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尝试了两次之后,齐不闻想上前帮忙,女人摆手让他后退,拽过餐桌旁边的一把不锈钢椅子,齐不闻到现在还记得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泄愤一般将椅子砸在门上,一下、两下,痛快淋漓,那种感觉感染了齐不闻,让他恨不得也上去试试。
木头的室内门被砸穿了,女人伸手进里面摸门锁,毛茬儿在她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女人用手掌糊弄了一把,大大咧咧将血擦在衣服上,把门拉开。
房间被垫高了一层,好像榻榻米,虫声从榻榻米下面传来,齐不闻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个房间里的蛊师还是很传统的,因为从老时候留下来的传统,蛊坛要埋在地底下,城市里不方便这样做,他就加高了一层“地面”,将蛊坛埋在榻榻米下面。
“下面应该有土,”女人正在拉开那榻榻米,齐不闻急于想向她显示,或者说是显摆他的专业性,忙不迭道:“应该是从山里挖出来的,或则坟头上的土。”
女人没在意齐不闻说什么,尽管如他所料,榻榻米下面完全被弄成了好像地面的样子,果然都是土,还很湿润,蛊坛就一个个埋在其中。
“看看里面有没有能帮我解蛊的东西。”
齐不闻愣了一下。
为了解释他的疑惑,女人两手攥着t恤的衣摆,飞快无比地将衣服脱下来。
她穿的是运动内衣,好像有种说法,不运动的时候也喜欢穿运动内衣而非什么蕾丝啊聚拢啊的女人比较中性,性格中的男性特质比较多,不喜欢虚伪的东西,做事直率,这是齐不闻在杂志上……
尼玛!齐不闻在心中对着自己咆哮,你他妈在想什么!
他将视线从女人的内衣上挪开,寻找她脱衣服的真正原因,就看到在她腰间有一道细细的线。
齐不闻凑上前去,女人身上出了很多汗,有淡淡的汗味,不过还是挺香的,齐不闻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收回来,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条线。
线,是由一个个小的烂疮组成的,直径只有红豆那么大,但是一定很深,齐不闻有经验,他曾经见过这玩意儿。
“龙蛇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