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午正打算再到鲤鱼桥那边转转,却突然接到了邢翠的电话,嗲声嗲气
地说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帮忙。问她什么事情,她解释来解释去也没说明白,只是
说家里没男人就是麻烦,有些事只有男人才能做——这回我听明白了。能进入主
卧去干别人老婆,这是偷情的最高成就,何况她还是我亲姑姑。现在只等时机成
熟那天了……。
硬邦邦地开着车就往她家出发了,好几次险些意乱情迷把肉棒当成了排挡杆。
同样是别墅区,邢翠家住是叠拼,没有邢国强的独栋这么招摇。周围甚是宽敞,
不远的地方停好车,进了万年青围起来的院子。花圃里种的是鸢尾,有蓝色的也
有紫色的,中间还栽了一棵半高的石榴树树,正开着满树的红花,在近午的阳光
下灿若云霞。
三级台阶上去,门毯是深浅相间的灰色搭配,跟整体冷色调的黑白两色外墙
倒是很相衬。右手边有几条乳白色的横杆,上面站了几只五颜六色的小鸟,当然
是木头的,其实只是小鸟造型的挂钩,挂了三把伞:红白蓝三色。
轻轻摁动电钮,门铃声是经典的《波西米亚狂想曲》,邢翠倒还有些摇滚。
「来了!」门开了,邢翠一见面就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粉色的双唇带
着水晶光泽,我真想一口吻上去。
今天的她特意拉直了栗色的长发,齐眉的刘海微微向左倾斜,长长的睫毛没
有刷起,只是抹了淡淡的蓝色眼影。似乎积压的阴火被我泄出之后,整个人的气
质都变了,眉宇间少了一些阴鸷,多出几分温婉可人。两条漂亮的锁骨中间有一
个漂亮的星月形项坠,金灿灿的却不显俗。
上身是无袖的短衬衫,蓝白相间竖条纹,在肚脐的位置打了个蝴蝶结。有点
意外,连沟都没露半分。俗话说「有沟必火」,但姑姑没出沟,也让侄子想出火。
因为她下身穿了一套卡其色的包臀短裙,膝上20cm,就差直接露出内裤和腿
根了。腰上系了一条金属纹饰的腰带,五朵白色紫荆花显出腰间,与若隐若现的
肚脐相得益彰。
一双大长腿被黑色的亮光丝袜完全包裹,一看就是高档货,价格得一两千。
从双腿摆动的间隙可以看出,她今天又穿的吊袜带。脚上是一双黑色的漆皮
高跟鞋,鞋跟10cm,尖头有一朵紫荆花。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开饭!」说着把我往屋里引,我的脚正要落在原
木色的地板上,她突然阻止道:「干嘛?脱鞋、换鞋!」。
我有些意外地问道:「姐不也穿着鞋吗?」。
「不一样,我这双是家居高跟鞋。只在家里穿,没沾过地的。」邢翠一边说
着,一边得意地打开了侧面一壁灰色的柜子,里面大概是有四十来双高跟鞋,各
种款式、颜色,琳琅满目,在壁灯下显出流光溢彩。她看我一脸欣赏的表情,又
笑着说,「怎么样?不比你表姐的少吧?她那个柜子就是跟我学的,以前她哪懂
得打扮自己啊!不过你跟着她一起也算入门了,欣赏女人就得会欣赏女人的各个
部分」。
进门后直走到了尽头左拐便是饭厅,是欧式的设备,厨房跟饭厅是一体的。
厨房真是干净,真让人意外,没想到邢翠也是个 贤妻良母啊!一转头看看饭
桌,我才知道中计了。桌上放着「开封菜」的全家桶,还有两盒「批萨汉」——
就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那双白嫩的手就不像碰过炊具的。
看我一脸恍然的表情,邢翠毫无愧色地笑着说:「怎么了?想吃啥好的,我
有空请你出去吃,到家里来了就一切从简。而且我在英国的也是也经常吃这些快
餐,这鸡翅、鸡腿还是挺好吃的」。
「哦,没啥,那就吃鸡吧!」我故意强调了最后两个词的发音。
邢翠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扭动翘臀坐在餐桌旁,带上了塑
料手套开始吃啃鸡腿。
方形的餐桌铺上了白色红方格桌布,我赶紧坐到了邢翠身旁的椅子上,一把
摸到了她的大腿上,丝袜和大腿真是绝配。还没来得及仔细体会,她伸手用木头
夹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假装生气道:「干嘛?饭饱思淫欲,这不还没吃吗?乖乖
吃饱了,一会儿才有体力干活儿。」冲着我妩媚地眨了眨大眼。
我故作可怜地说:「哎哟!被你这一下打傻了!影响我的动作神经了。」连
续几次都没法拿起桶里的鸡腿,「喂我吧!美女姐姐!」。
「美得你!」邢翠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将自己手中的一根薯条喂到我嘴边。
吃下两条之后,我觉得并不满足,舌头逐渐舔到了她的手指上。不愧是平时
不做家务的手,白皙嫩滑如葱白一般。我的舌尖仔细地感受着葱指的每一道纹理,
