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鞋子与足掌的摩擦令栖身在鞋口边沿的白浊飞出,红云的脚上,一边是凉鞋上的白浊被足底驱赶着,一点点推搡到前端露趾处,在足趾的琴键一般的跃动弯曲之下沿着足缝流出,足肉与白浊的交合啪嗒好似音乐奏鸣;另一边是运动鞋内的白浊,经过少女玉足的蹂躏之后一部分烙在鞋垫上成了点缀的黄色斑点,一部分被欲要蒸腾的汗液顶着到了足背的更上方,从鞋舌的缝隙处溢出,沾染勒在鞋舌之上将其束缚的鞋带,用腥臭味道澹化了它的颜色。
我们所行进的道路上,中间是一条由点点滴滴白浊组成的细线,拐过几个弯,迈过几扇门,一直到灯火阑珊处。
也只是在周围转转,但走在地板上,泥土上的声音是不同的。
当两个身影在树下停驻时,那白浊流淌的哒哒声也戛然而止。
那两个身影渐渐靠近,彼此交迭……,「啪嗒啪嗒……」又是一场春雨,不过没有酒精的味道,且发生在树梢之下。
周日,「快陪我出去走走!」,「好好~」……周一,啪嗒啪嗒……是春雨吧?红云你觉得呢?……「唔姆……啊啊啊嗯~我,我觉得也是呢」周二,尘土扬起,四片脚印被吹散在风中,凌乱了精浆的残迹。
罗德岛在黎明时分继续向前行驶了。
这篇我与她涉足过的土地在窗外倒退,而我身边靠着的见过无数林木的小猎人,也对这颗平平无的细枝绿木有了如丝如缕的眷恋。
晚上,这种眷恋在少女的房间里再度爆发……虽然没有人可以保证这片被源石侵袭过的土地能在时间凋零,源石化作粉尘时重构伊甸,但我们在这方舟上祈祷——四季交接,从酷暑烈日到寒冬飘雪,也许我们的光会摇曳,但在苦难摇篮里出生,那势必会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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