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逐风没想夜修澜如此大方,为了孩子,不惜当穷光蛋:“你要输光所有银子?”
这怎么可能!
他们的银子要留着盖房子,送孩子上学的,哪有闲钱输给别人!
办事出了人,还要出钱,夜修澜怎么可能这么傻:“在下既然是帮官府做事,这赌资,县令大人该如何算?”
不知为何,地上的两兄弟怎么都不醒,陶管也不急,持续浇花动作:“自然算我的!尊夫人和两位小公子也可以住在金凤酒楼!”
梧桐县衙门很穷,确实消耗不起,不过陶管这点小钱还是有的,没有,也可以找温逐风要。
住酒楼?
“持久战?”白流鱼有些为难,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庄稼人,耽误不起的。
夜修澜宽慰白流鱼:“不会的,最多三天,我们这么穷,还要回来种地赚钱的!”
这下,白流鱼把心放回肚子,教夜小小练功。
夜修澜和陶管开始商量剩下的细节,务必要把那些人贩子引出来一网打尽。
半个时辰后,基本方案已经定好,在陶管他们临走前,夜修澜慎重交代:“至于那位什么胖子,还希望县令大人好好料理,我可不希望我们一家人被大人物盯上!”
他们还需要时间成长,无论是他,还是白流鱼。
陶管颔首答应:“这是自然,我不会让金家盯着这里的!”
调查到的消息,胖子是金家旁系,名为金庞,这次出来,名义上是收账,实际上怕是来带走孩子的,陶管已经让人监视他。
只是他身边四个护卫灵力高深,不能离太近,如今还没什么有用消息传来。
出门前,白流鱼拦住落后几步的云安若:“云医师,镇上的那家种子店是你家的吗?”
云安若望着有些着急的白流鱼,有事不刚才说,如今单独问他家产,原来,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不能脱俗。
云安若身体微微前倾,诱惑道:“不光是梧桐镇,东榆一大半镇都有我家的店,要舍弃你的穷夫君跟我私奔吗?”
白流鱼身体后退,难以置信的打量云安若:“什么?”
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吧!
云安若压低声音:“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本少爷可以让你当个妾,放心,就算是本少爷的妾,也不会让你干粗活的,端茶倒水更不用,有的是丫鬟伺候!”
夜修澜出战在即,自然保命的东西越多越好,白流鱼忍了忍火气:“不是,我想问问你家有没有冰丝绒?”
云安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冰丝绒?”
有代沟,沟通起来真是费劲,还是夜修澜好,不说都懂!
白流鱼耐着性子继续问:“就是玉娘中的那种东西!”
冰丝绒稀有,但云家这么大的店子,就算没有成品,说不定还有种子!
云安若神色不明,那东西一般人都避而远之,白流鱼一个火系星师问来做什么:“你想要那个干什么?谋杀亲夫?”
要真是这样,那还挺有趣!
谋杀你妹,你脑回路能不能正常点!
白流鱼舌尖抵了抵牙齿,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再不笑,她怕自己动手:“不是,想要借助冰丝绒的药力,试试能不能催生冰系!”
云安若不屑一顾,脸上写满你就是毒妇,不要做无谓遮掩:“呵,谋杀亲夫何必说得这么委婉,灵根天定,谁能催生!”
这医师不会是假的吧!
水系催生成冰系都不会?
终于找到发泄口的云安若喋喋不休,把女人贬的一无是处:“你们女人真是个个心思歹毒,爱慕虚荣,水性杨花……”
这小子越说越起劲了是吧!
三人到了马车边上,温逐风摇着扇子看的津津有味,对着夜修澜挤眉弄眼:“哦,你家夫人这是要当着你的面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