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喝酒。”秦风左右手抓着两个人,将他们带到了酒桌上人,“既然有话要说,就要喝酒,最好的下酒菜不就是人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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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这么说,自然没错。”张烈道,“这位小兄弟,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谅解,这三杯算是我自罚。”
说自罚就自罚,这张烈当当当三杯下肚,一点儿不含糊。
“张烈啊。”秦风支着头,醉意已经上头,“我劝你好好对待我这个好兄弟,他叫郑年,记住了,郑大人要问什么,你老老实实告诉他,莫要藏匿,莫要隐瞒,若他高兴了,你家的事情,郑大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帮你解决。”
“果真如此?”张烈一脸惊叹。
“他可是父母官,什么事儿父母官能解决不了的吗?”秦风哈哈大笑。
张烈掰开秦风自己坐在了郑年的身侧,这一掰也让秦风直接倒在一名女子的怀中呼呼大睡,任凭那女子如何推搡也不醒来。
“郑大人,郑大人,你要问什么便问吧。”张烈道。
郑年虽然纳闷,但是现在走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当即问道,“你可去过金铃赌坊?”
“去过。”张烈回答的很快,不假思索道。
“那你可见过曾广寿、周东?”郑年问道。
“额……”张烈沉声道,“郑大人不瞒您说,我们去赌坊玩钱,不可能上来自报家门你说是吧?有没有什么特征或者是好辨认之处?又或者在外场还是内场?如果是内场便好说的很。”
“内场便是将银子全部换作这枚铜板吧?”郑年从怀中拿出了一枚铜钱。
“喂!”看到这枚铜钱之后,张烈仍旧面不改色,向后招呼手,一个肉墩墩的胖子走了过来,已是满脸醉意,张烈竟是直接一把将茶壶掠起,茶水扬了他一脸,怒道,“清醒点,郑大人问你话,若是说错,给你腌了明年做成咸菜!”
“好好好。”那胖子当即情形三分,拱手道,“郑大人,我是金铃赌坊的常客,你有什么事便来问我。”
“张裁缝和一个赌坊伙计王乐,你们可认识?”郑年问道。
“王乐我知道。”胖子坐在一旁,将身体倾在桌子上道,“你要这么说,张裁缝我也知道,公子,就是那个经常带一个小姑娘来的,叫叫叫……叫什么来着?妈个巴子忘了!”
“雀儿。”郑年道。
“对对对对!就是他!”胖子拍桌子道,“还有一个货郎我知道,去过我家挑货,那家伙经常去赌坊!干他娘的,手气特别差,玩的也不怎么样,就是他娘的爱玩!”
张烈一巴掌抽在胖子的脸上,“你他娘的给老子好好和郑大人说话,满嘴污言他娘的秽语,丢他娘的老子人,老子什么他娘的时候说过如此他娘的浑话!老子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就让你他娘的给老子败坏了名气!”
“好好!他娘的好!”胖子被扇的晕头转向。uu看书<a href="http://uukanshu." target="_blank">uukanshu.</a>
“还说!”张烈又要打,胖子连忙抵挡。
“他们都死了。”郑年道。
“对!这事儿我他……我知道,”看着张烈伸起来的手,胖子该忙改口,“这曾广寿欠了一屁股的债,还不起从而杀人,这事儿我知道。”
“我问你,这事儿和一个叫玲儿的,和一个张屠户有没有关系?”郑年皱着眉道。
“玲儿?”胖子一拍手,“这名字熟。”
“我记得了!”张烈说道,“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一次,那个货郎带着个姑娘出来过。”
“对对对,对对对,就那一次,那个玲儿也在,对,这么说起来,郑大人问的便是那一次了。”
“我他娘的知道了你滚吧!”张烈按着胖子的头将他退了出去,说道,“十月的一次,我们一起赌钱,那时候就有郑大人你说的这些人,有张裁缝带着一个雀儿,然后曾广寿带着玲儿,王乐也在,嘶……”
“不对啊,还有人,是两个木匠,关系还不错。”张烈道。
郑年点点头,“继续说。”
“对,还有两个木匠,一开始我在玩牌,后来两个木匠先来的,入局和我玩,输了些银子,然后那曾广寿和王乐就来了,还有周东,周东也在,对,接着就是张裁缝,也来了,对!都在!他们都在。”张烈喜道。
“发生了什么?”郑年道,“还有没有其他人?”
“其他人……哦!我想起来了!”张烈拍了拍脑袋,“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