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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卷】

作者: willows

字数:14063

2019/07/10

花者,女子屄户也;鸟者,男子阳物也,花鸟同卷者,春宫图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此书讲述

荆棘岭木仙庵杏仙等一众树妖快活逍遥的故事。

主角:

杏仙:杏树 雨润红姿娇且嫩

配角:丹桂和腊梅两对丫鬟

劲节十八公:松树

孤直公:柏树

凌空子:桧树

拂云叟:竹子

赤身鬼:枫树

正文

话说唐贞观年间,唐王李世民治下,祭赛国之西,有个所在名曰荆棘岭。

此岭蓬攀连绵八百里,匝地远天,凝烟带雨。蒙蒙茸茸,郁郁苍苍,漫山翠

盖,遍地芝香。遥望不知何所尽,近观一似绿云茫。岭中有松有柏还有竹,多梅

多柳更多桑。薜萝缠古树,藤葛绕垂杨。盘团似架,联络如床,密密搓搓初发叶,

攀攀扯扯正芬芳。有处花开真布锦,无端卉发远生香,正是个 人间仙境般的所在。

岭上荆棘丫叉,藤萝牵绕,虽有道路,却是荆刺棘针遍布,行不得人走不得

路,因此千百年来杳无人烟,鲜有过往行人,世人皆不知晓,殊不知此岭深处生

机繁茂,藏风纳水,宝地仙山的灵秀尽被几个妖精得了好处,借此修行千余载,

脱蜕旧体,开了灵智,化成人形,在此盘踞逍遥。

先有一株老松,生的长眉苍髯,松形鹤骨,自有一股脱俗气质,自号劲节十

八公;后又有柏树,桧树,翠竹成精,只因道行尚浅,犹带霜姿丰采,绿鬓婆娑,

虚心黛色,另有一番仙家气象,三个妖精分别自号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

与那劲节十八公互相接纳,结交为友,四精在岭中吸风饮露,吞吐日月,子

孙繁茂,甚是逍遥。

又有不知是何日月,一株杏树不知得了什么因果,修行有成,化作个双十佳

人般的女子,天然生就了一身好娇躯,又有一副俏面容。恰是,青姿妆翡翠,丹

脸赛胭脂;星眼光还彩,蛾眉秀又齐。

这女子生性淫荡,却是无甚法力,只是凭着知书达礼,心细如发,智计百出,

手段高强,又是生的艳丽貌美,自带一股说不尽的风流身段,天生一身魅惑本领,

于是遍收 裙下之臣,又曲意逢迎,以身为礼,四处结交拉拢英俊男妖入幕交欢,

麾下收罗杨柳桃李之属更是不知凡几,由是引得枫树淫妖赤身鬼慕名投来为奴,

又点化丹桂腊梅四个女妖为婢,自此势力日盛,时常乘风出巡,摄取岭周少男少

女回来与众淫乐受用。

于是又取石为材,在岭中央山崖修起一座精美轩榭华阁,手书木仙庵,自号

杏仙,自曰:杏者,性也,淫杏即为淫性,因是又自号淫性之主,与十八公等四

精结交为友,时常彻夜欢聚饮宴,结下无数露水情缘,十数年来,渐为荆棘岭众

妖之首脑。

这一日,忽听护林藤蔓小妖报来,说有四个和尚师徒一行四人自祭赛国而出,

迤逦前行,已到荆棘岭外二十里,杏仙知是唐僧来了,早就听闻那唐僧丰姿英伟,

相貌轩昂,生就了一副绝好皮囊,只是一心向佛求经,视世间绝色如冢中枯骨,

女儿国渴女数十万竟无一得手,连女儿国国主都铩羽而归,真不知是个何等伟岸

的可人儿,想想就令人意动神摇,向往不已。

只是她心思细腻,知道尚且不是意动思淫之时,连日来忙忙碌碌多做准备,

等的就是今日,于是唤过赤身鬼来,吩咐他速去请十八公等四精来木仙庵相聚,

只说已设好宴席款待。

过不多时,拂云叟最先到来,进得门来,只见杏仙半仰在箩床之上,面红如

潮,绫罗半解,一条五色梅浅红裙倒翻上去,两腿间花蕊肥嫩,淫汁横流,四个

婢女一跪其身下尽力舔弄服侍,一口含香津与之唇舌婉转交接,余下两个在旁轻

摇团扇,送风徐徐,却无男奴在侧,当是杏仙久候四友不耐,唤婢女过来行那假

凤虚凰的勾当,当下胯下一条竹鞭就撑起竿来。

「杏仙,怎好又劳你破费,又给为兄观赏这水润杏花图。」

「唔……妹妹,且住了口……待姐姐招呼贵客……唔……唔……仙翁今日来

得倒早,金桂,快去奉茶。」

「茶且慢吃,让为兄也来品砸一番花芯蜜水最好。」

竹翁奸笑淫淫,且说且行,就在杏仙膝下,附身嘬饮双腿间那淫水潺潺的肥

嫩花蕊,顷刻间绿须尽湿。

「哦啊……哦……仙翁……几位兄长转眼就到,仙翁还是快些耍子才好……

哦啊……」

四女早得了吩咐,见拂云叟果然中计,吃吃淫笑,嬉闹玩耍着赶奔前厅,迎

宾接客,顺便放风报信。

「啊哦……数日不见,啊哦……仙翁这法宝……啊哦……愈发粗壮了……啊

哦……啊哦……嗯哼……嗯哼……快些……再快些……嗯哼……嗯哼……妾身好

美……嗯哼……嗯哼……甚是畅快……嗯哦……嗯哦……」

「恭迎劲节公!嗯……不要嘛……」

「姐姐!贵客到了!」

金桂月桂迎宾之声刚毕,素梅催促之声又起,拂云叟急切之间却怎得销魂?

