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骨头一样软在夜非辰身上的叶秉竹立刻坐正了,饶有兴致地得自己倒了杯酒,“竹虚,别装了,人都走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竹虚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竟是一点醉意都没有,骂骂咧咧地说:“终于走了,不然我再看下去,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叶秉竹挑挑眉,“小爷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演戏比我好的人。”
夜非辰白了他一眼,举起手中的酒杯,意味深长地与二人对视一眼,“来,咱们继续喝。”
叶秉竹举起酒杯回应他,笑着说:“元呈,你说明天,那五城兵马司的总使会不会出什么岔子,要辞官啊?”
竹虚翻了个白眼,“你想得倒是挺美。”
叶秉竹笑得痞里痞气,凑近了他,然后悄咪咪地问:“赌不赌?”
“赌明天五城兵马司总使出事吗?”竹虚问。
叶秉竹老神在在地摇摇头,“非也,我跟你赌更大的,咱们就赌明天我能不能拿到这个职位。”
竹虚冷哼一声,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赌一百两,不会。”
叶秉竹从怀里摸出张银票,在竹虚面前晃了几下,“小爷我赌三百两,过几日我就要骑马巡街咯。”
夜非辰冷不丁的把一锭金子放到桌上。
“我赌——会。”
话音刚落,秦仲站在门外说:“世子爷,楚探花出事了。”
楚怀行?
叶秉竹与夜非辰对视一眼,心里一沉。
——
月明星稀,更深人静,荣王府的马车不疾不徐地走在街上。
马车里,端坐着二人,正小声地商议着。
夜非衡面露难色,说:“蔡先生,您觉得此事……”
被他尊称为先生的正是国子监祭酒,蔡卓澜。
蔡先生捋了捋胡子,思考了一会,说:“几年前十七爷回京,便是叶世子明里暗里帮衬疏通,听闻二人平日里也是十分融洽,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十七爷与叶世子的感情,与和您之间的兄弟情相比,也不遑多让啊。”
夜非衡点点头,他和十七说到底也不是同一个母亲,平日也很少在一块儿,对这个弟弟,他确实没什么感情。
“本王还听说过,定王府的何侧妃自嫁进王府以后,十七待她十分冷淡,从没正眼瞧过,更何况是碰过,这是不是说明……”夜非衡没把话说明了,只是肯定的看着蔡卓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