上面还带着薯条的油酥香味、番茄酱的酸甜味,还有炸鸡腿的焦糊香味,还有一
点香水的味道。
舔着舔着,兴奋之时我差点将她的手指一口咬掉。幸亏她自己抽回了手指,
又拿了一根薯条,笑呵呵地说:「啊!对,张大嘴巴, 妈妈喂饭饭了!」。
吃着薯条,我的手偷偷扶上了她的肋部,撒娇地说:「亲爱的 妈妈,儿子不
吃薯条要吃奶奶。」手指已经轻巧地解开了衬衣下围的结扣。
邢翠一把拍掉我暗度陈仓的手,顺势在我胯下摸了一把,另一手又递过来一
块鸡翅,不屑道:「你们男人都有oedipuscomplex,上床时一提
到 妈妈跟充了电似的」。
「听不懂!」其实我知道她说的啥,老妈跟我普及过好几次了,而且是在最
亲密的状态下。
邢翠无奈地撇撇嘴,说:「恋母情结。」看我还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她清了
清嗓子,喝了一口牛奶果汁才说道:「这是弗洛伊德提出来的……就是说你们男
的老是喜欢将性伴侣 与母亲的角色混合在一起,满足自己的多重需求,具体来说
呢就是……」我根本没听进去她的话,只是出神地回味着果汁从进到她嘴里之后,
顺着白皙的颈脖吞咽滑下的过程,好想让她吞下我的精液啊!哎,到底是射进去
还是让她喝下去,这是一个问题。
看我老老实实地吃下鸡翅,邢翠奖励似的让我舔了舔手指,又将手指放回自
己嘴里吮吸了几下。手指出来的时候,还故意露出了舌头,我正想过去吻她,她
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乖乖吃东西,吃饱了好好表现。过会儿要是没让我吃饱,
你就知道了!」说完又递过来一块批萨。
咬了一口披萨,洋葱牛肉的,是要帮我壮阳啊!我不禁问道:「翠姐,你今
天怎么大白天都有空啊?」。
「老师又不坐班,没课就可以休息嘛,而且今天下午我女儿公司部门聚餐,
肯定要吃过晚饭才会回来……」顿了顿,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马上十一点过
五分,足够我们折腾的了」。
吃饱之后,邢翠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用厨纸简单擦了擦桌子,
这才靠近我身前,抬头给我了一记深吻。唇分,她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吞咽了
几次口水才说道:「你嘴里还有洋葱味儿,怪腥的。但你的口水有一股特别的味
道,让我很喜欢——」说着又吻了过来。
当然,我兴奋起来就会浑身散发纯阳真气,对于女人有莫大的吸引力,尤其
是下面那张嘴经常吃不饱的女人。就算是每天迎来送往的妓女,也会被我纯阳的
勃勃生机吸引;抑或者那些 老公或男友足够给力的女人,感受到我气息也会觉得
食指大动,当然要让这种女人就需要多花点工夫了。至于被我上过的女人,就没
有不对我恋恋不舍的。
跟着邢翠离开厨房,走过一条两米长的走廊,来到了一楼的大厅,在灰白色
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过度,直接就进去了最亲密的
状态。先是她靠在了我的肩上,然后我开始吻她,开始摸弄她全身,摸着摸着她
自己扯下内裤分腿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十分钟后,她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事先铺了一条毯子,不然她的高档沙发肯定湿透了。邢翠像小猫一样蜷
缩在沙发上,枕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握着我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怔怔地盯着它
说:「这根害死人的家伙实在太厉害了,我本来以为上次是我轻敌所以输给你,
没想到这次我准备充分,反而输得更早。」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肉棒上的每一
根经络。
望着她的鹰鼻雀目,我竟觉得几分可爱,妈的!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突然
想起门外的小花园,我不禁问道:「翠姐,你们家花园做得真不错,怎么不搭个
葡萄架,再弄个秋千来玩啊?吹点小凉风,多舒服!」。
「那是。我亲自设计的,很像我在伦敦租房那家人的小花园,那家人的祖上
据说以前还是柯南道尔爵士的首席男仆。」邢翠说得有些得意,突然发觉我意味
深长的表情,本来抚摸肉棒的手突然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娇笑道:「你这坏蛋!
