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一夕寒照
字数:7641
2019/07/15
八年前,邢杨十三岁,被义父带到花涧谷地,第一次见到紫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义父说,「以后她负责照顾你」,那时紫鸢十一岁,她说「主人」。
从此便是八年形影不离的陪伴,邢杨看着她从瘦弱的女孩长成玲珑有致的少女,与她相处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十八岁时邢杨吃了三颗龙血圣丹,功力大增同时受热毒反噬,每次发作之时,紫鸢都用单薄的身体承接着他的狂风暴雨。事后邢杨看她满身青紫总是于心不忍,她却说自己是主人的物件,主人怎么用都是不过分的。
紫鸢原是作为女杀培养,从小接受的便是完全服从的 教育。刑杨记得初到花涧谷地之时在训练的女杀还有不少,几年之后就剩了紫鸢一个,后来才知道是各有任务,有些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紫鸢,过来。」刑杨搂过她的纤腰。
「是。」知道主人心意,紫鸢替刑杨解起衣裳来。
这几日香艳景致见了不少,端的是无处发泄,刑杨当下也不等紫鸢动作结束,抱起她就扔到了床上,省了前戏,狂风卷叶般扒了衣物便冲刺起来。紫鸢躬起身躯极力配合,双手勾着刑杨的脖子朝他耳边吹着气,刑杨心动,从额头一路吻到嘴唇,最后将舌头卷入紫鸢口中。紫鸢被他吻得浑身酥麻,原本缺乏滋润的蜜道顿时春水泛滥,快意如潮涌,双足点起,屁股离了床席迎着他的抽动。
刑杨也不保留,似要贯穿她般的猛攻,每下都顶到花房深处。数百下后,刑杨虎躯一震,分身咆哮着将精元尽数倾进紫鸢体内。待刑杨动作停住,紫鸢不顾疲累,翻身跪起,将满是污物的男根吞入口中,一面将道内残余吸出,一面清理四周。刑杨端详着胯下动作的美人,大眼玲珑,淡眉细唇,身材瘦削,胸部不大却挺,屁股不肥却翘,香汗淋漓,鬓发都黏在脸上,让人不禁生起怜爱之情。
刑杨的思绪回到了四个月以前。
冷风呼啸,细雨绵绵,黑云山上刑杨和紫鸢穿着夜行衣在树林中穿梭,依着内应禾雀提供的路线,果然看到萤萤灯光闪烁之处。
黑云寨刚截了一趟肥镖,晚上办庆功宴,依计画,禾雀会在酒水里下毒,毒药半个时辰之后发作,发作之时刑杨和紫鸢在外,禾雀和刺玫在内,一同攻击,消灭所有土匪。
可刑杨刚一靠近就发现不对,黑云寨异常安静,全然不似刚办过庆功宴的状态,还不到禾雀所述的毒发时间,心忖莫不是出了岔子,当下示意紫鸢不要轻举妄动,在周边观察。
一个时辰过去,黑云寨仍是毫无动静,只有点点灯光还能证明有人尚未入睡,刑杨心知下毒之事已黄,禾雀多半落难,心一横,与紫鸢趁着 夜色翻入寨中。
刚走两步就发现有人摇头晃脑得靠近,二人连忙躲在身旁草垛之后。来的是两个喽啰,掏出家伙在草垛旁小解,尿 星子都飞到了刑杨跟前,让他一阵恶心,转眼看紫鸢,也是颦眉强忍。
只听其中一人道:「赵哥,你说那小骚货是不是死定了?」
那赵哥道:「不死也肯定没法用了,可惜那一身细皮嫩肉的,哎,可惜啊!」
「你还算尝到鲜了,不像小弟我,汪寨主让大家伙排队一个个上的时候,妈的我站位太后,结果刚轮到我就喊停,我几巴都掏出来了愣是没弄到,你说窝不窝囊。」先前那人道。
赵哥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是个二呆子,不急,明儿你赵哥。。。。。」话未说完,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惊疑之间脖子被人一把勒住拖进了草垛。
回过神来,赵哥发现他小弟横在一边,双眼发直已然断了气,一对年轻男女凶神恶煞得盯着自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当下连连求饶起来:「少侠,女少侠,老爷,姑奶奶,饶了我吧,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你们说的被擒的女人是谁,为何擒她?」刑杨问。
「是三寨主的一个小妾,想在酒水里放毒,被二寨主逮住了。」赵哥颤声道。
「她有同伙么?」刑杨又问道。
「没听说有同伙。」赵哥想了想,指着他们道,「你们莫不是她的同伙?」