只好再奋力抽送数下,恋恋不舍的从杏仙火热淫户中抽出一条湿淋淋的硬挺

竹鞭,两人快手快脚的整理衣衫,相视淫笑。

「仙翁先忍一时,少顷得机,妾身再服侍仙翁耍子起来……一会儿一切且听

妾身安排……」

「杏仙恩重,自是应当……」

说话间,十八公携丹桂款步而入, 左拥右抱,揽腰肢抚玉乳,上下其手。杏

仙慌忙迎上,二婢面红耳赤,也借口奉茶脱身而去。寒暄契阔稍停,孤直公凌空

子亦联袂而至,自有素梅英梅二女分别迎入。

「今日相请四位仙翁,自是有因,且听妾身慢慢道来。」

杏仙含笑当先引路,众精起身前往后进香阁。

「往日吾等仙家享用血食,无非生吞活剥,或吸精饮血,有那有心之人,施

以人间烹调手段,煎炒烹炸,蒸煮凉拌,无甚新意,前日妾身忽生奇想,于烹制

上独辟蹊径,创新几手,只是筹备许久,今日方得齐备,这才烦劳几位兄长贵步,

来此赴个」全屄宴」」

「不知何为」全屄宴「?」

凌空子大感有趣,接口发问。

「兄长请看……」

四友掀帘入内,但见香阁内石桌之上,四块粉红花布蒙头覆盖住四名女子,

却在中央剜去一洞,露出四个粉红肥嫩,汁水淋漓的牝户出来。四女似仍有春意,

玉股厮磨,辗转反侧,娇啼婉转,呼唤情郎,饶是四友逍遥荒淫惯了,也从未见

过这等淫靡之景,一见之下,俱是兴致盎然。

「人间饮宴,惯常摘花取果,以我辈木仙之性器置杯盘之中以增菜色,又常

以观赏玩弄我等生殖器官为乐,亵玩嬉嗅,如此说来,我等仙家观摩赏玩人类之

性器,又有何不可?妾身心向往之久矣,因是灵感突发,这才设了这全屄宴,以

解兄长修行之闷也。」

「世间有百花,人间自也有百屄,其形色各异之处,自有学问。须从其形状,

色泽,香气上细细辨别。」

「这四名女子,取自岭外又百里 之外,妾身花了心思,亲自精心挑选,均是

貌美性淫之女。这类女子,其屄必肥嫩圆润,大如海碗,四周阴毛茂盛如林,肉

缝肥大,偏又能闭合如老蚌含珠;其内窍穴或深长狭窄,或曲径通幽,又或节节

贯通,又或深藏灵珠,各有妙处。」

「处子之屄,粉嫩娇软, 异香扑鼻,开苞交合之后则香气愈发浓烈,若是使

用频繁,又悦客日增,则渐渐变黑,直至色如木耳,香气也就变得腥臊,甚或其

臭如兰,另有沁人心脾之妙。」

「妾身生怕这屄不够肥嫩,因此连其情郎也一并取来,养在仙居之内,并在

其饮食中下以猛药催发,男女皆意乱情迷,淫性大发,日夜交合,直至七七四十

九日,男子骨血枯干,弃之不用,其精尽入女子屄中,女子屄花也因日夜交媾而

红肿肥大,更增 艳色,至此算是准备就绪。」

「当下趁男子泄精而去,女子穴中内外尽数灌满浓精,高潮迭起神志不清之

际,端上桌来,如此方才最是新鲜热辣,色香味俱全。」

「诸位兄长可取其穴内淫精品尝一番,想必和往日所食大不相同。」

十八公等闻言,纷纷取箸品咂,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俱是品评赞叹。

