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滕川毫不间断地打击,玄武金刚上的裂纹越来越大,而张滕岳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
他对着张滕川大喊:“滕川,你是疯了吗?你的手还要不要了?”
张滕川完全不为所动,只见他一声大喝,使足浑身力气挥拳,只打得玄武金刚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而后它上面的裂纹逐渐连成一片,轰然炸碎,就连八门金锁阵都被震碎了。
被巨大冲击波振飞的张滕川,栽倒在擂台中央,已经脱力到连起身都困难的地步了。
“好不容易打碎了二师兄的防御,可是我现在这个状态,根本不可能再战了。”
想到这里,他努力抬头,想看一看张滕岳有何行动,可是环顾一圈,都没有找到他的半点踪迹。
“张滕岳迭出擂台,张滕川胜!”主席台上,张之鹤突然大声喊到。
在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后,又看到张之鹤身边的张之培在为自己鼓掌,张滕川顿时热泪盈眶。
“大哥,你太猛了,还爬得起来吗?”罗康迫不及待地冲上擂台,将张滕川扶起。
张滕川咧着嘴起身说到: “还好,麻烦你把我扶下去!”
可是看台上张之禄突然说道:“时间不早了,马上开始最后的决赛吧!”
“你有病吧!看不出来张滕川受伤了吗?”罗康怒火中烧,大声骂着武当掌门。
“之鹤兄,你门下的全真弟子还真是懂礼数啊!”张之禄没有理会罗康,反而对张之鹤冷嘲热讽。
张之鹤笑道:“全真教分支众多,门下弟子自然品性不一,这不懂礼数的还算正常,有些不近人情的才让人头痛呢!”
武当派在道教是特别的存在,但是追根溯源也属于全真教的一支,张之鹤这番话显然是在暗指张之禄不近人情。
张之禄吃了憋没有再说话,而张之鹤则示意罗康将张滕川带下去处理伤口,十五分钟后再进行最终较量。
“我还好,就是右手掌骨断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苦了二位前辈了!”见四下没有外人,张滕川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两位家仙说到。
“我两个是不行了,一会儿怕是帮不上你了!”胡白山肿着脸,含糊不清的说着。
“二位前辈好好休息吧!后面的比赛我自己面对就好!”张滕川再次拜谢。
“好吧,那附身在张滕宇身上的柳成坤诡计多端,你一定要小心!”
黄天霸和胡白山说完,就化作两缕青烟,钻到了罗康体内的八阵图中。
尽管罗康笨手笨脚,包扎右手时让张滕川疼得龇牙咧嘴,但此时张滕川心里,还是由衷地感激着罗康。
“罗康道友,今天要是没有你,我恐怕这辈子都只能做一条咸鱼了!”
罗康笑道:“不会的,你是一条努力的咸鱼,翻身是迟早的事情,一会儿比武无论胜败,请你一定要留住自己的小命,你是我罗康看中的男人,我不允许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