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侯永礼的话里不难听出候万里是一个相当怀旧而且不忘本的人,但范康却总觉得候万里还有点自恋,原因就是那副画像。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空无一物的大厅里却挂着一副自画像实在是太扎眼了。
范康忍不住问道:“这幅画像中的老者就是镇国将军了吧,没想到他身为一代名将却不带一丝戾气反而如此儒雅,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过同样身为天级大修士,福伯看上去要比他年轻不少的样子。难道侯将军晋级到大修士的时候年龄已经不小了?”
“画像中的并不是父亲,而是我师祖。父亲年轻的时候曾经拜在他门下,学到了一身本领。父亲常说自己能够当上承运国大将军除了自己的努力更要多谢师傅当年悉心的栽培,所以建造城堡的时候特意找人画出了师祖的画像并把它挂了起来,为的就是想让侯家子弟都能记住并永远感念他。”侯永礼显然不是第一次向人述说画像中人的身份了,听到范康发问后立刻予以解释。
“曾经?也就是说大将军现在已经不在他门下了?”范康非常善于抓字眼,发觉侯永礼说漏嘴后立刻提出疑问。
侯永礼看了范康一眼后点头说道:“你猜的没错,十五年前父亲突然下令让人取下了画像,在我们几兄弟的追问下父亲失声痛哭说他被逐出了师门,所以没资格再以天一派弟子自居了。可是在那次他受伤以后大家发现画像又被挂了回去,只是父亲从此之后就对师祖和师门绝口不提了。”
“天一派?那这位老者的名字侯将军有没有提到过?”范康听完侯永礼的介绍不由对画像中的老人肃然起敬,被逐出师门还能让候万里这样的风云人物一直感恩戴德,那他得是多伟大的一个人。
“仇敬辉。”福伯代替侯永礼回答了范康的问题,随后提醒侯永礼:“老爷一向不喜欢大家再提起当年的事,我们还是快去了解一下陆展望来这的目的吧。”
侯永礼这才想起在侯府谈论仇敬辉的事是忌讳,于是连忙拉着侯佩琴往二楼走去,打算找一名佣人打听一下是谁接待的客人。匆匆上楼的三人谁都没发现范康此时正满脸震惊的盯着画像,并且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仇敬辉这个名字范康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他就是夜闯安南城城主府给范伟送去乾坤戒指的那个身穿白色特制战甲的神秘人,是司马琅的弟子,也就是自己的师兄。联想到候万里把画像再次挂上去的时间正好也是十二年前,范康几乎能肯定画像上的这位老者与司马琅口中的仇敬辉就是同一个人。
按照这个关系算下来自己的辈分岂不是比候万里还要高一辈?范康惊讶过后在心中默默盘算了一下侯家各人与自己的辈分关系,想到侯佩琴应该管自己叫师叔祖的时候不由脑补起她向自己作揖鞠躬的样子,最后还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