「此」全屄宴「尚另有一番妙处,颇费精神,妾身为几位兄长一一道来。」

「须知人之情感最是丰富,若是男女 两情相悦,交合之际,自然水到渠成,

女子得爱郎在怀,心潮澎湃,血脉行开,连日欢好之下,幸福喜悦流转全身。此

等血食,吃起来最是香甜,然若是强暴苟合,女子昏聩之下仍可尽享 肉欲极乐,

却心中悲苦,羞愤难当,其味道自然也就差了。」

「因是,这第一道菜,乃是取自三个少年男女,三人青梅竹马,相互爱慕,

只因父母之命,需嫁予旁人为妻,这女子水性,接连私许二男,轮流幽会,只是

身虽欢乐,心却悲苦,此番婚前被我摄来,三人在我仙居轮番欢好,尽享人间至

乐,缠绵交欢,永无餍足,也是遂了这淫女子的一番心意,我等享用之时,其必

感激涕零,欢快无地。」

「不知这道菜可有名目?」

孤直公听的连连点头,扶髯微笑。

「妾身愚钝,尚不曾取得。还请兄长赐名。」

「不若我等四人各自为之命名一道如何?」

十八公提议。

「甚好甚好,就请劲节公先来。」

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点头称是,纷纷推举十八公当为第一。

「如此,为兄就僭越了,唔……不如就叫」情侣羹「如何?」

众人一起抚掌大笑,连夸名字取得贴切,朗朗上口,取得好。

「这」情侣羹「之后,又有这淫荡少妇,嫁得如意郎君尚且不足,贪多无厌,

偷食下人村汉,非二龙戏珠甚至数马同槽不得满足,妾身将其丈夫并其三个奸夫

一并取来,命其当面淫之,其夫目视奸情,则女子心怀羞惧之心,复又难抵欢愉

至乐,丈夫欲怒攻心,奸夫奸操不止,淫乐日久,女子愧疚渐去,淫心愈炽,吞

精逐玉,淫浪 渴求,场面煞是淫靡,只是妾身未想到,此女至淫,三龙狎凤之下,

反倒是三个男子不堪榨取,最后不得不令其丈夫补上,却不曾想错有错招,这淫

妇曲意逢迎,任其凌辱奸淫,四男一女频频激烈交媾,直至今日方才功成,想来

此屄必已烂熟,滋味可期。」

「好!好!好!不知孤直公以为当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十八公听得直吞馋涎,连说三个好,为杏仙之 奇思妙想击节不已。

「莫过于」淫妇合「才好!」

「好名字!」

众人再次抚掌大笑,纷纷请问杏仙后面两道菜之妙处。

「人之性情最是多变,也最是淫靡,不论亲眷家属,皆可淫之,故有那母子,

父女,乃至兄妹姐弟之间私通淫乱者。此等男女,固然也是 两情相悦,但那女子

必因逆伦背德而心生愧疚,又畏惧旁人悠悠之口,道德伦理羁绊其心,尽享 肉欲

极乐之时,心底甜蜜复又苦涩,味道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我本以为,杏仙这前两道菜,已经评尽世间淫女,想不到竟然还能别出心

