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周霞越是害怕,竟不敢去按录音机的play键,夏宇先自己躺在爸
爸的位置,然后冲 妈妈一招手:「妈,来这靠着听,我怕你到时听了后倒下去!」
说着把录音机打开放着床边的小柜子上,手适时的搂住了母亲。「琳琳,喜
欢爸操你不?
喜欢我的鸡巴不?「周霞一听眼前一黑,天,这个畜生偷人也就算了,竟然
还是和自己的女儿。接着是琳琳那个小浪货的声音:」爸,使劲操,女儿就是生
下来给爸爸操的!「……周霞听不下去了,啪的一声录音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那天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怎么那么傻啊。呜
呜呜……
他那么晚下楼肯定是在琳琳的房间出来的,他们说不定早就搞上了,这两个
不知羞耻的东西,我要把他们都赶走,呜呜呜,你说他凭什么?一个穷教书匠,
老娘我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夏宇像哄小孩一样把母亲揽在自己胸前,
嘴里还劝着:」对,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和自己女儿操上了!妈,你不用怕,他
做初一你做十五!「周霞收住哭声抬起头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初一十五的?
夏宇眼神变的恶狠狠的,捏着拳头说道:「他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耻辱,你
也不能让他好过!他和自己的孩子弄,你也可以啊!谁怕谁!你也气气他!」
周霞啪的给了儿子一个耳光:「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话能乱说吗?」夏宇知
道这是最好的时机,等 妈妈冷静一点了就更难了。摸着打红的脸倒一点不生气:
「好好,我错了,妈,别想那么多了,躺下休息一会!我暂时不会走,因为我怕
您想不开做傻事!」周霞根本不知道儿子的险恶用心,也把自己和儿子的穿着这
种小事忘的干干净净,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脑中不去浮现夏楚河和女儿作爱时的
情景。夏宇手撑在枕头在母亲额头上亲了一下:「妈,想开点,那两个人就当他
们不是家里人不就行了,回头让他们搬出去,你不是还有你最疼的儿子吗?」
周霞一听更伤心了,情不自禁的哭着把儿子抱住:「好儿子, 妈妈只有你了!」
你可不能也让 妈妈伤心, 妈妈只剩下你了!「夏宇入眼是母亲一身白白丰满
的肉,鼻中尽是母亲的体香和高级香水的味道,周霞抱他时他是上半身在母亲身
上,下半身还在床中,慢慢的竟轻轻压了上去,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
「 妈妈,我爱你!」
周霞听到这句话才觉得不对劲,忙睁开眼,却只看得到儿子的脸,嘴巴已经
被封住了。
她唔唔唔的说不出话来,使劲拨动身体推着儿子,夏宇知道 妈妈性欲强,又
长期得不到满足,便暂时放过嘴巴,身体往下扯开薄薄的胸罩,嘴叼住一只,手
搓着一只,底下的鸡巴隔着 妈妈薄薄的三角裤像真实性交一样捅着。
周霞不停的骂着,打着,但也不敢用尽全力去打,夏宇不为所动,只是攻击
母亲最薄弱的区域。周霞性欲太强了,即使这么痛苦的时刻,阴道还是出水了,
因为儿子硕大的龟头一会顶在阴唇上,一会顶在阴蒂上,两个奶头被玩的又硬又
大,渐渐的身上没力气了,手也摊在了两边,瞬间内裤也不见了,夏宇看着偷看
了很多年的母亲阴道就在眼前,张嘴就包住了一把浓黑的长毛,接着又吃起了妈
妈黑黑的阴唇,腥腥的阴道也用舌头在里面一阵阵狂搅,周霞仰着头张着嘴啊啊
的轻叫着,两条腿竟自己往两边又分开了点。
夏宇见母亲阴道里水越来越多,知道母亲难逃自己掌心了,挺着长长大大的
鸡巴就到了母亲脸上面,周霞有一段时间没尝过鸡巴了,被儿子戏弄的浑身像火
烧一样,恨不得随便找一个硬硬的东西就往阴道里捅。见到又红又大的龟头和青
筋直冒的大粗管,竟也不管这鸡巴的主人是谁,用手撑在枕头上张嘴就含住吞吐
了起来。
捅进来了,太舒服了!这东西比夏楚河的要强上百倍啊,又粗又长又硬,而
且主人也是强壮无比,管它那么多,儿子就儿子吧,反正姓夏的也和自己女儿搞
上了。阴道塞的满满实实的,插的好深好快啊!