紫鸢扇了他重重一巴掌,喝到:「废话少说,问你什么答什么!」
「她现在在那?」刑杨又问。
「在大堂里公开受刑,怕是半条命已经没了,你们快去救她,迟了就来不及了!」赵哥道。
「呵」刑杨冷笑道,「你还挺关心她。大堂还有些什么人?」
「汪老大肯定在,我出来的时候老二老三老五都在,还有杂七杂八的人二十几个吧」赵哥想了想道。
「寨子里其他人呢?」刑杨还想知道更细。
「老四前几天就下山了,其他人睡觉的睡觉,守夜的守夜,大哥大姐,我可是什么都说了,饶我一命吧!」赵哥惶恐得看着他们。
「如果你没碰禾雀姐,我还会考虑饶你一命」紫鸢淡淡道,说罢扭断了他的脖子。
黑风寨大堂靠北处弧形放置着五张虎皮椅子,一个毛脸壮汉坐在正中,眉宇之间傲气逼人。坐他左面的是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白净的脸上透着一丝邪气;坐他右边的是个彪形大汉,歪嘴龅牙,面目奇丑。此二人神态全然 不同,书生轻松惬意,大汉却是面色狰狞。边上两把椅子,最左边的空着,最右边坐着一个打扮风骚的女人。大堂两侧则分别坐着十多个匪贼。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堂中正在受刑的裸女身上。
禾雀被抓住的瞬间就想到了自杀,但二寨主没给她任何机会。手脚被拽脱臼,武功被废掉,不知道被多少个土匪在身子上恣意肆虐,现下又被器具架跪于大堂之上,双脚被岔开固定,臀部被木棍托起,腰间被木棍压下,双臂被拉高固定迫使上身抬起,娇乳前挺,股间大开,所有隐私处被曝露。纵然禾雀有赴死的觉悟,心中还是不由得泛起恐惧,背上冷汗直冒。
「谁派你来的?」汪鬃虽声音低沉,禾雀听着却似在耳旁说话一般清楚。
「我说过了,我是寻仇来的,你们黑云寨杀了我爹娘,我就是要把你们全部毒死!」禾雀厉声道。
「那你的失魂引是哪来的,此物要用十三种材料炼制,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能有的。」说话的是二寨主王澈,外号病书生,奸杀了武当派的两名年轻女弟子,被武当众高手追杀三年不死,逃到了黑云寨,因人狡猾多计,担任寨中军师角色。
「妹子你还是说实话吧」坐边上的妖娆女子说道,「你来寨里也小半年了吧,莫不是刚被众兄弟伺候开心了,就忘了黑云寨的用刑手段?一身好皮肉弄坏可惜了呀!」
「贱货,还不说实话,老子要把你劈成八段喂狗!」三寨主咆哮道,刚收不久的小妾居然是奸细,直气的他青筋杠起,原本丑陋的脸上更显凶恶,真似要吃人一般。此人名唤金大,原有一身横练童子功,到了黑云寨沉迷女色,武功便不再精进。
「我不知道什么失魂引,毒药是我在行脚商人那买的,你们要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也没准备活着出去,要杀要剐随便你们。」禾雀道。
汪鬃听罢冷笑道:「那众兄弟今天有节目看了。」
病书生晃悠悠的站起来朝禾雀走去,脚步漂浮,还不时咳嗽两下,全然不似习武之人,他瞟了一眼金大,说道:「我来让这姑娘快活快活,没意见吧,老三。」
「我看你还是悠着点,瞧你这模样,别太兴奋一口气接不上来嗝屁了!」金大语气并不友好。
不理会金大的挖苦,病书生轻抚着禾雀的脸颊、脖颈,最后移至双乳,慢慢把玩起来。禾雀正觉得此人手法 不同于其他土匪,温柔受用,猛然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从乳尖传来,顿时惨叫出声。
病书生不知何时变出一根银针,从左乳乳首直直插入乳肉中,仅仅露出一点针尾。待右乳也如法炮制,病书生道:「姑娘,这针滋味如何?只要你肯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我就替你拔出。」
禾雀痛得脸色苍白,咬着嘴唇不愿说话。
「这针可不只是把你扎疼这么简单,」见禾雀不语,病书生又道,「上门涂了我自创的秘药,马上你就知道厉害了。」
禾雀果真感觉异样,胸部渐渐发胀发烫,如置炭盆之上,没过多久,竟然肿大了一圈,上面经脉血管清晰可见,乳头更是原先两个大小,针尾在正中闪着银光。
病书生用手轻抚双乳,禾雀确觉得胸前被钢刷刷过,疼痛无比,心下骇然。听得病书生道:「此药除了会让你双乳变大 之外,还会使其敏感数倍,要是我现在这么抓的话。。。」说着用力搓揉起来,禾雀顿觉胸前如刀绞,痛得面容 扭曲。
