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肉体与精背倒而驰的感觉过去也有,但远没有现在这么清晰、这么强烈。
绝地长老记得上次给那个凤战士注射这种药物后,自己刚刚将阳具插入她身体没多久,她就尖叫着来了高潮。
但现在快二、三分钟了,竟然连呻吟声也没听到。
不过并非是药物没有作用,更是她的意志要比那个凤战士强大许多。
闻石雁的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脸颊绯红像是涂抹上了胭脂,不只是脸,她的乳房、腹部、大腿乃至整个身体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娇艳妩媚的粉红色,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即便是在她高潮时,身体也会变红,但远没有此时那么醒目与鲜艳。
闻石雁用手抓揉着床单,手背竟也是红红的,凸起的青色筋络非常清晰,可想而知她是用着多大的气力。
不单是手,脚也在动,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先是箕张开来,然后以捻动的方式将一颗一颗的足趾埋扎进了床单里,片刻后足趾又从挖出的小坑里伸了出来,再张开,再又深深埋扎进去。
看着她的玉足重复这个的动作,绝地长老感到莫名的亢奋,上次对凤战士使用春药,他也并没感到有太大乐趣,在男人心中,总还是喜欢征服如冰山般的贞洁烈女,看到她在注射春药后不断高潮的淫态,新鲜劲过了也就那样了。
但圣凤到底是圣凤,她还在用自己强大的意志苦苦抵挡着药性,而观赏她这个挣扎过程有时比达到目的还要有乐趣。
绝地长老挺起身长长的手臂一展,将她不停用脚趾刨着床单的双足拎了起来,然后将她脚底紧贴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
脚趾的刨动停了下来,绝地长老在耐心的等待,约摸过了半分多钟,雪白的脚丫终于在自己黑色的胸膛上张了开来,紧接着从最小的脚趾开始,一颗一颗地蜷缩起来。
绝地长老缓缓移动着玉足的位置,让那精致如玉石般的脚趾无一遗漏地一颗一颗轮流拨弄自己的乳头。
「FUCK!FUCK!」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似电流般从绝地长老的乳头传遍全身,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爆起了粗口。
绝地长老相信只要自己开始快速抽插应该能很快送她至高潮,但他不想这么做,她现在就像是一根越绷越紧的弦,他要她自己无法控制地断裂。
很快。
他又感受到她的阴道已像高潮时那样剧烈地收缩痉挛,都已经这样了,还没叫一声,她是怎么做的的,绝地长老心中充满了疑惑。
五分钟过去了,床单被她抓出了两个大洞,脚趾用上更大的力气碾着绝地长老的乳头,但还是没有高潮,甚至没有呻吟。
绝地长老开始怀疑春药的药性了,他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床上的针剂盒,又一次将针头扎进闻石雁粉红色的大腿中。
这种名为「龙卷风」的春药,药效要比以前纳兰梦给阿难陀的「思春猫」强很多倍,连制作者都末曾想过要在同一个人身上连续使用两次。
刚才闻石雁已经进入了修行状态,才勉强压制住了药性,现在又一剂春药进入体内,顿时欲望的黑潮从滔天巨浪变成山崩地裂的海啸。
她像是站在一块在大海中孤零零的礁石上,刚才黑潮汹涌,她尚能噼波斩浪,而此时高如山岳的黑色潮水从四面八方向她一齐压了过来,纵然手提七尺青锋,她竟也不知斩向何处。
「不!」在注射春药后,闻石雁第一次吐气出声,但却是绝望的喊呼。
但闻石雁毕竟是闻石雁,如果没有将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决心毅力,她不可能成为最强战士凤战士。
圣凤虽强,并非通过自身修练而来,而闻石雁完全是一步一个脚靠着自己登上高山之巅。
在即将陷入彻底黑暗的瞬间,她还是在绝境中猛然奋起。
在一声「不」之后,闻石雁圆睁双眸,接着喊出第二个字「临!」。
闻石雁年轻时修练过无数功秘籍,四十岁后她进入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便不再使用那些武功招数。
此时她喊出道家九字真言中「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中的第一个字。
道家真言虽然并没有传说中的功能,但对凝聚心、抵御外力干扰还有一定的作用。
但春药不是精力,它在身体里产生的化学反应,并非能被精意志所能改变。
闻石雁知道即使自己拚尽全力,最终还是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自己能做的只是让那一刻延迟而已。
