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没睁眼,大手却不老实,像是钢琴大师,在白西月曼妙的曲线上来回弹奏。
白西月忍着身体的心猿意马,笑着道:“你再不醒,我就要亲你了。”
“你现在也可以亲。”季连城微微抬了抬下巴:“我还没醒。”
“老公……”白西月心动,情也动,忍不住哼唧道:“我们做吧。”
季连城都一个多月没碰她了,她又不是木头人,每每都被他撩拨到浑身难受,他却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叫停,叫她空虚难耐。
她受不了了。
她话音刚落,季连城抬手打了她一下。
啪一声响,耳朵先听到,大脑同时传递出痛感,白西月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打了,而且,男人打的地方,叫人异常羞耻。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你打我?”
季连城抬手又拍了一下,实在是手感太好,那清脆的声响,也叫人着迷:“打的就是你。”
“季连城!”她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妈都没打过我屁股!”
“当然。”季连城被人掐着也面不改色:“只有老公可以打。”
“流氓!”她恨恨道。
季连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刚刚是谁说要做?做什么?怎么做?你倒是不流氓,那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做’是什么意思。”
白西月生气了,哼了一声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季连城忙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怎么,说不过,恼羞成怒了?”
“你就是欺负我!”白西月越想越委屈:“你自己倒是舒服了,就不管我,我又不是木头人,我没有感觉的吗?”
季连城笑着看她:“以前不是千方百计跟我作对吗?还想着约法三章,现在转性了?”
“以前是涝死,现在快旱死了,能一样吗?”白西月忿忿地控诉他:“你这样做根本就是不对的!”
无形撩拨,最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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