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就是把这当作一种工作，赚钱的手段，拿该拿的钱，做该做的事。

欧小娟生气他不求进取，其实也只是为他的外形条件可惜。

这么帅，不都露露脸，可惜了。

林雨每次接“私活”都会主动告诉欧小娟一声，她相信，如果自己说某个人的单不能接，林雨也会听话的拒绝别人。

欧小娟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经纪人做的好没意思啊。

不需要为他公关，不需要为他找资源，不需要为他谈判，甚至连工作都不需要替他安排。

只要每个月分钱就行。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省心的艺人。

这样的男人会不会把她养废啊。

......

另一边秋婉婷虽然不是第一次发歌，但是对新歌还是很上心。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经过任何宣传，直接发歌。

在没有任何铺垫的情况下，她想看看，自己的歌到底有多少号召力。

“第一，婉婷，你现在是第一。”钱宇几乎是喊出第一这两个字。

当初秋婉婷执意要悄悄发歌，不要公司的资源，不宣传的时候，他非常反对，后来是实在拗不过秋婉婷才勉强同意的。

公司内部除了林雨和薛凯，也就只有欧小娟知道。

因为发布新歌，不可能不通过欧小娟，而且林雨也会告诉她。

钱宇知道陈小乐打听林雨的歌有没有写好，他放出的风都是没写好。

秋婉婷看着自己的歌名挂在榜首，还有把第二名远远甩在后面的下载量。

“我真是佩服你啊，这就是能力使然，咱们不需要宣传，也可以傲立榜首。”钱宇激动的说话都带颤音。

秋婉婷摇摇头，“我自己的能力只占一小半，大部分是林雨的歌写的好。这首歌如果给了其他人，别人也能唱出不错的成绩。”

钱宇想再夸夸秋婉婷，但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换了个换题说道，“赵妍冰排第五，从十二月底就开始宣传了，前期宣传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我们不管别人，咱们自己稳住。”在秋婉婷心里，《阴天》这首歌就应该是第一，如果没有第一，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的问题。

钱宇点点头，秋婉婷的清醒让他很高兴。

“对了，小娟姐那边会帮忙吗？”秋婉婷以前从来不会主动让钱宇要资源，但是这次她很想让《阴天》稳住第一的位置，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要，公司的其他人也会要，那可能对排名有所威胁，虽然她够自信，但是不想中间出岔子。

钱宇笑着说道，“小娟姐说了，只要排进前五，而且是没有同公司的艺人在前面，就可以给我们要置顶封推。”

欧小娟对手下优秀的艺人，一般都会做到一视同仁，只看业务成绩，尽量不夹带私货，性格秉性，她都会尽量规避掉，不去评价人品。

她的位置就要这样，如果夹带私货，很可能因为感情用事耽误对艺人的判断。

欧小娟对钱宇和陈小乐说的是相同的话。

......

陈小乐缓缓放下电话，表情凝重。

“怎么样？小娟姐怎么说的？”

“小娟姐说，发歌前的宣传是秋婉婷自己要求放弃的，所以公司就把所有的宣传资源都给了你，但是发歌后，公司只会集中将资源给名次更好的人。”

赵妍冰瘫软的坐在沙发里，像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