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唐大王这一生中,这个孩子一定是最特别的,齐不闻突然想到了一些低级的事情——蛊族的确很亲近虫子,但是,他应该不会和虫子交配吧?
齐不闻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静静地看着唐大王,等他继续往下说,齐不闻甚至无暇估计自己眼神中夹杂的同情——你活了几百年,是玩得实在没玩头儿了吗?
在短暂而又无比尴尬的沉默后,唐大王终于开口了。
“他是我一生中做过最错的一件事情……”
好,越来越贴近齐不闻想听到的结论了。
“他是我和蛊生下的后代。”
你妈的。
“他的母亲,是我的伴生蛊。”
齐不闻……已经想不到合适的脏话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震惊?鄙视?还是愤怒?!
你特么说了什么玩意儿?!
“他的母亲,是我的伴生蛊。”
唐大王肯定不是害怕齐不闻听不懂他的话,他只是在做自己一个人的复盘,眼珠儿不停地转着,印证了那段记忆也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非常突兀且诡异,以至于即便是几百年后再去回想,都会觉得其中有着太多的枝枝杈杈需要去回味。
“我不知道,是不是先辈跟我开的一个玩笑,我的伴生蛊,长得很像一个女人。但她不是,因为繁殖后代的人,是我。”
繁殖……听起来多么轻而易举的一个词,但是对于人类来说——人类不说繁殖,说生育,好像这样就显得自己比较与众不同——生育的确是一件非常艰难且重大的事情。
而唐大王,是个雄性妈妈?!雄性孕育者?!大肚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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