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凛芯松开手,魂不守舍的起身。
谁知地上男子竟猛然勾起一脚,女子正心事重重,一个不察真被他放倒进水池中。
“咚……”
“哈哈哈……”池边男子坐起身,夸张捧腹大笑。“跟本少主斗?本少主有的是……”
男子的话戛然而止,双眸重重一滞。
只见池中女子三千墨发披散而开,遮住了额前丑陋的疤痕,她雪肤花貌,秀挺的鼻尖,樱红的小嘴无一不让他心跳加速。
出水芙蓉。
女子本是粗布灰衣被水浸湿,紧贴全身难掩优美身段。
“少主?”勾起嘴角,女子妖媚一笑。
“……”邪无介张了张嘴,却哑然失声。
她走上前,pcd加重,猛然一个巴掌拍向发呆的男子,他重重歪倒在地,晕了过去。
她扯了扯嘴角,谁人知道夜寒轩唯一的少主竟是个武学白痴??
她的任务怎么完成??
......
天才刚亮,御史府马车就缓缓经过风云舫街边。
“前方何事如此喧哗?”余长意拉开车帘,露出长长的胡须。
车夫停下马车,快速去打听了下,回来禀报。“老爷,是赫连家的二公子,因输了赌约在风云舫请附近的流寇难民大吃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如今流水席虽已结束,好些个难民还是早早就堵在风云舫门口,等着吃白食呢。”
“哼...”余长意嗤之以鼻,松开车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随口又道。“可为何有人在这喧哗?”
“是方仪郎呢...在路边大骂赫连丞相,说他教子无方。”
“哦?”余长意来了兴致,再次拉开车帘,看到人群中却有一人大声说话,面向看来也是正气凌然。“还有人敢当街大骂丞相....实属不易。”
老人眼眸露出一抹精光,捋了捋长长的胡须。
马车行至玄午门,余长意理了官袍进了燕天殿。
早朝依旧如常。
等众人一一禀报完,本是要退朝之际,却见平日从不参与朝政的花祭递上了厚厚的书信。
“竟有此事?”屏风后传来赫连飞蓉的质疑声,她一一翻看后,大声呵斥。“好一个纪少府纪大人!”
“娘娘...臣知错,求娘娘看在臣多年在朝中鞠躬尽瘁的份上,饶了臣一家老小,臣愿一死谢罪。”人证物证俱全,纪绍文深知无从辩解,在大殿内金砖地面上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鞠躬尽瘁?”她勾唇,伶俐的话锋道。“本宫看你是捞黑钱鞠躬尽瘁?”
“娘娘。”赫连飞英缓缓走出,睨了一眼地上的人。“七王爷乃是应钦天鉴所言,为救陛下而归,此人竟敢伏击七王爷,如此举动,可不只贪财...如此简单!”
此话一出,大殿静可闻针。
“纪绍文...你究竟意欲何为?”赫连飞蓉仿若恍然大悟,激动道。“若不是本宫早早就派人去接应七王爷...后果不堪设想。”
“娘娘,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并无其他意图阿娘娘。”纪绍文早已将额头磕出了血。
赫连飞蓉轻蔑一笑,声线妖娆。“陛下久病刚愈,你竟血染大殿,如此不吉利...来人,还不将人带下去。”
见此人被侍卫拖出大殿,赫连飞英不屑的收回视线。“娘娘,此人小小一个少府竟敢谋害皇子,着实让人费解。”
缓缓下跪,他又道。“臣请娘娘恩准,将此人交由臣来彻查,臣必揪出居心叵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