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的教养,你还是要有的。”陈阳的话语,缓缓在江面上响起。
“啊!!”
樊镇昆疯狂的怒吼,双膝快走挪动,大喊道:“求,求你了,求你赐我一道机缘吧!我求你了,给你磕头了,难道还不行吗?”
众人愕然。
这家伙,刚才还气势汹汹,谁都不放在眼里,简直要狂到天上去了。
可这会儿,却又跪地恳求?
这不要脸的程度,简直了。
然而,那一片扁舟却渐行渐远,消失在了浓浓雨雾中。
待众人回过神,看着跪伏在地,睚眦欲裂的樊镇昆,一个个叹息不已,这家伙也是可怜,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江心岛上。
樊海军以及所有人樊家人,面色惨白如纸,一双眸子中充斥着极致的惊恐,还有不甘与屈辱,樊镇昆天资卓越,凭什么最终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不赐下机缘就算了,还当众给了秦浩一阶修为,故此羞辱人吗?
“以大欺小,德不配位,你妄称大佬!你就算实力再强,我樊海军也看不起你!”樊海军死死地盯着陈阳消失方向,一脸怨毒的大喊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堂堂阳爷,是你有资格看不起的?”
秦岩嗤之以鼻道:“还有,阳爷也不超过三十岁, 哪来的以大欺小?”
樊海军:“……”
不到三十岁?
这,这怎么可能??
秦岩仰头,略显感慨道:“昨日,他来我秦家赴宴, 比我还小几岁。”
“他,才是真正的天资卓越。”
金陵江畔,陷入了一种死寂。
只剩下江浪拍击岸边的声音。
这位阳爷,他真的很年轻。
回到岸上。
樊镇昆失魂落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这场遭遇,无疑把他从天堂打落至地狱,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几度昏厥,生不如死。
秦烈所关心的却是,这位阳爷,为何现身江南,并出现在自己的寿宴上?
他究竟只是路过,还是有目的?
还有,远处那些战船。
如果真是春季演练的话,为何迟迟按兵不动?
还是说,正如三清观老道所讲,演练是假,实则另有目的?
虽说这些事,此刻看来跟自己都风马不相及,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底总是沉甸甸的,似乎有一股阴云在笼罩。
临近中午时分。
来自秦氏王族的一条消息,陡然在江南炸开。
秦家,将为两个晚辈指婚。
秦秋,秦墨。
指婚的对象,不单单只限于江南,省外的大家族也可参与进来。
一下子,偌大的金陵,彻底炸开了锅。
这可是秦氏王族啊!!
若是与这个家族联姻,未来前途如何,无需赘述。
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金陵本土的那些大家族,第一时间闻风而动,纷纷派人前往秦家洽谈联姻事宜。
然!
江南李家长公子李长青,直接跳出来公然发声,“秦秋是他的,倘若谁还敢打秦秋的注意,就是跟他李长青过不去。”
很霸气,也着实吓住了不少人。
但也有人公开挑衅,最终花落谁家,各凭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