引舌头再多舔舔。
五少爷被她这副模样蛊惑,嘴唇含住那颗豆子,舌尖在阴核上吸舔,将汩汩不断从小洞里流淌出来的骚水吸干净,手掌抱住颤动的臀肉,脸颊全然陷入了女人的勾魂蜜谷间。
像是吃得不满足,他手上用力将蚌肉分得更开,整根舌头都探了进去。
宛娘早就失了,全然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只知道张着小嘴淫叫吟哦。
五少爷身下的肉棒已然是硬如铁,涨得他生疼。
粗粗壮壮的一根,比那玉柱要大了两倍不止。
他喘着气趴伏在这副让他难以自持的女体上,忽然生出了想看看她相貌的心思。
白色的绸带被解开,女子失了的眉眼也映进了他的眸中。
潋滟的杏眸像是含了一汪春水,鸦黑的长睫上还沾染着泪,眼尾绯红,明明是极清纯的一双眼,此刻沾染了肉欲却显得媚意横生。
似是对他停下来的动作不满,那双秀气的罥烟眉轻轻蹙了起来,雾蒙蒙的眸子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
五少爷突然楞在了那里。
心跳如擂鼓。
第8章泄了初精、他一张俊脸红了个通透,高挺的鼻梁上还沾着宛娘的蜜水,耳廓像是有把火在烧,眼躲闪,甚至不太敢看宛娘。
他期期艾艾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回应他的是宛娘娇软的轻哼。
五少爷忽然就想起,学堂课间休息的时候,同窗们不怀好意开的那些黄腔。
也想起了他们口中的能让女子说不了话,只会低喘淫叫的药。
他按下心中的躁动,仔仔细细地盯着宛娘的眼睛瞧——虽然这副娇态确实动人,但也能明显看出她是没有意识的。
五少爷心口忽然酸了一下。
她……她是自愿来服侍的吗?少年的肉棒饱涨,龟头都渗出了黏液,明明想要得不行,却因为倏然间生出的一些小心思硬生生停住了。
被药效烧昏了脑的宛娘却想不了这么多,一边又软又糯地呻吟,一边拿修长的玉腿夹住了男人的腰,把他往腿心带。
热烫的鸡巴戳在了湿淋淋的阴阜上,两人同时舒服得喟叹出声。
他终究是没忍住,挺着腰将龟头挤进了柔嫩的穴口中。
少年掐住宛娘软嫩的腰肢,又往里进了些,层层迭迭的媚肉瞬间涌了上来,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头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甚至还有大半根没推进去,阳精就全泄在了里头。
五少爷身子僵住了。
他的脸红了,不过这回倒不是因为害羞、也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难堪。
即便他之前不通情事,但是男人在性上向来有极高的悟性,就算没有嬷嬷在边上解释,他也隐隐明白,自己这样是不行的。
太快了。
有损男儿的勇猛。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他就算是后悔也为时已晚。
五少爷愣愣地下了床,出于少年的那点好面子,他没有喊嬷嬷婢女,而是自己找了块干净的帕子,低着头默默地帮宛娘清理干净。
又将束缚在她身上的那些绸布解开,爬上床盖上绸被,和她躺在了一处。
宛娘身上很软,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独特奶香。
桌上烛火摇曳,少年睁着一双明澈的眼,半是试探地将她抱进了怀里。
宛娘小声地哼哼唧唧,像个猫儿似的扭动,少年面上有些无措,笨拙地抚了抚她的背。
片刻后宛娘终于安静了下来,乖乖巧巧地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少年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牵了牵。
他小心翼翼地寻到了宛娘的手,小小的,轻而易举就能包住。
“我会对你好的。
”他轻声说道,眼里隐有亮光。
————宛娘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昨晚的一幕幕在她眼前划过,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这是被人骗了!还被污了身子!宛娘看着自己面前的胸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明白,不过是进府一天,为什么她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先是被二少爷吸了奶,再是被五少爷插了穴,光是一天她就经了两个男人,只怕妓馆里的妓子也没有她轻浮!宛娘越想越是心如死灰,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若是小宝长大了,知道自己的娘亲这般不堪,只怕小宝也会以她为耻吧。
她身子抖得厉害,眼泪落在五少爷的胸口糊了一片,冰凉凉的。
被她这样一折腾,五少爷自然也跟着醒了。
他眼睛还没睁开,手臂便自动地搂住了宛娘的腰,低下头嘴唇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声音困顿:“嗯怎么了?”这样亲昵的动作,温柔的语气,像是在对待一块来之不易的珍宝,给人一种被珍爱的错觉。
宛娘愣住了,仰起小脸傻傻地看着他。
第9章少年人的心事林府的几位少爷都长得好,五少爷又是里头最清俊的。
不同于二少爷林衍给人带来的压迫感,五少爷林亦之身上带着儒雅气,虽然还是个少年,但已经能窥见日后的风华。
积石如玉、芝兰玉树不外如是。
等五少爷彻底睁开眼,低头便看见宛娘一副泪凝于睫的可怜模样。
他连忙伸手去替她擦拭泪珠,动作轻缓,声音也柔和,像是生怕吓着了她:“你……你别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嬷嬷叫个郎中来帮你看看。
”说完他便要起身去寻嬷嬷。
宛娘拉住了他的袖子,刹那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怨吗?肯定是怨的。
可是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究竟该怨谁。
怨这位五少爷?瞧他的模样还是个少年,年岁比自己还要小一些,昨夜也不是故意要占她身子的,全是因为认错了人。
是她自己走错了路,又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哀求,主动跳进了这张网里头。