你想学西门庆啊?我可不是潘金莲!」。
我一直放在她翘臀上的手指一下滑进了肉缝中,惊得她抖了一下,「又湿了,
还说自己不是潘金莲!?」。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跟你一起就特别 容易湿,赶紧拿出来,小坏蛋!」
她的手指来到了蜜穴旁,想进去却被我的手指堵住了门。
「还客气啥,一块儿进来呗!」我笑着说道。
「呸!老娘紧得很,容不下两根手指。」邢翠说着轻轻我的茎身上轻轻咬了
一口。咬了一口不过瘾,她又舔了几下,似乎感受到了我和她混合的气味,皱了
皱眉头,突然含住了龟头。
我也没管这么多,手指加快了在阴道中的抽动速度,她的手指只好移到自己
的小豆豆上搓动,很快她的嘴和手指跟上了我手指的节奏。她显然想让我射一次,
可惜都是徒劳,肉棒在她的香唇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却始终没有要射精的意
思。反而是自己蜜穴开始持续地出水,洞口也明显张开了不少。
她终于放弃了,眼中满是情欲地望着我,没有说话,但显然想让我赶快插入,
我故意装作不懂,反而将手指抽了出来,轻轻地拍打她的翘臀,「啪啪」的留下
几道水痕。邢翠开始主动出击,整个人趴坐在我大腿上,黑色的荧光丝袜摩擦着
我的肌肉,触感真是不错。湿热的蜜穴正要吞没我的肉棒,却被我小心地躲开了,
她有些不解地望着我问道:「好弟弟,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样嘛?都特批让你
不用戴套子了」。
「不是,我只是想参观一下你的家而已。」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挺腰插了一
进去,同时放出了那颗正好顶住她g点的龙珠,爽得她翻了一下白眼,惊呼了一
声哎哟。
接着我把她整个人兜在怀里,站了起来,还故意上下颠了颠,说:「哎哟,
姐姐好像比上次肥了点哟!」。
她却出奇地没有还口,只是紧紧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腰上,细细的鞋跟拍
打着我臀部的肌肉,脑袋搭在我的肩上,水蛇般的腰肢轻轻地蠕动着。外表很平
静,蜜穴内却是蜜汁涌动,膣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g更是卖力地贴住龙珠。
过了几分钟,她才回过神来,小拳头一敲我的肩膀,娇声道:「啊……你这个小
坏蛋,什么都不说就站起来,想弄死姐姐啊?!」。
我端着她的身子又缓缓地往沙发上坐回,动作非常慢,肉棒在阴道中的抽插
也非常慢,却给了她更强烈的触感,将阴唇狠狠地翻出来了,不断涌出的淫水已
经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胯部。
她一边呻吟一边略带惊慌地问道:「啊……怎么又坐回去了?」。
我直接停住了坐下的动作,保持着半蹲的高难度姿势,但抽插的力度一点没
减弱,还故意低头吻起了她的耳朵,将耳珠和白色的耳环一同含进了嘴里。她刚
要抱怨已经被我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呀呀地发出哀鸣。就这么一百来下,
她又第二次高潮了。
稳稳地抱住她,我开始自己参观起了豪宅,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出外面没
人,我大胆地将邢翠抱到了阳台上,五米的大阳台的确霸气。我抱着她就像大将
军一样来回巡视了几圈,本是想增加她的羞怯,没想到她还沉浸在稍微退去的高
潮余温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将她抱回客厅,我慢慢走进了旁边的书房。一进去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一张
一尺见方的合照。黑白的老照片并不清晰,但我还是能认出其中的每个人,正中
坐着一个斯文的中年眼镜男,带着七 十年代流行的军帽,这是爸爸的爸爸邢力,
当时应该还在国企当着副厂长,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旁边挽着他手臂的是我奶
奶,奶奶卢玉凤是中学老师,长得细眉大眼清秀恬静,看着就亲切。站在奶奶左
边的是扎了两只辫子的邢翠,笑盈盈的,看起来天真活泼,哪里想得到现在被我
插得死去活来。
照片里有一双手放在邢翠的肩上,那是爸爸,据说小时候他们俩关系挺好,
