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吐出一口血,瞪着淫僧,“此言当真?”
淫僧哈哈一笑,“不管真不真,你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何不赌上一把。”
司马炎想了想,手往前一伸,“拿来吧。”
淫僧淫笑一声,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包粉末扔向 司马炎。 司马炎接过看也不看,撕开纸包将 合欢散尽数倒入口中合着血水一起咽下,末了望向那淫僧。
淫僧见状哈哈大笑,“好一个蠢笨的小贼,竟相信爷爷我的鬼话,现下你已服下 合欢散,我只要等得你爆体而亡,就能享用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了。”
司马炎见他不守信用,怒吼一声,正要上前拼命,突的仰天连喷数口血水,一下仰面栽倒在地,再也没了生息。
淫僧见状心里一惊,心中暗道难道这厮刚才是回光返照,这回终于支撑不住,死了?!
淫僧不敢大意,静静看着倒在地上的 司马炎。约莫等了一刻钟,这才举着禅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想着先给尸身来上一杖,纵使假死也让你真死。
淫僧小心翼翼来到 司马炎身边刚要查看,忽见 司马炎双目圆睁,怪叫一声,举起禅杖便要击下。怎料 司马炎早已暗扣一枚石子在掌心,此时运起内劲喝一声着,石子径直打入淫僧右眼,生生把一只右眼打瞎了。
淫僧遭此一击,右眼剧痛,狂叫一声举起禅杖便打,禅杖击在地上激起块块碎石。 司马炎趁淫僧狂乱之时赶忙解开被绑女子并携其一并逃走。
再说回莫少白,自从莫有问死后,莫少白便离开家去学武。但他一七岁幼儿,打从娘胎起便没出过远门,哪里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拜师学艺。
这日他来到一个小镇,这小镇上正有一个武馆,门口立两石狮子,门前一杆数丈高的大旗,旗上大书“天门武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端得是气势非凡。
莫少白见这武馆着实气派,心里暗忖,“看这武馆如此气派,必是武林豪门。只是不知是否收徒。也罢,我便去问上一问,若能学得些本事,也能为爹爹和娘亲报仇。”
莫少白打定主意,便上前叩门,门内走出来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莫少白对着他行了一礼问道,“敢问兄台,这武馆收徒吗?”
那汉子约莫四十来岁,见一黄口小儿学大人模样对他行礼,哈哈大笑,“哪来的娃娃,莫与我开玩笑,你家大人呢?”
莫少白见汉子心中不信,急道,“这位兄台,在下莫少白,因爹娘被仇家逼死,故落魄至此,在下久仰天门武馆大名,特意前来拜师学艺。”
汉子见他有模有样的,心里也有些嘀咕,莫不是真来学艺的?但自己这天门武馆籍籍无名,教的天门刀法也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想要学了报仇似乎难了一点。
莫少白见那汉子只是在那沉吟不语,心头一动,忙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道,“在下的确是真心前来学艺,这区区薄银就算是学费。”
汉子见到莫少白一出手便是十两银子,眼前一亮,接过银子拍着莫少白的肩膀哈哈一笑,“小兄弟客气了,我开这武馆就为了把我祖传天门刀法流传下去,你我相遇也是有缘,我就收下你了。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天门武馆第八代大弟子,我就是你师父,为师姓武,单名一个浪字,你可记住了。”
莫少白大喜,赶忙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嘴里大喊,“师父在上,请受徒儿莫少白一拜。”
武浪哈哈一笑,又从门内唤出一名下人,领着莫少白去了住处。从今日起,莫少白就是天门武馆的首席大弟子了。
俗话说穷文富武,这天门武馆也不例外,武馆内竟有大大小小几十间房,又有四五十下人,莫少白跟着下人在回廊里穿来穿去暗暗咋舌,这武馆只怕比自家那庄园大上不少。
莫少白在房间放下行李后,武浪便派人来唤他前去前厅,莫少白到得前厅一看,除了师父武浪外还有一名美妇。那美妇看着三十左右,头上插了根碧玉簪子,生就一双桃花眼,眼角含春,薄薄的嘴唇带着一丝有意无意的笑容,上身一件碧绿色的稠衣,下身一条大红色的丝裙,腰间缠了根大红丝带,胸脯鼓鼓的十分诱人。
武浪见了莫少白,拉着他来到美妇身前道,“少白,这是你师娘。”又对美妇笑道,”夫人,日间我与你说的便是这孩子了。”莫少白赶忙行了一礼,口中呼道”师娘。”
那美妇姓胡,人称胡二娘,乃是武浪的妻子。胡二娘见了莫少白咯咯一笑,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拉着手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一起前往用饭。莫少白心中一阵感动,想着日后定要好好孝顺师父师娘。
用罢晚饭后,武浪就让莫少白先回房休息,并答应明日就教他武功,莫少白自去不提。
等莫少白离开后,胡二娘一双手就攀上了武浪肩头,武浪一个哆嗦,哭丧着脸看向二娘,“夫人,我今晚还是睡在书房罢,明日要教少白练功。”
谁知胡二娘听完武浪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俏脸含霜道,“休再推辞,老娘昨晚就依了你,今天又忍了一个白天,今晚你不从也得从。至于练功又有什么急的,后日再练也行。”
武浪不敢再说话,只得一边让下人收拾桌子,一边扶着二娘往房间去,心下哀叹一声,今晚怕是躲不过去了。
俩人到得房间后,武浪刚想坐下歇息,却被二娘一把推到床上仰面倒下, 挣扎着想起身时,裤子又被扯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觉下体一阵火热,阳具已被二娘含入口中。
二娘吞吐数下后,捏了捏阳具,觉得够硬了,也不脱裙,只是把裙摆往上一掀,那里面竟是光着什么也没穿。
二娘扶住武浪阳具,对准自己蜜穴洞口轻轻坐下一插到底,随后便剧烈的前后耸动起来。许是觉得不过瘾,又脱下稠衣,拉着武浪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两个乳房上使劲揉捏。
正自骑的过瘾,忽听武浪一声大叫,下体急速挺动,二娘知道这死鬼又不行了。刚想起身,却被武浪死死抱住,又是一阵颤动后,武浪就如死狗一般躺着不动了。
二娘看着死狗一般的武浪,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死鬼,每次都这样弄的老娘不上不下的,是不是把精力都花到别的姑娘身上去了,啊。不行,你得再来一次,今晚定要满足我。”
武浪无力的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夫人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没精神了。”
“没精神,对着老娘就没精神了,对着宜春楼那小桃红精神可是大的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天是不是又去喝花酒了?”
那胡二娘极为泼辣,对着武浪一阵数落,武浪连连求饶,二娘却兀自意犹未尽,逼着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只是求饶不止,二娘见武浪这般模样,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了。眼珠一转,又道,“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别想着去喝花酒,给我在家老实呆着。”
武浪哪里肯依,又对着二娘说了好一阵子好话,二娘只是不肯。武浪又对天赌咒只喝花酒不找娼妓,二娘也是不依。
武浪见二娘始终不肯,也泄了气,坐在床头独自生着闷气。二娘此时却开口道,“想我依你也不是不可,只是你也得依我一件事。”
武浪忙问何事,二娘便在武浪耳边说了一番,武浪大惊道,“万万不可!”
究竟胡二娘对武浪说了什么话,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