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添觉得自己好像被迫拥有了什么自己不太想拥有又必须拥有的东西。
有一个跟自己除了血缘之外完全不沾边儿的孩子,真的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儿,尤其是,齐添看待生死也好,看待很多事情,都和金玢有点像,如此一来,能够拽住他的世俗观念也就少了,一想到那些感情什么的有时候是被人为过度夸大虚化的,齐添就理所当然不买账了。
简单说吧,齐添对齐不闻的想法就是,希望你很强,实在不能的话,那也没办法了呢。
心里这么想着,齐添眯着眼睛仍打量着那宅子,听起来非常安静,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不知道齐不闻是根本没进去,还是像个乖乖仔一样在门口等着自己,齐添叹了口气,本来他安排了一出大戏,想看看齐不闻和他新收来的那几个人到底哪个更强,能够引发出怎样的化学效应,至于他们谁能干掉谁,齐添保持的是中立态度,谁都行,这一点他也没有愧疚感,他觉得当年齐名央对待自己就是这样的。
但是,要非说有什么想法的话,齐添心里对齐不闻没抱什么希望。
收编队伍,其实跟炼蛊很像,一些外部条件其实并不能起到决定性作用,这就是为什么以前不管是商贾、部队、军阀、哪怕是土匪,人家都能可持续经营很多年,因为手里的人死心塌地,那时候提供的物质条件并不比现在一些什么大公司要好,给工资、给年假、还给五险一金,但那时候讲的是用人心,那个东西才能把一个队伍绑得最长久。
而怀柔政策相对的,就是铁拳,就像人收服狼一样,又像驯马、熬鹰,越是优秀到桀骜不驯的物种,越要让他打从内心里臣服。
齐不闻……恐怕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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