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是啊,但是说这个也晚了。
到了急诊检查室,发现这边的条件明显简陋,房间比那边的大,有多个检查床,一侧是操作室,整个一面墙是一面大大的窗子,检查室非常暗,操作室则很亮。
有好几个大夫在里面,都是男的,二十来岁的样子。
我听他们说到检查室的灯似乎出了问题,只有靠操作室的灯光照明,所以他们把操作室都打开了。
我给他们说是来还检查服的,他们说那就不要在这边了,别耽误别人检查,到里面吧。
然后招呼外面的人进来做检查,呼啦啦进来了10来个人,都穿着保安的衣服或者物业的那种西服,被大夫撵出去了一半,还有几个人在七手八脚的收拾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
我就架着小敏到了操作室,把小敏靠到一个桌子旁。
从操作室通过大玻璃窗看外面检查室,发现外面很黑,看不清什么东西。
我着手收拾小敏,很快把小敏脱的一丝不挂靠在窗边,然后开始给小敏穿上了风衣,因为内裤不在了,而牛仔裤显而易见没法穿,只好就一件风衣了。
如果把扣子扣好,其实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因为小敏戴上了胸罩,虽然下半身事实上是全裸的,但是如果不蹲下去看,也没人能够发掘。
小敏的风衣可不是透明的。
然后我们还了检查服,就走了出去,留下一群留着口水的男人们。
出了大门,这时候大约5点半了,我们给三哥打了个电话,他还没有下课。
他小声地和小敏聊了几句,小敏小声的回答,似乎有些不太乐意,但最后还是似乎被说服了。
挂了电话,她说三哥觉得最好第一次用药让大夫教一下比较好,最好再去找那个大夫示范一下。
然后说三哥那个老师终于肯让三哥老大他们请客了,这时一次难得地良机,一定要把握住,所以估计10点前没法回来,让我带着她看完病送回寝室。
我听了也没有异议,但是老四说要先走,他一个老乡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他得去约会。
我们就让他走了,我心里暗暗嘲笑老四错过了多好的一次良机。
我再次架着小敏回到了三楼,发现诊疗室已经人去屋空,但是隔壁房间似乎有人,我把小敏放到椅子上,到隔壁房间一看,原来是哪个男的,就是被称为小赵的人,他正在看着手机出神,看到了我,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故作夸张的说,大夫你好,是这样的,我一边大声说一边走进去了。
我大声说,我们刚才是隔壁老大夫看的,他说要给我们示范如何抹药,但是我们回来人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教一下,然后我快速小声说,她男友走了,把人交待给我了,而且特意交待要好好抹药,你看?他心领神会,也大声回答了几句,无非就是帮忙是应该的,医者父母心嘛。
我随口问你是干什么的?他诡秘一笑“护工”,补充了一句,刚来的。
噢,原来如此。
现在医院都雇有护工,一般都是没有什么学历的外地农民。
这家伙长的獐头鼠目,确实是这样一副德性。
他又追问一句如何抹药,我说就把所有感觉疼痛的地方都抹到然后揉就可以了,揉一个小时!我把大夫的建议轻松的加倍了。
然后我出来接小敏,他在里面等着。
小敏不疑有他,我驾着她就进了房间,刚才虽然这厮看到了小敏的裸体,但是小敏却不知情。
而且老大夫叫他小赵,而且他也穿着蓝色的衣服,因为有的大夫也穿得是蓝色的,小敏也没有想到他仅仅是一个临时工而已,脱了这身蓝色制服,就和街上那些民工没什么两样。
小敏从小在城市长大,对民工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如果她知道自己会落入这样的人之手,不知道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