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祀请了医生护士在家里给涟漪看病,李涟漪想要走出这个屋子都不可能。
她的腿骨折了!
或者换种说法,霍景祀将她圈了起来。
醒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护士正在为她换点滴。
“霍太太,您醒了。”
“家里有人在吗?”她问。
护士点头,出去叫了人,很快霍景祀就推门走了进来,他走到床前,抓住涟漪的手。
“你吓死我了,老婆!”
涟漪就想笑,但脸上可能也有擦伤,所以准备笑的时候牵动到了伤口,就没笑出来。
叫她老婆,这是埋汰谁呢。
是践踏谁呢?
“我现在是自由的吗?”她就这样问了一句。
“是。”霍景祀挑起眼皮看了李涟漪一眼。
说是,其实也不是。
他不可能给她足够的自由!
她都敢跳楼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个时候她的神经处在不正常的水平线上,他觉得她还是待在他眼皮子下最好。
比较安全。
“我想给我妈打通电话,我想她了。”涟漪淡淡道。
“有我陪着你呢,你受伤这事儿最好也别让妈知道,省得她知道了也跟着提心吊胆。”
霍景祀的话一出,两个人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当中。
“你这是软禁我吗?”她问。
“涟漪,就是一场误会!”
李涟漪对着他的脸挥过去一巴掌。
他敢说,她也不敢听呐。
她的眼睛没瞎!
想到堂妹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场面,涟漪觉得自己又要吐了。
霍景祀笑着握起来她的手,检查有没有回血的情况。
“你想打就打,换只手打别回血了,你怕疼。”
“霍景祀!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不要和我玩这套儿,我告诉你,我们俩玩完了!”李涟漪喊了起来:“我们俩没以后了,别一口一个老婆老婆的喊我,我不是你老婆,谁愿意给你当老婆你就找谁去,我要离婚!”
这个人多一秒她都不想看见。
“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我嫌脏。”她咬着牙道。
“没有,真的没有过。”霍景祀牵着她的手然后举起发誓:“就是一点小误会,你进来的时候也看见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她家里遇到点麻烦求我帮助而已。”
“你!”
涟漪讲不过他。
她是当场抓奸,可他就是不认。
她向来都争辩不过他的,她也不想争辩。
上手直接去拔针头。
她也不想拿着自己来发泄,可她是能打过霍景祀还是能骂过?面对着这个人,她的胸都要气炸了,他又不肯离开又不肯叫她妈过来,她现在孤立无援。
“有话咱们好好说……”
霍景祀上手去抢针头。
她的手上已经流血了,但是流出来的血没有他手上的多。
那针头不知道扎到他手上哪里了,他手上都是血。
涟漪握着针头不肯松手,这是她唯一能威胁他的方式,她松开了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霍景祀哄着她:“我做错了,你听我慢慢解释。”
涟漪见他手上的血越来越多,她到底还是松了手。
就松手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将针头抢了过去然后起身开门直接交给外面的人,并且交代:“今天就暂时先别给她打针了。”
她这个情绪,打了针再拔下来扎她自己,他也扛不住。
“没有的事情,我让你堂妹来解释。”
李涟漪阴冷地看向丈夫,阴恻恻问道:“睡堂姐妹俩,是不是觉得特过瘾啊?睡完别人回来,回到家里睡我,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啊?贱人就是贱人,人家讲的没错看父母就知道孩子是什么脾气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