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千万?”方世星愣住了。
“怎么,嫌多?”萧行云皱眉,慵懒的眼神,终于凌厉起来。
“不不,不嫌多,萧先生三个条件,非常公道,我完全接受。”方世星哪是嫌多啊,而是觉得萧行云太客气了,居然只要了一千万的赔偿。
而且,这笔钱还不是他自己要,而是捐给了镇里,用作扶贫。
这是什么磅礴的胸怀啊,太无私了,太伟大了,上一个这么伟大的人,还是加国的白求恩。
“行,那就这么着吧,事情全部办妥了,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现在,你们走吧,不送。”
“好好,谢谢萧先生,我们这就离开。”方世星如获大赦,让人抬起赵雷,转身就离开了萧行云的别墅小院。
这次道歉,说起来简单,但是方世星能够牢记一辈子。
原来大人物身上的气势,居然这么可怕。
萧行云身上的气息,比方家的家主,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在他面前,
什么坏心思都没用,完完全全,被他压制,折服。
看到这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萧行云嘴角微微上扬:“就这?”
没人回答他,但事情就这样了。
“解决了?”鲜于嫣换了一身紧身运动装,把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惹人疯狂的曲线。
“应该解决了吧,我不相信方世星,但我相信方堂镜。”萧行云抬头看了女友一眼,又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宛如柳下惠。
“那就好。”鲜于嫣嘴角露出一丝隐秘的得意笑容,对自己今天的打扮,非常自信。
某位脑袋像榆木疙瘩的男人,看得眼睛发直,口水差点流出来。
这无疑给了鲜于嫣,极大的信心。
不怕男友死钢直,就怕男友活腐弯。
这时候,张太白从外面练功归来,一进门就问:“萧大师,堆在大门口一侧的酒坛子,怎么一下子少了那么多?是不是被人偷走了?”
萧行云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有啊,昨夜晚饭后,我为了消食,往地下车库搬了一些酒坛子,又往储藏室搬了一些酒坛子,现在还余下上千斤,待我慢慢搬。”
“需要往哪里搬,我可以帮忙啊。”张太白认真地舔舐道。
“现在不需要,你回房间歇息吧。”
“……”张太白早就习以为常,舔狗的生活,永远不可能一帆风顺。
叮咚。
有人按响了大门的门铃。
大白天的,家里的成员,早就不关大门了。
选择按门铃,而不是直接进来,说明很有礼貌,处于弱者地位。
“萧大师在家吗?我是无名道观的苦道人,前来拜会。”苦道人站在大门口,扯着嗓子,对里面吆喝。
“进来吧,大家都是熟人,别搞这么多虚的。对了,你们道观的灵茶,最近又采摘了吗?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多帮我装几罐灵茶啊。”
“好、好咧。”苦道人苦笑一声,脸上的皱纹,似乎越来越深邃,常饮灵茶,都控制不了他衰老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