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个青年壮汉,迈着沉重的步伐,整齐一划的走了进来。
霎时间。
场上一片森寒。
这……
嘶嘶。
纵使是常人,也能清楚的从这些人身上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恐怕,这是军中之人啊。
以致于,不少人已经开始心生退意。
不愧是陈坚统帅的胞弟,连身边的保镖,都是军部抽调出来的精英。
孙自如面色几番变换,先不说陈阳的底气来自哪里,总而言之,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再闹下去,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一念至此,孙自如主动求和,“陈少,一件小事而已,没必要闹这么大。”
“这样,待会晚上我亲自摆下一桌,咱们痛快喝一场如何?”
“哈哈!!”
陈鑫咧嘴大笑,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这么笑眯眯的盯着孙自如,“老东西,在你眼里老子就这么好糊弄?”
说着,这位已经成为了瞩目焦点的存在,从一位手下手中接过一把刀,“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一刀砍了他。”
“就用这把刀。”
哐当。
言罢,陈鑫把战刀丢在了孙自如的脚边,重新端起酒杯,笑呵呵的瞥了陈阳一眼。
“不可能!!”
孙自如铿锵有力,退步他可以,还蹬鼻子上脸,绝无可能。
“哟,你这老东西还跟老子显摆风骨呢?”陈鑫嗤之以鼻,最后警告道:“要么捡起这把刀,要么死,自己去选。”
“老孙头,来的匆忙,也没给你准备点东西。”
陈阳再次隔空举杯,对着孙自如示意一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陈鑫:“……”
众人:“……”
这他妈,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以这一步了,还有心思说贺词?这家伙,是不是虎啊!
“让他给我跪下!”
陈鑫彻底怒了,这狗东西,竟一而再的无视自己,这不是找死吗?
“不知,你是让谁跪下?”
恰逢其时。
一道厚重,带着一股极大威压的苍老声音,陡然在场上响起。
嗯?
陈鑫挑眉,下意识的转头,见两位身着长袍的老者,其中一人手捧一个长条形的木匣子,就这么大步走来。
陈阳不用看,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来人是谁,而后苦涩一笑。
从发出召集令的那一刻起。
陈阳就知道,这两位老人会亲自过来,为自己披上战袍。
只不过,他们这一来,恐怕就再也回不去了。
“今天怎么尽是一些老不死的东西?敢管我的闲事,你他妈知道死字怎么写吗?”陈鑫冷冷的呵斥,并示意那些手下准备动手。
哧!!
顷刻间。
陈阳放下酒杯,一道白影猛然闪过,速度之快,竟是残影绰绰。
铿。
利刃出鞘,冷芒大盛,震耳发聩。
轰!
场上陡然炸起一道闷响,短短两个呼吸的时间,那二十几个保镖悉数倒飞,最终跪伏在了地上。
而陈鑫的喉管前,被一柄尖刀直指。
“再犬吠一个字,送你去黄泉路上走一走。”前禁卫军统领丘羽,眯着一双眼,冷冷的说道。
陈鑫:“……”
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