裁,另有蹊径,妙!妙!妙!」

「因是,这第三道,这淫女情窦初开,色诱亲父幼弟,逆乱人伦,羞涩欢喜

之时,心中却甚是忐忑,再者此女淫浪则已,毕竟年幼,不堪蹂躏,这旬月以来,

父子日夜同穴奸淫,嫩屄久干之下,尤有落红片片,更增肉色。只是,不知兄长

可有贴切之名赐之?」

杏仙将第三道菜娓娓道来,说到最后,目视凌空子,看他如何做题。

「嗯!甚是有趣,贤弟还请费神一番。」

十八公也点头示意,期盼凌空子能够别出机枢。

「唔……不如……叫」少女淫「如何?」

「大善!大善哉!贤弟这名字取得妙,当饮一大杯,众人陪之。」

孤直公赞叹不已,连连呼酒。

「如此,小弟当为杏仙这第四道菜命名,看这屄肥厚鼓胀,蝴蝶外翻,又红

润中带着紫红,想来应是一老屄才对,其中有何妙处,愿闻其详?」

拂云叟饮毕,落杯细看那最后一道菜。

「仙翁法眼如炬,所言甚是,最后这第四道,这淫女丧夫已久,虽是坚贞守

节,然春闺寂寞之下,夜夜以 角先生自娱解渴,唯其亲生二子年少力壮,元阳盈

溢,少的孺慕,老的贪欢,日夕相处,母子三人终成好事,日夜交欢,同淫共眠,

这 淫母尚且不知其早已珠胎暗结四月有余,此番入我仙居被我点破,羞愤愧疚,

无地自处,面对二子却仍是贪欢无厌,放得甚开,母子三人尽享欢乐,淫爱无间。」

「哦嘶……!」

「世间竟有如此荒淫乱事!奇哉!」

「如此说来,这道菜当为此全屄宴之首。」

荆棘四友闻言,皆是倒吸一口气,拂云叟更是赞叹,对杏仙这巧思佩服得五

体投地。

「不知仙翁以为,如何命名方才不辜负了这道妙菜?」

「这嘛……」

杏仙含笑追问之下,拂云叟连连踱步,详加思虑,却总是不能想出答卷。

「不如,就叫」母子乱「如何?唯独此菜,妾身有一番心得,因此命名。」

「不好不好,虽是对仗工整,但如此俗名,如何配得上这稀世名菜?」

众人纷纷摇头,却不好驳了杏仙的面皮,唯有十八公惋惜不已,又自持身份,

直言其非。

「妾身以为,夫母子乱伦者,犯天下之大不韪,此女却堕落至深,宁负罪名,

不肯失爱,又甘心为子受孕,尽情交欢,自陷沉沦,不是」乱「字不足以示其真

爱,亦若是取个文绉绉的诨名,雅是雅了,却必然失去意味,反倒落了下乘。」

「妙!妙!妙!杏仙这番道理,竟是比这菜色更增淫性,不愧淫性之主之雅

号,妙!妙!妙!」

十八公击节赞叹不已。

「虽然同是乱伦之作,但两女年齿有别,故事也是各有奇处,想必滋味也必

各有千秋,我等兄弟,应同敬淫性之主一大杯!」

孤直公摇头晃脑,品砸滋味,更是连干三杯,以示感佩。

「兄长谬赞,妾身愧不敢当。这四道菜上桌之前,妾身更以淫药喂之,这厢

介绍:片刻,药力当已行开,四女正是意乱情迷,期盼情郎上前交媾之时,

不如几位兄长任选其一幸之再食,更增菜色,四位以为可好?」

酒酣耳热之际,众人本就是淫乐惯了的,十八公等四精也不推辞,各自上前

挑选一女,除去其上覆盖之物,撩起道袍,露出胯下四条粗若儿臂,硬如铁棒的

尘柄来。

十八公乃老松化形,那阳物也是弯曲翘起,疙瘩遍布,凸凹不平,头上龟头

更是覆盖一层纤毛,望之可怖;孤直公是柏树成精,胯下玉茎皮分四瓣,中间挺

出一条纤长笔直的肉茎,白嫩细滑;凌空子为桧树,性器笔直高耸,龟头硕大硬

实,宛若一条粗大棒槌;唯有那拂云叟之竹鞭最奇,节节如竹,又在顶上生出尖

尖龟头,恰似一颗竹笋。

十八公自忖为四精之首,自去选了那诱惑父兄之少女,掀开盖布,拖过那女

子,抱定两条嫩腿,就立在石桌边沿挺棒入穴,连连抽送,只见潺潺淫水中确实

混有丝丝血痕,数下媾合即涂遍阳具,一片殷红,煞是好看,其穴也是紧致狭窄,

宛若处子,不觉大是有趣。

那女子被父兄久干之下,肉穴虽早已红肿不堪,此事受淫药催动,却毫不知

痛,意乱情迷之下,只当是亲父又来,立刻玉腿上缠,送腰抬臀,奋力迎合,口

