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说完,带人就走,齐不闻回到他的桌子前面坐下,菜凉了,他也没了动筷子的意思,空着肚子喝了酒又生气,这会儿就觉得太阳穴两边的血管砰砰地跳,旁边的葛堂山不动声色,嘴角稍稍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笑什么?”
“高兴,”葛堂山穿着唐装,挽起了袖子,正襟危坐,“看来我又能赚一份钱。”
葛堂山除了观山之外,还有点儿中医的手艺,本来,真正的齐名央在岑都有点中医的底子,在某些圈层里也很受信赖,章琢本想把这一块做大做强,但后来发现葛堂山就是个半桶水。
齐不闻没好气,“谢了,我这身子骨还不错,实在不行,也不劳烦您,庸医害死人,你要是把我治死,这事儿传出去,堂口都不用干了。”
“话可别说太满,治病不行,好歹我给人调养调养身体还是好的,看你这情况,年纪大了,肝可未必好。”
生气伤肝,葛堂山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齐不闻将来有的气生了。
怎么说呢……齐不闻还真有点儿心虚,就尼采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加上一个冒冒失失的唐葵,要知道,这些人可是堂口的未来,将来十年,渐渐开始掌权的就是这一批人,能混成什么样,的确让人堪忧。
“睡吧,”疯子和贺拙已经说完了事儿,起身从齐不闻身边经过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还要赶路。”
齐不闻疑惑地看了疯子一眼,不知道他急什么。
“刚才留守的小孩送了信,现在可是有不少人都在夹道欢迎等着你回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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