可惜啊!有了钱,这些人就变了。爸爸的肩头也被一只手搂住,那是戴着黑框眼
镜的三叔,十几岁就一副科学家的模样了,脸上充满了自信的笑容。后排的最右
边是邢国强,梳着大背头,端着一把假冲锋枪,挤眉弄眼地扮作一副军人的模样,
现在看来就像个二逼。
邢翠醒转过来,发觉我在看墙上的老照片,面露难得的羞涩道:「哎,别看
那照片了,那时候好屌丝」。
屌丝你还挂着,分明又在装,我赶紧称赞道:「怎么可能?像姐姐这样的美
女在任何时候都是白富美加 女神。」说着又恢复了抽插。
「咿!先等我缓缓……」她咬咬牙说道,「别看这些了,书房里乱,咱们上
楼去,让你看看姐姐的卧室,我的床又大又舒服哦!」我本来也对书房兴趣不大,
于是稳稳地抱住她就往外走。
「哎哟!」她在胸口轻咬一口,抱怨道,「暂时停一下嘛,有点痛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走路难免嘛,要不我抽出来?」说着我已经将肉棒抽了
一大截出来,黏稠的透明液体一下流了出来,像是突然开闸放水。
下身突然的空虚感让邢翠深吸了一口气,害羞道:「别,还、还是插、放在
里面吧,你注意轻点就行。」看她有几分可怜,又有几分可爱,我不禁低头又跟
她深吻了一番。
小心地来到楼梯口,可以感觉到她的阴道又开始慢慢柔和起来,我不禁笑着
问道:「姐姐,你是想我快点上楼呢,还是慢一点呢?」。
邢翠竖起杏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又笑骂道:「你这小恶魔啊!」。
「我可不是那个侏儒」。
「哟,还看美剧呢!」她噗嗤笑了,说道,「这就看你良心了,爱惜姐姐呢
就慢点,要折磨姐姐呢就随你便了!」脸蛋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完全中计了,我用超级缓慢的动作迈开了第一步,准确地说是抬起了左腿,
同时运功将龟头胀大,龙珠死死地顶住了她的g点。下身肌肉的整体联动,引发
了她更强烈的反应,她先是「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开始微微发抖,一口咬在了
我的肩膀上。
因为抬腿,紧密结合的肉棒和蜜穴终于出现了意思缝隙,阴道内已经饱和的
淫水又喷了出来,「嗤」到我的腿上,溅的满地都是,还有一些顺着我的腿间落
到了楼梯上。约莫三十秒后,我的左脚才落到了第一级楼梯上。木制的楼梯沾上
了好多淫水,滑溜无比,幸好我的腰马功夫扎实,否则可能直接摔出个狗啃屎。
站稳脚步,我又恶意地挺腰顶了她几下,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有阵阵的鼻
息声。我这才慢慢地迈开了第二步,这一步并不是右脚跨上第三级楼梯,而是右
脚也踏上第一级楼梯……就这样,走到第五级楼梯的时候,邢翠的阴道开始剧烈
收缩,像是挤奶一样吮吸我的肉棒,一波一波的拉拽力让我快感阵阵,赶紧气沉
丹田,运功顶住了最强的一波吸力,她的元阴又喷了出来,邢翠直接晕厥了。我
将龟头封住她的子宫口,开始疯狂的吸收她的元阴。
过了大概十分钟,邢翠终于苏醒过来,发觉我仍然保持姿势抱着她,立马紧
紧地搂住我,又是一口咬下来,然后开始哭泣。我有些意外,不知道她到底是兴
奋过度,还是感觉我刻意施弄她有些委屈,当下小心地转身坐在了楼梯上,依然
把她搂抱在怀中,下身紧密的结合著。低头看看她,一头闪亮的直发已几乎湿透,
散乱的贴在身上;浑身上下原本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
捞出来一样,与一套黑色的蕾丝 内衣、荧光丝袜、漆皮高跟鞋相得益彰,散发出
异样的光彩。
看得我心生几分爱意,不禁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也仰起头给予我强烈
的回应,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这一刻竟有几分灵肉结合
的错觉。
「哎哟!」邢翠突然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疼得我叫了一声,差点一用力把她
推开。她眼中满是眼泪,啜泣着说:「你简直不是人!」。
看我一脸不解,她紧紧地搂住我,接着说道:「你就是女人的克星!再这么
下去,我会爱上你的!」。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连忙笑着安慰道:「我已经
爱上姐姐了!」。