中也是爹爹快些娇声催促,呻吟连连,快美异常,爽得十八公险些立刻就在其穴

中喷出一股老精来。

孤直公孤芳自赏,凌空子猎奇心喜,分别挑上那怀春少女与怀珠老蚌各自入

房奸淫,把那吸精淫妇留给拂云叟。

这竹翁也确是性喜熟女艳妇,把那美肉搂在怀中就坐,埋首其丰乳之间,手

握其玉臀肥软,温香软玉萦绕身周,只觉心怀大畅,连胯下竹鞭都更加坚硬了几

分。

那淫妇也甚是饥渴,神魂颠倒之下,哪管竹翁是哪个情郎,玉臂绕颈,扭胯

移臀,骑坐其双腿之上,玉手就向胯下摸索,引那竹节巨物指向下身幽谷,肥臀

微沉,笋尖分开牝户层层刺入肉穴,直入花芯,重重顶在肉壶深处,直把这淫妇

美得尖声呻吟,立刻耸身摇臀,跃动起来,直把那竹翁当了竹马来骑跨。

杏仙素知四精癖好,又善揣摩其心理,精心准备,如是俱得四精本心,于是

欢乐 无尽。

只是她孤身在旁亲自服侍,眼见得十八公与拂云叟丑态毕露,闻听见耳室传

来欢呻浪吟,也是口干舌燥,欲火渐炽,于是转头目视身后素梅。

素梅见其娇喘细细,眼波流转,会其淫意,取过一条早以温水润就候在一旁

的粗长硕大羊脂玉棒,就其双腿之间填入花房,直致没柄,来回抽送之下,杏仙

虽觉酣畅,但相比真正男子阳根,却略嫌不够快美,若是往日间,自是或召男宠,

或唤群妖,一解馋意,此时宴客之际,奴仆之辈不上厅堂,却只好忍耐将就胡乱

弄上一番了事。

四精俱都木性,体力最是悠长耐久,杏仙所用淫药也甚是持久,四名女子淫

兴勃发,纠缠需索,娇吟连连,四精轮番与之燕好数匝,四婢也趁机沾得些露水

便宜,一场淫宴直从午时干到次日清晨,香阁中烛尽春暖,蜡炬成灰,石桌上玉

体横陈,瘫软如妮,诸女汗湿遍体,牝户里均是精浓溢满,除了十八公还在奋战

吸精淫女 之外,孤直公等俱都软倒下来,疲不能兴。

杏仙彻夜观战,却终未真个销魂,只为此时,眼见松翁吸尽那淫女精元,再

奋力抽插奸操数下,牛吼数声,就其屄中深处射尽,软倒下来,终于开口。

「诸位兄长精力耗损,可就地进此血食,以补亏空。」

四精气喘连连,互视数轮,均各转了念头。

「杏仙一番美意,愚兄却之不恭,只是如此美妇奇葩,只怕甚是难寻,若是

吃了,似也可惜。不如我等另寻血食,却烦请杏仙将诸妇人豢养起来,充作奴婢,

以灵药蜜露将养数日,他日可复重聚,以续今日之欢,众位以为如何?」

凌空子言道。

「凌空子之言甚合我意,相较之下,家中几个女奴竟然判若云泥,妙人难得,

岂可如此暴殄天物?」

孤直公附和言道。

十八公与拂云叟连连点头称是,只是看向杏仙,盼能应允。

「诸位兄长见爱,妾身喜不自胜,岂有不允之理?只是……」

「只是怎么?」

拂云叟连胜追问。

「只是,近日尚有一桩要紧事,妾身怕是无暇调教……」

「有何等闲事?挡得吾等快活逍遥?」

孤直公面有不豫之色。

「杏仙有何事?吾等受此好礼,无以为报,或可略尽绵薄?」

拂云叟省起事前杏仙嘱托,悟得当应在此处,连忙详询。

「兄长怪罪,甚是惶恐,只是妾身听闻,那唐三藏近日已出了祭赛国,奔我

荆棘岭而来……」

「哦……这倒确是大事……」

十八公若有所悟,暗暗思忖。

「我等木仙只管啸月对空,又不去觊觎那唐僧肉,此事与我等何干?」

凌空子纳闷不解。

「贤弟有所不知,那唐僧有个大徒弟,唤做孙悟空,一双火眼金睛烛照万里,

手中铁棒有万斤之重,抡起来不管你道行深浅,神仙鬼怪,一律打成肉饼,途经

岭中之时,吾等必无处遁形,被其见了真身,若是应对不妥,岂不是大大糟糕?」

孤直公私下向凌空子解释一二。

「杏仙思虑周详,必是已有万全之策。」

十八公见杏仙闭口不言,面露微笑,知其必有下文,索性问起来。

「万全之策倒不敢说,只是,我等聚居于此,餐风饮露,每日修行,并无大

