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伙计最大的优点就是嘴紧,都谈不上什么为了主子考虑,主要是为了自己,因为嘴巴大丢了脑袋的案例不在少数,没人会为了一时的口舌之快给自己添麻烦,齐不闻压根儿不担心这伙计会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
车行一日一夜,齐不闻最后觉得自己意识都快模糊了,买了本杂志让fion在旁边给自己读,一看她拿书的方向都反了,心说自己特么怎么能奢求一只蛇上过九年义务教育!
“算了,唱歌你会么?”
fion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跟齐不闻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渐渐通了点儿人性,不是说能听懂人话的那种,齐不闻觉得她好像多少能感受点儿人的喜怒哀乐了。
这小丫头清了清嗓子之后开了口,说是唱歌,没有歌词,这点齐不闻想到了,不过听到那曲调的时候,齐不闻有点儿意外。
起初齐不闻只是觉得挺好听,但是越听越觉得熟悉,记得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出来。
前两年跟着唐克到处瞎跑的时候,他们救了个中情蛊的苗家汉子,叫阿山,当时给他下情蛊的女孩儿叫阿翠,为了抢夺对阿山的……emmm……抚养权?当时那男人中了情蛊变得跟个智障一样,说抚养权也不过分,反正就是唐克和阿翠为了抢阿山,俩人斗蛊,阿翠中蛊之后眼睛就瞎了。
事后想想,她好像并不悲伤或者意外,可能是从她给阿山下蛊的时候就猜到了自己的命运,她只是坐在门口唱歌。
那曲调就和fion唱得一样。
山歌没有准确的编曲,但是不同地方的风格都有自己的特征,齐不闻觉得自己肯定没听错,他有点儿激动,困扰他很久的困意一下被驱散。
“fion!”齐不闻有点儿激动地抓着她,“你小时候,在还没来城市的时候,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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