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现在,我已经成了全校同学耻笑的对象。曾祖母,我真的好难过,爸爸最近经常这样,已经爽约很多次了。答应过我的事,很多都没有做到,就突然走了。”
“好了好了,宝贝儿,咱们不哭。”
厉老夫人愤愤地说:“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曾祖母一定为你做主,好不好?”
说完,老夫人就让管家给厉慕承打电话,让他立刻回来。
过了一会儿,管家匆匆跑过来,道:“老夫人,二少爷的手机关机,打不通。”
“关机?”
厉老夫人怒哼了声,道:“他现在做事,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公然从家长会离开,居然还关机,玩起了失踪。”
这时,一旁沉默着的苏瑶突然开口,哭啼啼的说:“祖母,别找了。我……大概是知道他去了哪里?”“那你还不赶紧说?”厉老夫人焦急的道:“我现在就让人把他找回来,你说,他到底在哪儿?”
苏瑶装作委屈的模样,哽咽着道:“应该是在飞机上吧?您看这个,许如清好像出事了。”
厉老夫人莫名其妙的拿过苏瑶的手机,大致的浏览了一下今天的热搜头条。
她愤愤的道:“这女人,真是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这明显就是炒作。这种女人,真是死不足惜。难道,慕承看到这个,去找她了?”
苏瑶小声道:“应该是的。这个时间和慕承上去演讲的时间几乎一样。肯定是看到这个,慕承才错过了安安的家长会。”
“真是胡闹!”
厉老夫人怒道:“他不是早就和这女人没关系了吗?苏瑶,你之前不是也这么跟我说的吗?”
苏瑶擦了擦眼泪,委屈的道:“我是不想您为我担心。其实,许如清前不久回到江城之后,他们……他们又有联系了。我知道,慕承还没有忘了他。”
厉老夫人气的脸色发青,语气中透着怒意,“欺人太甚!这女人欺人太甚!走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这么不要脸的回来跟别人抢丈夫。这次,我绝不会手软。我一定要让她看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还是算了吧。”
苏瑶心里窃喜,表面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道:“我怕慕承会责怪我告状。祖母,本来我不想跟您说这么多的,您身体也不好……”
厉老夫人痛心疾首的说:“就因为我身体不好,所以这些年我才没管这么多。可你看看我不管能行么?你这个性子,总是被人欺负,也不知道让我为你做主。”
苏瑶在一旁抹着眼泪,不吭声。
厉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放心,我不会跟慕承说是你告诉我的这些。我直接去找那女人就是了!至于慕承,他要是真敢这么胡来,我就把厉家这份产业直接给安安,他什么也别想得到!”
苏瑶听到这儿,整个眼里都在放光。
她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原来,厉老夫人有这样的想法,直接把厉家给安安?
苏瑶强压着心里的激动,表面还是委委屈屈的说:“祖母,谢谢您一直把我当亲孙女儿。我不知道哪里修来的福分,能嫁给慕承,嫁到厉家。”
“哎,别说这些了。”
厉老夫人满意的看着苏瑶,“你这孩子,这些年任劳任怨的在厉家,也从不抱怨什么。是我们厉家对不住你!我这老太太必然会为你们母子做主,谁也别想把属于安安的东西抢走。”
苏瑶的唇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稍纵即逝。
……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厉慕承终于到了海城,顺利找到了许如清住的医院。
当时,那小女人正穿着一身病号服坐在窗边,很安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清。”
厉慕承轻轻叫了一声,像是生怕吓着她似的。
许如清猛的回过头,清澈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站在她面前。
厉慕承眸光很复杂,就这么深深凝视了她几秒钟,忽然上前,将人紧紧抱住。
自从上次,许如清跟他说到那个没有保住的第一个孩子,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她幽怨的双眼。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那则新闻太担心,他甚至至今,都没有勇气再过来找她。
“厉慕承。”
许如清轻轻皱了皱眉,道:“你弄疼我了。”
厉慕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抱她抱的太紧。
他连忙松开她,低低地说:“抱歉。”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白色纱布上,十分心疼。
“医生怎么说?”厉慕承担心的道:“到底伤的怎么样?”
许如清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就是破了点皮,很快就能恢复。”
厉慕承似信非信,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遍,看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不错,不像是受过重伤的样子。
“许翩然就是Jessica,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蹙眉道:“我也让人调查过了那包违禁药品的事,的确跟Jessica有关系。可我却没查出来许翩然就是Jessica。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一步步设局,引她进来,是不是?”
许如清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点点头,‘嗯’了一声。
厉慕承只觉得不可思议,他道:“这个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谁帮你?”
许如清苦涩的笑了笑,抬眸望着他,“人都是要靠自己的,不是吗?”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厉慕承还是不敢相信,许如清现在做事的风格,会变得这么果断和犀利。
明明在这场“战争”中,许如清看似没吃亏。
可厉慕承也说不上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心疼她。
眼前的女人明明那么纤弱单薄,却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五年,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许如清低垂着睫毛,脸色有些寡淡,道:“你可以出去吗?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