「还没想好么?这只是刚开始,姑娘就已经受不住了」病书生轻笑着,拿出袖中一把折扇,「哗」得展开,竟给禾雀扇起风来,又道,「姑娘姿色出众,小生我还真有点下不去手呢。」
禾雀看着自己硕大变形的双乳,心道此人平日看似温和,心性却如那魔鬼一般残忍,听之任之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便激他道:「王澈,你个没用的废人,就会折磨女人那一套,有种就来肏我,是不是下面的玩意不中用了,硬不起来就赶紧割了喂狗,还能进宫当个太监!」
病书生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咒骂,气的直咧嘴,手一挥,扇子狠狠拍上了乳肉。
「啊!」
这折扇是他随身武器,扇骨由精钢打造,一扇下去几条血印立刻印上了双乳,禾雀痛得剧烈 挣扎,木制器具被撞的乒乓直响。
仍未解气,病书生手一抖,扇骨前端竟弹出一排尖刺,眼看就要扫向禾雀。
「且慢」汪鬃喝道,「老二你这么打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还有你,一个拿板子,一个拿夹棍。先来玩玩公堂上那一套。」
被点到的两个毛贼拿起刑具就迫不及待得施展开来。屁股和脚趾上同时传来剧痛,禾雀只恨不得将自己下半身砍掉。不过多时,屁股已经被打出血,每起一下板子都带着皮肉飞出,玉足也已血肉模糊,禾雀已出气多进气少,仍不肯多说半句。
「妹子性子烈,估摸是打死也问不出什么了」座上的妖娆女子对汪鬃说道,「不如交给 奴家,让我仔细调教调教,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话哩。」
汪鬃却摆摆手,道:「五妹,我知道你的手段,但这小小女子我还没放在眼内,有人指使又如何,黑云寨怕过谁?不必多花这般心思,给我狠狠折磨到死,然后把尸体挂在寨门口,让她的同党看看惹黑云寨的下场!」又转头看着金大,道,「老三,我看你是憋了一肚子气,给你个机会,拿黑棘鞭去让她爽爽。」
黑棘鞭,黑云寨自创的拷问工具,数根野牛皮拧成,鞭身镶嵌小型钢制倒钩,一鞭下去必进皮肉,气力不够者无法拔出,要习武者才能使用。
金大狞笑着接过黑棘鞭,对禾雀说道:「贱货,我金大自入寨以来还没遇过这等窝囊事,看我不把你抽个稀烂!」
禾雀知道自己生路已无,不再言语,闭目等死,只求快些晕过去,可以少些痛苦。
「啊!」喉头无法控制得发出凄厉叫声,第一鞭就打上血红的屁股,带起一串臀肉。
「啊!」第二鞭打上裸背,立马开出朵朵血花,禾雀疼得强起,腰肢猛撞上方木棍。
「啊!」第三鞭抽在臀腿相连处,倒刺扎到私处,股间顿时 鲜血淋漓。
「啊!」第四鞭抽在胸前,竟把一只乳头扯下一半,禾雀终挨不住,昏死过去。
刑杨他们潜入大堂上方之时,禾雀已经浑身浴血,瘫软不动,不知是死是活。紫鸢眼眶含泪,双拳紧握发颤,刑杨怕她冲动误事,命她找地放火杀人引发骚乱,自己则继续监视堂内情况。
未过多久,果有人来报失火。汪鬃道:「看来是她的同党忍不住了,老三,你带些兄弟去看看,其他人别乱动。」
不久又有人来报西边岗哨守夜的两个死了,过一会儿,又报北边巡逻的三个兄弟死了。
刑杨心下暗赞紫鸢聪慧。
果然汪鬃坐不住了,听他说道:「敌暗我明,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坐在这里不是办法,二弟,你看该如何?」
病书生想了想说道:「把这女的拉出去引他们出来,他们这个时候出手,必然是有救她的意思。」
汪鬃一跃便至禾雀处,出掌打碎了囚她的器具,揪着她的头发往外拖去,地上划出了长长的血痕。
匪贼随着汪鬃鱼贯而出,病书生王澈一摇一晃得落在最后。
邢杨终于动作,三枚飞镖急射而出,同时饱提内元,人剑合一化作一条白练如流星般袭向病书生。这番全力施为,意在一击毙敌。
病书生全无准备,险险避过两镖后,第三枚飞镖从左肩穿出,还未来及呼痛剑光已至,匆忙之间真气未提便拿扇抵挡,顿时五脏六腑如遭锤击,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撞在墙上,落地已无法动弹,命似已绝。
听到大堂异动,匪贼陆续回转身来,却看到二寨主毙命当场,一年轻男子杀气腾腾、似死神一般横剑而立,当下无人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