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那么多,就看那些蛊虫,你就知道,他活得并不轻松。”
齐不闻这几年因为炼蛊就没少吃苦,被蛊咬,被反噬,他炼的都是些边角料,尚且如此,更别说齐宛澜,他要做的事情一定很危险,但也很重要,不管吃多少苦都不算什么,有种逆水行舟的决绝。
“而且,我刚才发现了一样东西。”
说话的是唐妈,一边说,还一边拿出了一块蛇蜕。
唐妈不认识齐家的蛊虫,但她也发现这块蛇蜕不同寻常,当然了,首先多亏齐宛澜特地把这块蛇蜕装裱在一个玻璃相框里,才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块蛇蜕上明显有灼伤的痕迹,还有毒液侵蚀的痕迹,如果这是张人皮的话,齐不闻会马上联想到纳粹和集中营,这块皮的主人生前肯定受到了相当惨绝人寰的虐待。
“哦,我也发现了,”齐添说的很轻描淡写,“他的蛊很特殊,不光毒,而且,你去过厨房吗?”
齐添在厨房里发现了很多特殊的铁锅,齐宛澜在那里做了很多实验,确保他的蛊可以经受高温、灼烧以及各种剧毒的蛊涎考验。
“他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很危险。”
齐添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但是齐不闻却真切感受到了刚才他问的那句“你觉得齐宛澜过得轻松吗”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是主脉必须背负的责任,他们比我们艰难得多,但是,虽然不是主脉,我不能让你或者我去做牺牲品,齐宛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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