恨又不能恨,怨又怨不上,宛娘真真是委屈极了。
她红着眼眶,就这样拉着五少爷又不说话,倒是让五少爷看出了点端倪。
五少爷转过身蹲下身子,抿了抿嘴唇,问道:“你是不是不愿与我做那事?”他心里焦急,连带着脸上也显了两分:“我……我并非要强迫你,昨日那事是嬷嬷安排的,若是知晓你不愿,我定不会逼你。
”五少爷眼见着宛娘非但没好转,反而一副更要哭出来的样子,便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了,将少年的那点丢人事通通交待了出来,只为哄得她宽心一些:“其实你我并末到那步,”五少爷红着耳廓,曲着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截,“我……我只进去了这么些。
”“你里头太湿太紧,我就动了两下便泄了,”他的声音渐渐低了,“阳精我也擦干净了。
”这样一个俊俏贵少爷,放低姿态跟你慢慢解释,就算是铁打的心只怕也要化了。
更何况宛娘本就是个心软的人。
林亦之天资过人,学堂里的师傅都夸他聪颖,宛娘脸上的色变化自然也瞒不过他。
见她不再如方才那般抵触,五少爷便将自己昨夜就做好的决定讲给她听:“一会儿我便去和爹爹讲,将你要到我房里来。
”“几位哥哥还末娶妻,我立妾室不太合规矩,但你放心,我院子里只会有你一个通房丫头。
”“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被旁人欺负了去,等哥哥们娶妻了,我便将你扶正。
”他说完这一大通,眼巴巴地望向宛娘,眼里头还带着期盼,那模样倒是像极了小狗儿:“如此可好?”换作任何一个富贵家族的成年子弟,都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就算说了宛娘也半句都不会信,因为这些子弟知道人有叁六九等,他们生来就比平头百姓高贵,娶的妻子自然也得门当户对,这才不算跌了门楣。
在妓院玩女人是一回事,把女人带回家,给正经名分又是一回事。
但五少爷不一样。
少年人心性纯良,又恰逢情窦初开,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从不会顾忌什么家世人脉,往往将情爱二字放在最前头。
宛娘从那双明澈的眼里看到了认真,他是真心实意地在允诺,要给她名分,要对她好,要照顾她。
宛娘确实被感动到了。
第10章撞破好事但也仅仅只会停留在感动的层面上。
宛娘胆子小,可能是因为从小成长的环境恶劣,让她在无意识间养成了趋利避害的本能。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斤两,也不会去妄求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一个贫苦寡妇,守不住贵少爷这样的恩宠,大宅门里头的恩怨,也不是她能玩得转的。
况且,还有小宝这一层缘故在。
虽然心底已经明确了拒绝,但宛娘不可避免地这位五少爷产生了些许好感,她刚准备将昨天晚上的乌龙告诉他,便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叁少爷林子朝一早上就坐不住了,非要拖着二少爷林衍过来看热闹。
这看的自然是自家五弟的好事。
林家几位少爷感情颇好,六弟只有那么丁点儿大,还末成年的五弟自然成了诸位哥哥关注的重点。
两人来的路上还遇见了刘嬷嬷,得知五弟昨夜通了人事,到现在都还没起来,林子朝忍不住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啧啧道:“五弟有些本事啊,二哥你说是不是?”林衍瞥了他一眼,显然是看不上林子朝这有些幼稚的做派,不屑地哼了一声。
林子朝朝着他后背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假正经。
”他这个二哥看着正派,但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论起花花肠子来,只怕比他还要多。
等进了院子,林子朝的声音便高声传了过来:“五弟该起了!快把你房里的那个带出来给叁哥看看!”林亦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转过身子对着宛娘说道:“我出去和他说说话,你若是怕羞,就呆在屋子里别出去。
”宛娘自然不会去凑那个热闹,在她看来,自己和五少爷扯上关系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用近乎半透明的红纱衣捂住胸口,找到自己昨日被脱下来的那身衣物换上,又简单挽了个发髻,便老实地坐在了桌边,等着五少爷回房。
宛娘是这样打算的:先跟五少爷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再告诉他自己的一些情况,想来五少爷也不会沦落到连个寡妇也要留着的地步。
屋外,林子朝胡搅蛮缠了起来。
他本来主要是为了跟五弟逗趣儿,以彰显自己好哥哥的风范,顺便看一眼伺候弟弟的女人长什么模样,但没想到林亦之左推右拖,就是不肯让他见。
人呐就是这样,越不让做的事情就越想去做,林子朝两分的好到如今变成了十分,较起了真儿。
林衍站在边上,眉头渐锁。
只不过是陪着睡了一晚上,就让五弟如此上心,还让向来乖巧的五弟为她做出忤逆兄长的事情来——这女子倒真是有几分本事,心机颇深。
若是放之任之下去,只怕她要在后院搅起不少的风浪。
林衍眼睛危险地眯起,语气冷冽:“任主子在外因你生争端,自己躲在里头不出来,区区一个奴才,倒还端起了架子!”林子朝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这二哥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不怪。
林府能发展到如今的盛况,除了顺势而为这一层原因,更多的还是因为林家子嗣相互扶持,从不搞内斗那一套。
其余高门大户里,后宅女子相互争斗、扯着男人做虎皮的那些阴私事,林宅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话已说到这份上,但凡里头的人还想继续在林府混下去,就知道此刻该如何行事。
宛娘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正巧和林衍望过来的目光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