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天字号雅间内,传出一阵阵娇俏的笑声。
“十七爷,您快喝了这杯,萍儿喂你。”
夜非辰怀里搂着一个玲珑有致的美人儿,那个自称萍儿的,穿了一件淡紫薄纱,半个白花花的胸脯露在外面,正往夜非辰身上贴。
只见她用嘴衔着酒杯,一边勾人,一边一饮而尽,嘟着红唇就往夜非辰面前凑,娇滴滴的说:“哎呀,十七爷,奴家不小心把您的酒喝掉了,这可怎么办啊。”
夜非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在女子腰间轻轻一拍,原本要贴上他的红唇半开,喘出一声暧昧的嘤咛。
“十七爷,您真是讨厌!”萍儿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又趴回他的胸口。
夜非辰换了个酒杯,给自己斟满酒,一脸邪气地看着她,“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萍儿凑上来,趴在他耳边说:“萍儿最喜欢的就是十七爷了。爷这么久没来,萍儿都觉得自己苍老了几岁,整日觉得胸口痛呢,您给我瞧瞧,看我说的真不真?”
萍儿挺着胸脯就往前凑,夜非辰勾唇笑了下,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美人儿还是那么好看。这诊断病症我可做不来,得交给竹虚太医才行。”
竹虚就着美人的手饮完酒,才说:“依我看,这病症只有十七爷可以解,以小人的功力,不可解,不可解啊!叶世子,你说对不对?”
叶秉竹挑挑眉,也揉了一把怀里的美人,说:“太医说得有理。”
美人趁势搭上叶秉竹的脖子,朱唇轻启,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气息扑在叶秉竹的耳朵上。
“世子爷,你方才诊了诊,奴家可是有疾?”
叶秉竹捏着美人的下巴,重重亲了一口,轻佻地说:“美人有疾,但这病,非我解不可。”
话音刚落,雅间的门就被轻敲了三下。
“世子爷,隔壁的爷想请世子爷喝几杯。”
叶秉竹一听,眼睛亮了,笑着说:“那感情好,这免费的酒岂有不喝之理,快些请进。”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打头的是一位俊俏的灰衣侍卫,手里端着托盘,上面的银壶雕刻精巧,不似俗物。
来人恭敬地进来,又侧立在门后,低着头,像是在等人。
之后进来的,便是一位身着青松色锦衣,器宇轩昂的男子。
叶秉竹一看来人,立马把手里的酒杯一放,怀里的美人一推,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躬身抱拳行礼。
“殿下。”
被唤作殿下的,正是荣王夜非衡。
夜非衡看了眼房中奢靡淫乱的景象,“十七也在呢?”
夜非辰不情不愿地起身,脸垮得跟被人揪住辫子似的,闷声闷气地说:“拜见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