「你在说假话!」邢翠又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刚才你吻我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一些爱,但这会儿你纯粹信口开河!」。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我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邢翠的脸却主动贴了上来,
一边舔着我肩上刚才被她咬过的地方,一边低声说:「没想清楚就回答,不要骗
我。抱我上楼去吧,到我的大床上,狠狠地干我!」。
收到命令,赶紧架起美女快步上楼,迅速找到了宽大的主卧室,开心地扑上
那张姑父曾经战斗过床——没准儿我还能帮他生个便宜二胎儿子。
因为大小差异,之前我插入后总是会留出小半截在外面,这一扑却一下全根
尽末,龟头直接进入了一处密室。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这世上可能只有我和张
晓莹在里面呆过,那强烈的握力几乎让我发射。邢翠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两
眼鼓起,小嘴大大张开,仰头吸着气。我赶紧吻了下去,度了几口气给她,下身
保持插入的姿势不动。
只是几分钟,阴道开始自行分泌出了润滑粘液,我风骚的姑姑又 复活了。女
人真是天生性爱上的强者,无论多累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男的只要射过一
次就等于废了一半。要不是我天赋异禀,恐怕早就交了货,就会应了那句老话: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高潮,邢翠终于主动离开了那根让她依依不舍的肉棒,
因为她的大小阴唇已经肿得跟腊肠差不多,轻轻碰到都会疼,不得不用冰晶袋贴
在阴阜上。她乖巧地偎依在我胸口,现在一是完全赤裸,刚才的一次次战斗让一
切的衣物都成了累赘,她只想跟我最直接的方式结合。
她突然仰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叹息着问道:「飞弟弟,你是不是铁打
的啊?怎么会还不射啊?」。
「你不是说我是恶魔是女人克星吗?如果射了那不是名不副实了?」我故意
动了动腰,肉棒都晃了一下,像是在冲她得意的点头。
邢翠假装恼怒地伸手在龟头上弹了一下,并没用上太大力,结果反倒让自己
的手指有点疼。她直接又用牙咬了一口我的乳头,我故意夸张地大叫一声,让她
开心。
她看出我的意图,满意地笑了,又在表扬似的亲了亲我的乳头,才有柔声问
道:「男人一直不射也不好的,你平时是怎么射出来的?告诉姐姐,姐姐会帮你
的」。
「方法倒是有,不过你帮不上。」我为难地说道。
「说出来听听,只要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应该还是能办到的。」说话间,
她的右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肉棒。
「其实,我刚才已经差不多要射了,只是你没能坚持住。我倒是有办法射,
就怕你不愿意让我射」。
「我也担心你身体憋着出问题啊!」她已经吻到了我的下巴,眼中尽是关切。
「不好,会伤害到你。」说话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股沟。
「啊?你还要再来啊?」她的下半身明显躲了一下。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愿意,这到底是你不够爱我,还是我不够爱你呢?」。
我故意让眼中有了几分湿润。
四目相对,我的目光丝毫没有推让或者闪烁,邢翠有点拿不稳我的想法了。
我也没有多说,低头便吻了过去,口口相交,让我的纯阳真气熏得她无法冷
静思考。终于,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竖起了身子,揭开胯间的冰
晶袋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阴阜,然后坚定地说:「好,你等我。现在两点二
十,我们三点二十再来,我再去用温水泡泡。我就不信没法让你射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