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花关切的眼,萱儿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开口,既然那人在信中那样说,指不定有人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不管板凳有没有在那些人手上,自己都不能轻举妄动!
“春花姐姐,我没事,只有有些头晕。今日恐怕是不能招待您了,您要不就先回去吧!”萱儿觉得自己脑海里乱糟糟的一团,她需要好好的理一理自己现在的思绪。
春花笃定她心里有事,多半是因为自己捡进去的那封信,自己本来好心要帮忙,但人家似乎有些不太想领情,自己也没有必要上赶着去巴结,遂装作关切的样子开口道:“萱儿,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定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帮你的!”
萱儿含笑将人送出去,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就跌坐在地上,自己不过是想要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过安稳的日子而已,怎么所有人都不放过他们呢?
宋昕书第一次见自己的时候也逼问自己,板凳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东西,现在又有来历不明的人用他的性命来威胁自己交出那些东西。
但是她真的没有啊,即便是自己真有那些东西,也早就在宋昕书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交给她了。
跟现在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相比,她更愿意相信宋昕书,因为听宋昕书意思,如果找不到板凳,她丢失的那些东西就找不回来,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因此在板凳没有找到之前,他们都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现在这些人就不一定了。
这件事自己现在究竟应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告诉宋昕书吗?可是那人在信中说自己要是敢告诉其他人,那板凳就会没命的!
她本来没有觉得板凳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但现在她也有些怀疑了。
萱儿从地上爬起来就直奔自己的梳妆台而去,将上面的东西翻了个彻彻底底,并没有现什么多得东西。
她又把目光放在了衣橱里,赶紧走过去翻箱倒柜,将自己的衣服翻得乱七八糟也没有什么结果,就在她失望的时候,突然从里面掉出来一个信封。
萱儿慌慌张张扒开自己的衣服,将信封翻了出来,打开以后,赫然就是板凳的字迹,还有几张银票,她赶紧看完了信,只呆呆的呢喃一句傻子,“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都不在了,我自己一个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要是我一辈子都没有现这封信,岂不是你的心意就要白白的被辜负吗?”
在信中板凳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将朱家如何用卑鄙手段逼迫他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还嘱托萱儿如果自己没有回来找她的话,就赶紧带着那笔钱远走高飞,忘了自己,重新生活。
痛哭过后,萱儿收好了信和银票,这应该就是那些人想要的证据,只要将这些交到衙门里,朱家的人就是自掘坟。
但是她犹豫了,一边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宋昕书,另一边是对自己情深义重的心爱之人。该如何抉择,她心里真的没有一个答案。
如果自己把这个交出去的话,宋昕书的困境就会迎刃而解,但板凳就必死无疑。
萱儿就那么坐在地上呆滞,过了许久之后,萱儿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要给自己一些勇气,也是在说服自己不要后悔。
她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连同板凳留给她的东西封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床头,静静的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管家将信放下之后就离开了,他还得要去看看那个板凳,竟然敢背着他们留下证据,看来是不太想活了,自己一定要尽快逼问出来,他留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鬼鬼祟祟的朝着景泰茶楼的方向而去,换做是谁也想不到景泰茶楼是朱家的产业,那里面就藏着衙门找了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的人,自然还有从玲珑阁偷出来的那批货。
当初他们就是怕放在朱家的库房里不安全,因此就将东西藏在了景泰茶楼,本来想趁着茶楼采买茶叶的时候将东西送出去,谁知道出了朱飞那档子事,这件事也就只能被迫搁置下来。
那些个留在怡春楼外等候的人,见管家很快就出来了,还心生疑惑,本来以为他要直接会朱府,谁知道他居然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而去,当下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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