夏宇举起 妈妈又肥又白的腿,一边狂操着一边舔着硬硬的脚板,好刺激啊!
再含住 妈妈的脚趾头吸,底下的鸡巴干起来更有劲了,周霞阴道的水不要钱
的往个渗出来,嘴里开始放肆的呻吟起来。
操了五六分钟后,周霞被儿子摆了个倒浇烛,成熟的阴道套住粗大的鸡巴疯
狂的动了起来,她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只是尽情享受着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
现在她又变成了跪姿了,儿子在背后用大鸡巴急风骤雨的操着,「 妈妈,妈
妈,我终于操到你了,好舒服啊, 妈妈你舒服吗?」,周霞并没有去想是在和谁
性交,只是顺着男人的话说:「 妈妈好舒服啊,使劲操 妈妈, 啊啊啊……!」
操了十几分钟了,母子二人都是一身大汗, 妈妈是床上惯家,儿子也不是头
回 偷香,夏宇现在是趴在母亲身上操,手撑着床打桩一样突突突就是三百来下,
周霞呻吟着又泄身了,儿子鸡巴被猛夹一下,快来了,封住母亲的嘴,舌头自己
送上了,儿子一边吸一边冲刺,最后几下冲的真猛,都快捅到子宫了,周霞的口
水被儿子不断吸入喝下,儿子的精也被运送到了周霞的阴道深处。
晓东站在门口叫道:「妈,你好了没有?等你半天了!」卫珍把两万块钱学
费一会锁起来,一会塞到一只胡国庆的旧棉鞋里,始终还是不放心,这要是被偷
了自己可到哪再去赚这笔钱回来?想来想去还是存起来最安全,于是用报纸把钱
包好放在包里,锁好门和晓东先去银行。
公交车人非常挤,城市里聚焦了太多求生存的外来人口,卫珍有点紧张,一
只手始终按在肩膀上的挎包上,另一只手抓着扶手,晓东站在他后面。车门一关
上卫珍就后悔了,早知道应该出点血打个车去,这车上味道太难闻了,人挤的想
转一下身子都难。
母子两人站在快到后门的地方,每次一有前面的人要下车,晓东都会被挤的
紧贴母亲,虽然鸡巴很规矩,但卫珍包着连衣裙的屁股还是感觉到了,不停的有
人喊着:「请让一让,我下车。」
晓东的下身和母亲的下身也就不停的贴紧、分开、再贴紧、再分开,晓东很
开心,这事母亲可怨不着他;卫珍开始还瞪了一眼儿子, 可儿子却头一歪,摆出
欧洲人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后来再贴上她就象征性的往前意思一下,以示和
儿子的下身划清界线。
坐了七八站终于到银行了,卫珍总算舒了一口气,她举起双手活动了一下身
子,此时晓东的脚正在公交车的跳板上,只见从前面冲过走过两个年轻人,其中
一个平头的一把将卫珍的包抢了过来,然后撒丫子就跑,卫珍马上一边追一边喊:
「有人抢包了,快来人啊!」
晓东怕母亲被坏人打,也赶紧疯狂的追了上去,那两人看来是惯犯,逃跑的
线路都是些人不多的小巷,几个弯之后卫珍就只能蹲在地上喘气了,晓东是体育
优等生,一直紧跟不舍,让那两个人找不到摆脱的机会,终于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两个坏人一对眼,各拿出了一把刀,晓东赶紧在身边找武器,还好边上有一根粗
粗的木棍。
晓东虽说没怎么打过架,但好在身强力壮,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晓东胳膊上
被刺了两刀,肚子上也被划了一刀,好在口子不深,伤的最重是大腿根,平头一
看边上围的人多了,匕首又老是被棍子隔开,便朝晓东下死手,往他裤裆处踢去,
好在最后关头晓东退了一小步,但还是疼的在地上打滚,警察终于赶到了,晓东
的勇敢保住了 妈妈的辛苦钱,也让两个坏人落入了法网。
卫珍坐在医生对面,流着泪对医生说:「大夫,我儿子还小啊,他明年还要
考大学呢,他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医生微笑着说:「听公安局的人你是个老师吧,请放心,你儿子三处刀伤都
是皮外伤,上点药打几针就好了。就是下身那一脚稍微严重点,睾丸都肿起来了,
要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药,孩子大了 妈妈不方便,让他爸爸给他上药吧。我先开半
个月的量,一定要记得按时上药,这个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如果不坚持上药
的话到时恶化就很难说了,说不定会影响到将来的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