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何?”苗子羞赧又紧张的挣扎起来。
余辉收紧着手臂,完全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并牢牢压着她。
他一言不发就去扯她腰间系带,吓得苗子‘啊啊’惊叫,一边挣扎一边抓他的手。
“你……你别这样……啊……”
余辉突然停下动作,伏在上面,目光不满的盯着她,“你不是要同我在一起吗?”
苗子满脸涨红,有些语无伦次,“我……可是……我们还没有……”
屋顶上,听着下面的动静,某管事差点从瓦砾上滚下去。
趴着一个洞口,他凌乱得都不敢再直视,心里骂得不要不要的。
还说他坏,看看这小子,哪有这样一上去就要睡人的?
当自己是禽兽啊!
余辉停下了手,翻身坐在床上,绷着脸把人瞪着,“你不是要同我在一起吗?怎么还没准备好?”
“我……”苗子双手抓着衣襟,羞涩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了要好好对你,自然会对你负责,你有何不放心的?”
“能不能缓缓……我……我这几日身子不舒爽……”
“不舒爽你还去池塘采藕捉鱼?”余辉一边训斥一边又去扯她衣裙,“我看看!”
“别……”苗子更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只往床里退。
“躲什么?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有何是我见不得?”余辉更加不满她的躲避。
苗子咬了咬唇,羞得不敢再看他,“这是……女儿家的事……你一个大男人……碰了晦气……”
余辉抿唇沉默。
片刻后,他下床,头也不回的往屋外走。
“你……我做了吃的,你不留下来吃吗?”见状,苗子赶紧跟着跳下床,委屈的把他唤住。
“改日吧。”余辉脚步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道,“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要是什么都做不了,我也难受。”
目送他离去,苗子僵硬地立在原地,搁在身侧的双手收得紧紧的,低垂的双眸更是眯成了两条锋利的细缝。
……
得知儿子儿媳去了齐峰城,瞿太后立马让人把吕芷泉叫来了跟前。
吕芷泉很是惊讶,“太后,轻絮还怀着孩子呢,她怎能跑那么远?”
瞿太后苦恼的叹气,“这也是哀家找你的原因。”
吕芷泉明白她的用意,赶紧道,“太后,您放心,臣妾一定会保护好轻絮的!”顿了一下,她突然想起什么,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一抹难色,“可是皇上那?”
“皇上那哀家自会与他解释,你先去装扮一番,要是方便就即刻起程。”
“好,那臣妾现在就出发!”
吕芷泉刚出发不到半个时辰,燕辰豪就找来了紫宸宫。
得知自己的小女人被派去给柳轻絮当护卫,燕辰豪又惊又怒,“母后,您怎能让她去?宫中难道没人了吗?再说了,渊儿敢带絮儿出去,定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您何必多此一举?”
瞿太后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但大家长的气势,她还是没掉,一本正经的道,“芷泉与絮儿合得来,再加上她身手了得,有她陪在絮儿身边,再合适不过了。”
“可她走了,您就没想过儿子如何?”燕辰豪罕见的黑起脸。
“怎么,你还真打算独宠芷泉一人?那后宫其他女人怎办?”瞿太后板着脸问道。
看这她故意装出来的严肃,燕辰豪很是无奈,“母后,您不懂,芷泉她……”
瞿太后突然掩嘴笑了起来,“你是怕她一出去就跑没影了?”
燕辰豪默。
他的事,母后都一清二楚,他多说只会多被笑话!
“好了,哀家有分寸的。芷泉带了不少人,哀家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少她一根毛发。”瞿太后也不敢逗他太多,只能好声好气的安慰他。
燕辰豪郁闷又窝火,干脆彻底不出声了。
……
再说另一边,柳轻絮他们到达齐峰城后,租了一处别院暂时安顿下来。
要找到‘未来仙’,他们做了两手功课,一面由江九去城中打探消息,一面由萧玉航去城主府摸查城内的情况。
江九这边比较自由随性,进展起来没什么阻碍。
但萧玉航一去城主府就被人拦在了门外。
“城主公务繁忙,不见任何客!”
“你们好生无礼?知道我们是何人吗?”楚中菱受不了侍卫的轻蔑,举着萧玉航的玉佩硬要逼他们仔细看看,“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要是再敢怠慢我们,信不信砍了你们脑袋!”
侍卫有看玉佩,但完全是蔑视的那种眼神,甚至还朝萧玉航审问起来,“你直接说吧,你是何来历?找我们城主有何要事?要是说不清楚,也休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萧玉航黑着脸,他本以为有这枚玉佩就能轻易的见到城主,毕竟这可是燕家皇族才有的信物,谁知道竟遇上了几个不开眼的!
楚中菱娇声怒道,“就你们还想盘查我们的来历?就不怕我们说出来之后吓死你们?”
闻言,那几个侍卫瞬间笑了。
“吓死我们?你们有这个能耐吗?”
“快说来听听,我想看看自己是怎么被吓死的!”
“就是,赶紧说,不把我们吓死你们今日休想离开!”
楚中菱气得跺脚,可完全拿他们没撤。
反倒是萧玉航冷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他们,“我爹是北萧侯,娘是平阳公主,小舅舅是瑧王,大舅舅是当今皇上!”
他话音一落,几个侍卫先是睁得鼓鼓的双眼,紧接着‘哈哈’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