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撞了个头破血流,这次呢?
不过,看季连城那张脸,她倒是没看出来多少对白西月有意思的表示——也就是说,这件事,从前是,现在也是,都是白西月剃头挑子一头热?
她闺女差哪里了?凭什么要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白西月是没听见这话,如果听见了,估计会想,妈,我这不是一个坑里摔两次,我这分明是——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趴着。
一直没挪窝好吗?
也是很惨了。
木木渐渐醒过来了,奶声奶气喊妈妈,要白西月抱。
季连城道:“木木乖,爸爸抱着就好。”
白西月伸手:“没事,我抱会儿。”
木木跟她腻歪了会儿,来精神了。
王女士坐在一个秋千上慢慢荡,季连城和白西月陪着木木开始玩。荡秋千、踩梅花桩、爬木梯,各种各样的户外运动,都玩了个遍。
木木高兴坏了,攀岩的时候也很勇敢,系上安全带就往上爬,一点儿也不怕高。
两人在下面等着。
白西月终于能找到机会跟他单独说话,连忙解释:“我也没想到来这里会碰见陆景瑞。”
季连城不说话。
白西月见王女士没看这边,抬手扯扯他的衣袖:“我真的和他没关系,今天才第二次见面。”
季连城看她一眼:“是不是谁都能喊你月月?”
白西月奇怪道:“我的名字就是这个啊,我也不能说不让人家喊。”
从小到大,周围认识她的人都这么喊,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季连城又不说话了。
白西月自己琢磨了半天,才回过味来:“你是……吃醋吗?”
正巧木木下来了,季连城抬腿就走,去接女儿,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白西月。
白西月:……
果然还是她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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