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6明砚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李铭珏是这家的少爷么?”
小厮一听果然不出所料,这样的画面他也已经见怪不怪了,习以为常的说:“您稍等,我回去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说:“在下是李府的管家,不知您找我们少爷有何贵干?”
6明砚经过昨天在玲珑阁的遭遇,便没有再自报家门,而是说:“昨日李铭珏公然欺晦我女儿,还将她的脸打上,我作为父亲,当然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管家表情未变,接着说:“既然这样的话,您请进,夫人正在堂屋,我引您过去,只是您带着这么多人……”
6明砚知道这些府邸的规矩,便让手下在门口等候,看情况随机应变,自己跟随管家走了进去。
今日老爷不在家,李母刚才听了小厮来报,就知道又要给自己这个儿子擦屁股了,但是她已经习惯了,有什么是银子解决不了的呢,况且他们家还和官府有一些关系,到时候打点上下,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李母见到堂下走来一人,穿着打扮与常人不同,身上衣服的料子她也没有见过,更不用说腰间镶的那块黄宝石了。
6明砚见只有一个女人坐在正位上,便问道:“不知道李老爷在何处,6某人今日有事商议,还望转达一声。”
经过这两天的教训,6明砚已经不会再报出自己的名字了,他在心里鄙夷地认为这金陵城的人都没有见识,竟然连江南的富都不认识。
“既然是我儿子的事情,那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您先坐吧,不知您是……”李母命身边的丫鬟给6明砚斟茶。
“原来是李夫人,我是江南的生意人,主要做的是绸缎生意,这几日我携小女来金陵城做生意,但是前天小女却被人在路上欺晦,还将脸打成重伤,一个女子,伤了脸可还怎么办,我这做父亲的也实在是心痛。”
李夫人好像听自家老爷提起过江南有一户做绸缎生意的大户,好像正是6家,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6某人”吧?
“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我一点都没有听到风声,不知您是不是找错人了呢,我们家铭珏一向安分守己,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6明砚知道李夫人的手段,毕竟自己也帮儿子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他并没有抓住这件事不放,而是说:“我知道李老爷现在有意扩张自己的生意范围,不知道可有意向合作?”
面对这样的事情,他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单刀直入说明来意,筹码和利益才是值得博弈的东西。
李夫人听了他的来意,便给旁边丫头使了个颜色,那丫头也机灵,退下之后就派人去通知李老爷。
李夫人笑着对6明砚说:“我们家老爷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屋后还有事,劳烦您在这儿坐等了。”
6明砚点点头,只要今天见到李老爷,他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
李夫人刚回到后屋,就怒气冲冲的说:“把铭珏那个臭小子叫过来,我要亲自问话!”
管家见李夫人动了肝火,把床头的玉如意拿过来供她把玩,这样的情形他已经见多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上门来讨说法讨公道,只不过大部分都没有李家的背景,都是给了些银钱打回去。
这次他也没有在意,听夫人的吩咐去书房把少爷叫过来,一走进去,就看到李铭珏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旁边的小厮见到他瞬间变了脸色,悄悄的戳了戳李铭珏。
“少爷,少爷!”
李铭珏睡的正香,梦里他已经征服了宋昕书,看着她那美艳的面庞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腰间一阵痛楚,就好像有人拿木头棍子在戳一般。
他不耐烦的甩甩手,想把那根木头棍子打掉,没想到却戳的更厉害了,火气上头,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踹了一脚在小厮身上:“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小厮被踹的一个踉跄,委屈的指了指管家,看着李铭珏满是怒火的脸,赶紧把脑袋低下。
李铭珏看到管家来了,擦擦嘴角的口水说:“管家,有什么事么,我记得今日我爹不回家吧?”
管家说:“老爷今日没有回来,但是不知道谁家的老爷前来,说是您打伤了他家的女儿,夫人要叫了您去问话呢。”
李铭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怔了一下才想起来,原来是那个那天自称江南富女儿的那个女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他倒是要去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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