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帆为了工作选择忍让,差点被欺负死。
见习期险些转不了正,好容易转正又被邬有礼配到行部“锻炼”,天天五六点起床挨家挨户送报纸。
骆千帆整个职业生涯的悲剧都是从邬有礼开始的,现在想起来还憋屈。
乌贼啊乌贼,老子回档了,带着十几年的社会阅历和未来记忆,轮到我折磨你了吧。
想到这里,骆千帆红着眼飞奔过去,顺手从地上抄起胡菲菲掉的那只鞋。
邬有礼刚要开车,骆千帆冲过去猛地拉开车门,薅着头将邬有礼揪下来,抡起鞋底子,啪啪打脸,打得邬有礼嗷嗷痛叫,蜷缩在车轮边。
宋炭一见,赶紧跑过去拉架,他想,要么男的是骆千帆的仇人,要么女的是骆千帆的朋友。他还告诉赵凯:“我去帮骆驼,你去救车里那个女人!”
赵凯根本没闹清楚生什么事,宋炭让他做什么,他就下意识去做什么。可是他喝得半醉,脚步踉跄,还摔了一跤。
挨打的邬有礼懵逼无限,望着眼前高高大大、留着长的骆千帆,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打我?”
“我他妈还踢呢!”骆千帆照裆一脚,邬有礼差点休克,捂着裤裆、头膝顶地、撅着屁股,惨不可言。
骆千帆太舒服了,前世的仇终于报了。
宋炭已经拉住了骆千帆:“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骆千帆附耳低声说道:“配合我演场戏!”宋炭一愣,不知道骆千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邬有礼终于得到喘口气的机会,他恐惧地望着骆千帆,语气软了下来,惨兮兮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打我啊?”
“你是虹城晚报的邬有礼吧?”骆千帆哼了一声。
“嗯,是。”邬有礼被点了名,吓得一哆嗦。
骆千帆一指宋炭问邬有礼:“认识他吗?”
“不,不认识。”邬有礼怯生生地摇头。
骆千帆言之凿凿地胡扯道:“他是胡菲菲的男朋友!你把胡菲菲灌醉的过程我们全都拍下来了,等会就拿给你老婆看,再把你送去派出所,告你强}奸!”
宋炭眨巴眨巴大牛眼,有点懵逼。
邬有礼却吓坏了,看一眼身材高大、满脸凶相的宋炭,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没少骚扰胡菲菲,怀疑今天是胡菲菲给他设了个套。急忙挤出惨兮兮的笑容:“误,误会了兄弟,我和菲菲是同事,她喝醉了,我做好事送她回家。既然你们在我就放心了,赶紧送她回家吧,我出车费。”
他忍痛爬起来,掏出钱包,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面值1oo的钞票,谄媚地递给宋炭——他是“苦主”。
骆千帆抄起皮鞋又在他头上抽了一鞋:“打叫花子呢?”一指宋炭,“他搞你老婆,1oo块你愿意?走吧,先找你老婆评理,再送去派出所……”
“别别别,我真的什么都没干。”邬有礼最怕老婆,更怕到派出所说不清楚,赶紧拽住骆千帆的衣服求饶,“这样这样,交个朋友吧……”
他慌忙把包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有一千多块,全都塞进骆千帆的手里。
骆千帆勉为其难地看了看:“妈的,看在你是报社的什么狗屁主任,这事就不追究了,但是你再敢骚扰胡菲菲,我弄死你!滚!”
邬有礼如临大赦,刚要逃窜,骆千帆吼了一嗓子:“回来!”
邬有礼乖乖地站定。骆千帆笑得十分挑衅:“你认识我吗?”
邬有礼脸上怔怔地看着骆千帆,犹豫着摇摇头。
骆千帆淡淡笑着说:“明天你就认识了!滚吧!”
此时,半醉的小个子赵凯已经费劲地把醉得不成样子、衣服凌乱的胡菲菲“救”到路边。
邬有礼赶紧把胡菲菲的包从车上取下来扔在胡菲菲身旁,然后像兔子一样钻进车里,一踩油门逃走了。
“他是谁啊?”宋炭懵逼地问道。
骆千帆讥笑一声:“我未来的上司、虹城晚报社会新闻部主任邬有礼。”
“啥?你把上司给打了?不怕他给你穿小鞋?”
“他敢!我玩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