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烈,宁天泽的贴身管家,从宁天泽少年时期就跟在他的身边,宁家极力培养出的家族第一强者。
他的具体实力,外界很少有人知道,自从宁家大少爷宁昌海接任家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出手。
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哪怕是当年那位墓先生横扫东海的时候,他也没有出过手。
那名老妪,正是陆正烈的妻子,李秀兰,是宁昌海兄弟二人的保姆。
“范神医,里面请!”
陆正烈伸手示意了一下内室,冲着李秀兰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在前带路。
范明哲跟着路张烈走进了内室,李秀兰关上房门,坐在了外室的桌前。
内室之中。
见到宁天泽,范明哲微微愣了一下,迈步来到床边,轻声道:“宁老。”
“范神医,有劳了!”
宁天泽抬起手,轻声开口。
“客气了!”
范明哲摆了摆手,伸手搭上了宁天泽的脉搏。
诊断了一会儿,范明哲神色一喜,轻笑着道:“宁老,您老的病情没有宁少说的那么严重,您的病情是老伤复发留下的,就跟以前一样,虽然无法根治,但是压制下去还是可以的!”
“我好像是病入膏肓了啊!”
宁天泽看着范明哲的眼睛,轻声道。
“不会,您这病情压制下去之后,一直服用着药,再活上个十年八年的绝对没有问题!”
范明哲微笑着开口,作势就要抬起搭脉的手。
啪!
一声脆响,宁天泽一把握住了范明哲的手,一字一顿的道:“我,快,死,了!病入膏肓!”
陆正烈踏前一步,站到了范明哲身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范神医,你好好诊断一下,老爷的病情是无可救药了,没有压制的可能,时日无多了!”
范明哲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宁天泽握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陆正烈,神色一正,沉声道:“宁老,我不清楚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但是,我范明哲一生行医,从来没有诊断错过任何病情,我无愧于天地良心,让我在病情上说谎,我做不到!”
宁天泽眼神微变,深深的看了范明哲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了他的手:“你啊你,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脾气,若非十年前你因为脾气执拗,不肯给医药协会总会那边下来勘察的人员送点礼,这东海医药协会会长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哼!那些蝇营狗苟之事,我不屑去做!”
范明哲冷哼了一声,一脸正气的道。
“我知道!”
宁天泽轻轻点了点头,轻声叹了一口气:“他就是知道你的这个性格,才……唉,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不能因为我自己,而让你违背了你坚持了一生的行医原则!”
“这……宁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明哲感觉到了不对劲,疑惑的看着宁天泽。
“没事!”
宁天泽摆了摆手,冲着陆正烈示意了一下。
陆正烈犹豫了一下,将搭在范明哲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体内悄悄运转起来的气劲停歇了下去。
“哎!”
“停下!”
“什么人?”
“那副驾驶上好像是大小姐!”
吱!
突然,一阵呼喊声响起,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刹车声从别墅门口传来。
内室中众人纷纷神色微变,齐齐看向了窗口,眼中露出了不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