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说:“张冲乃是八千年的信天翁修成正果,曾和自己的伴侣在金翅大鹏雕座下听禅习礼,后又和孔雀明王修习了数载,虽然年纪不及贾严,但是修为还要略高一筹。
可是张冲的伴侣资质不足,仅仅活了四百多岁就不幸寿终,众所周知,信天翁这种鸟最是忠贞,而且有些偏执,张冲始终无法走出丧偶的悲痛,屡屡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罗康听得津津有味,当听到吕洞宾要揭张冲的老底儿,更是来了精神,迫切想要知晓他的丑事,以雪刚刚被训教的耻辱。于是他急忙追问:“张冲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就是看到恩爱的情侣,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他都会把男的或者雄性吃掉!”吕洞宾淡淡言到。
罗康则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于是,我便偷偷取出了他的雀阴之魄,让他没有了爱这种情感,这才让其恢复了正常,但是为了防止他再生事端,我便收他为徒,并时常带在身边。”
“原来如此,真是难为府君了!”罗康叹息道。
“难是真的难,自从阐教截教大战以后,截教通天教主‘有教无类,万仙来朝’的教义就被过度贬低了,以致于在列的仙人对动物修行者相当抵触,甚至是充满敌意。
而在这种情况下,我将贾严和张冲收入门下,自然引得无数非议,更有甚者竟然诋毁我要成为第二个通天教主,许多截教出身的仙人还屡屡登门拜访,搞得我苦不堪言。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故意做出一些刁难截教仙人的举动,以求让谣言不攻自破。
可是想不到,这些造谣者舌如利刃,见我屡屡刁难截教仙家,又说我心胸狭隘,容不得异族。
于是我便作诗吟词,表现出自己其实是偏执的讨厌南方而已,并非是针对截教出身的仙人,结果无言以对的造谣者,便给我安上了一个附庸风雅的名号。”
罗康闻言,苦笑着说到:“府君你真是太难了,其实,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评价自己呢,大丈夫顶天立地,做事无愧于心便可,至于那些小人,你越是在乎他们说什么,他们就越是嚣张跋扈。”
吕洞宾点点头:“想不到我今日竟然被你给说教了,你说得很有道理,是我过于在乎世人的眼光了。”
“明白了就好!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罗康得意忘形。
“好的!”吕洞宾一时失智。
“滚蛋!这是我的府邸!”但是泰山府君很快就明白了。
“哦!”罗康吓得跳了起来,急忙往门外跑去。
“站住!”吕洞宾大喝。
罗康:“府君还有什么事吗?”
吕洞宾: “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可明白了吗?”
罗康:“您的苦衷吗?我懂了!”
吕洞宾气得差点背过去:“我是说,你明白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