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看起来很破旧,也不知道这种宅子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反正,齐不闻偷偷溜下了车,趁着房间里没人的时候,躲在了衣柜里面。
其实人躲在衣柜里时,齐不闻有点儿想笑。
他以前是干嘛的?茶楼老板?律师?反正齐不闻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干这样的事儿。
或许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唐克影响了。
究竟是被什么影响的呢?这货说的话?不懂识人就要学会训狗?还是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能相信、都可以当成棋子?
都不对,虽然这些都是唐克说出来过的话、干出来过的事儿,但是齐不闻知道唐克不是那种人。
嘴硬的人,往往最知道自己心特别软。
贝壳为什么长得那么硬?为什么那么紧不愿意打开?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心太软。
齐不闻知道唐克不怕死,他怕身边的人死,他只能装成一副无赖的样子——老子是恶人,但你们要好好活着。
或许就是潜意识里被这种想法感染了吧,齐不闻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不能留后手,他必须知道这阎雀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在衣柜里都快憋到缺氧的时候,齐不闻终于知道自己这一路不虚此行。
他看到了一个长得跟阎雀一模一样的小姑娘走出来,对那个齐不闻见到的阎雀颐指气使道:“怎么样?那群傻子都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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