恶,想来那孙悟空有唐僧约束,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打杀。我等可伺机接近

唐僧,殷勤招待,更以诗词禅法示之。那唐僧肉眼凡胎,以我等仙家气象,岂是

寻常精怪所能比拟?必折服之。如此以来,此劫必可保无恙。」

「杏仙所言甚妙。吾等以诗会友,更显风雅,焉能招来祸事?」

孤直公点头称是。

「想来,杏仙所谋者,当是图那唐朝和尚一夕风流,趁隙取其元阳,是也不

是?」

十八公为四精之首,思虑周详,杏仙之谋亦不出其右。

「兄长所言,非妾身敢想,若有缘,自然水到渠成,若无情,任他流水而去

又如何?只需吾等同心协力,仔细安排,此等事情,当不在话下。」

「唔……杏仙言之有理……吾等当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众木精再详加计议一番,交由杏仙主计,调派人手,临走也不忘各自取了心

仪女子,连那些被榨成肉干,奄奄一息的精尽情郎也一并带了御风而去,临行约

定各自带回好生调养,待唐僧一行过去之后再行相聚,同淫共乐。

当下杏仙强压下胸中欲火,全盘调动岭中精怪以为耳目,又尽遣荆棘树妖埋

伏左右,只等三藏一行入彀。

一番忙碌之下,一切安排就绪,只需耐心等候即可,杏仙按捺许久的欲念不

由又炽,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还是宽衣解带,唤身旁赤身鬼过来,骑于身下,

就在木仙庵旁,茂密杏林之中,幕天席地与之颠鸾倒凤,赤条条的交欢起来。

那赤身鬼性喜窥淫,又素爱露体,因是得了这诨名。自投了杏仙以来,用心

办事之余,常于杏仙幽会情郎之际赤条条在旁 窥视暗弄胯下细小尘柄。杏仙因其

短 小如菇,不能满足,鲜少唤之,又素知其好,每每欢好至欲仙欲死之际,思见

其淫色目光在侧,反倒增助淫兴,交欢之时更觉快美舒畅,不自禁的就愈发淫浪

兴奋起来,是故也并不介意。

此刻要事在身,身边竟无人可用,只好临时抓他来耍子凑数。只是,杏仙一

日夜间连行淫事,却始终未得真个销魂,欲火积累压抑之下,只有愈发炽烈,骑

上去就是一阵狂吞猛摇,倒让赤身鬼兴奋癫狂,没几下就泄了精,弄得甚是尴尬

无趣。

恰在此时,小妖来报说三藏一行由八戒一路耙开荆棘,全力开路,已迤逦前

行百十里,到达荆棘岭地界界碑,八戒见上书「荆棘蓬攀八百里,古来有路少人

行」,笑添两句:「自今八戒能开破,直透西方路尽平。」

师徒已经商定连夜赶路,算来再一日夜即抵土地庙。

「怎生来得如此迅速!」

杏仙掐指计算,见其路线正朝木仙庵而来,预料再有三四日可抵,不由大惊,

不顾还光溜溜的骑在赤身鬼绵软阳物之上,只是凝神思量对策。如今之计,与其

坐等煎熬,反不如主动迎上,当下派遣小妖拜请十八公速去土地庙左近周旋准备,

设法伺机摄得唐僧来此相会,另外安排赤身鬼去督率小妖见机行事,尽量拖慢三

藏行程。

不几时又有小妖报来,言道十八公已至土地庙,赶走土地公婆,正在依计布

置设局;须臾,又有小妖急至,言道赤身鬼设下地陷荆条,趁三藏行至,破土而

出伤其胫,得其精血二滴送至,那三藏体恤皮肉,停下裹伤,算来必可多得些时

间。

杏仙大喜,却见小妖战栗骇然,连问其故,对曰那孙悟空眼睛好毒,棒子又

煞是可怖,见那荆条来得诡异,只一棒下去,数里荆棘尽成齑粉,数名小妖恰好

埋伏其间,无一幸免,皆成了肉饼子。

杏仙连忙将其搂在怀中吮吸玉乳,好生抚慰,再命其速速去通知赤身鬼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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