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车里想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还是去找一趟恬哥吧,怕到后面自己忙起来了,没空。
金妼茗的那辆保时捷还停在潮天河天桥处,司机来接她,开的是之前金妼茗提到过的那辆白色兰博基尼。
金妼茗刚开出“星乘”大楼一两千米,就发现了后面一直跟有一辆黑色大众。
金妼茗嗤笑一声,任由其跟在后面,并且猫逗耗子般的,时不时加个速,拐个道,让他远远的咬着。
当金妼茗带着他驶入一片古街道区时,后面又悄无声息的多了两辆黑色大众。在道窄处,与他是一前一后行驶的,当驶到道阔处,便渐渐与他平齐,把它一左一右的夹在了中间。
当他意识到自己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想跑时,已经晚了。
这儿是一监控死角处,金妼茗一声令下,两辆大众一齐向中间撞去,“砰”的一声巨响后,挡风玻璃与车窗碎片四溅,人也撞晕了过去。
两位司机下车,走到金妼茗面前,询问道:“小姐,这人怎么处理?”
金妼茗倚在车窗上,发话道:“先带回去问问吧,看看是受谁指使的,如果问不出,那就免费请他吃几天牢饭。”
两人得令,把他拖到自己车上,又打了通电话,叫人来拖车,处理现场。
金妼茗重新开车,扬长而去。
再到齐恬医院时,已经是半夜三点了。金妼茗坐在车里,看着自己一整天忙来忙去,都没有空洗漱一下的凌乱样子,突然觉得累了起来。
眯了眼,回顾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下午五点去的隆昌大学谈新一轮投资的事,正准备离开,便在路上遇到了腿脚不便的齐恬,送他去教室,画画,买画,表白;
晚上七点,开车去潮天河约会。
晚上九点,两人见家长。
晚上十点半,齐恬浴室摔断手。
晚上十一点一十,救护车来接。
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回到“星乘”开会。
第二日凌晨一点,离开“星乘”被跟踪
第二日凌晨三点,再来医院。
想着想着金妼茗就笑了起来。同齐恬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分开之后来想想,确实荒唐的很,哪有人才见过两面,在什么都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就表白在一起的,这事也就齐恬这种缺心眼干的出来吧。
在看看自己,做的真不是人事,把这样一个好孩子拉进了一趟浑水里,自己过的战战兢兢就算了,凭什么别人要陪着你?
枉自己活了三十年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金妼茗从来不是一个扭捏的人,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下车,找了一家五星酒店,洗漱打扮一番,驾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