但她是个武痴,武痴往往有一个特点,认定一件事就一定要进行到底。
当年牧云求败爱上白霜,多少人劝但一点用都没有,往往这样的人方能在武道上走得更远。
虽然此时闻石雁内力全无,但这一声轻叱却让绝地长老心一震,有种如临大敌般的错觉。
刚才那个「不」字,绝地长老是懂的,正当兴奋地等待她继续的叫声音和高潮时,她却莫名其妙地喊了个「临」字,而且竟令他心生警兆,这让他顿时搞不明白状况了。
而且她喊出一个「临」字后,手竟然不再抓揉床单,而是食指、中指直伸,其余三指紧握,像是某种武功的招式;贴在自己胸口的玉足也不再蜷缩箕张,而足趾并拢,脚尖、脚背绷得直笔,就如剑锋般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虽然明知她并没有攻击自己的能力,但绝地长老仍有种芒刺在背的感,他双手向两侧一分,修长的玉腿在眼面前展了开来。
为了消除心中的不安感,绝地长老放弃了等她自动高潮的想法,在她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时,他将肉棒抽出大一截,然后狠狠地又往阴道里捅了进去。
闻石雁正用手中无形之剑苦苦挡着那遮天蔽日的黑潮,绝地长老这么一捅,她顿时感到头顶、四围的黑潮压力猛增,她支撑不住单膝跪地。
眼看黑潮就要将她吞没,她再次银牙轻启,叱出了一个「嗡」,这次是佛家真言「嗡嘛呢呗咪吽」的第一个字。
绝地长老都不知道她在喊什么,但有一种感觉非常强烈,虽然她此时内力全无,张开着双腿正被自己猛操,但绝顶高手的风范尽显无遗。
知道她是绝顶高手,和真切感受到她是绝顶高手,这是两个概念。
如果她内力还在,见了她只有逃命的份,但是此时此刻闻石雁竟给他一种武功仍在的错觉,而自己不仅没转身逃走,肉棒还在她身体里狂插乱捅,这种前所末有的激烈他还是第一次品尝到。
黑色的手掌抓捏着粉红色的玉乳,粉色的乳肉从掌缝中满溢了出来,艳红的乳头在虎口间剧烈抖动;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里从被不停抽插的玉门里涌了来,在黑与白两个身体撞击时,晶莹透亮的液体竟都飞溅开来。
在猛烈地撞击下,闻石雁赤裸身体狂颤乱摇,她还是会时不时轻叱起佛道两家真言中的某个字。
「妈的,还念经,还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去你妈的临兵斗者,看老子怎么操死你!」终于,绝地长老听明白她在叫什么了,闻石雁在用叱喊真言来压制肉欲。
已经第三次奸淫她了,但绝地长老甚至比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还要亢奋。
之前虽一直都能感受到她的强大,但不如现这般真切强烈。
当她被自己用手、用阳具一步一步送上高潮,在感受到她强大时却也能感受到她作为女人柔弱的一面。
而此时他只能感受到她强大,丝毫感受不到她的柔弱。
还有什么事能比征服一个强大、美丽的女人更有意思、更加刺激!「操死你!我要死操你!操死你!」这是绝地长老有生以来最疯狂地一次奸淫,作为一个强者,此时却和街头混混恶霸没什么两样。
人力总有穷尽之时,并非所有的努力一定就会成功,站在汪洋大海的礁石上,闻石雁一次次被黑潮击倒,她一次次拚了命地站起来,但黑潮向她扑来的力量却越来越大。
在被注射第一针春药起的第十一分五十九秒,肉体终于完全不受意志的控制,闻石雁大声尖叫,雪白的屁股高挺起来,迎合着肉棒的冲刺。
她已不可逆转地攀上欲望巅峰,但她还在进行着和残酷命运的殊死搏斗,所以这一次高潮的前奏比以往长了许多。
「操死你!我要操死你!」不知什么时候,绝地长老的眼睛已布满血丝,兽性控制了他的思考和行动,他将闻石雁翘挺起的屁股按回床上,但雪白的屁股仍像落入陷阱的猎物般死命扑腾着。
突然,一道清澈晶亮的水柱从阴唇间激射而出,那水柱喷得是如此之高,竟直接打在绝地长老脸上。
她被自己操出尿来了?但只零点几秒,绝天长老立刻明白那不是尿,而是传说中女人的嘲吹。
堂堂的圣凤、最强的凤战士竟被自己操出潮吹,绝地长老哪还受得了这般的刺激,精关一松,憋了快两个小时的精液像炮弹般轰击着圣凤阴道最深处的花蕊虽在被奸淫中已有数十次的高潮,但这是闻石雁在敌人胯下第一次嘲吹,她抵御肉欲黑潮太久太久,而压力有多大,反弹的力度也会有多大。
第一道水柱还没完全落下,随着肉棒发射着炮弹再次冲击娇嫩的花蕊,又是一道晶亮的水柱从红肿的花唇间喷射出来。
一道道晶莹的水柱从阴唇间冲天而起,一股股炽热的精液撞击着花蕊,如最成熟果实般的身体迎合着强暴者的冲击,她被春药、被肉欲彻底击倒了吗?不,绝地长老不会看到,在这一刻,圣凤闻石雁双手依然还捏着某种不知名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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