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
「唷!大阳具,真够味,快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么缺德,问说:
「夫人,妳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么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音听来真是悅耳销魂。
「夫人,妳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尝到了真正的 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
「夫人,妳还拿什么来感谢我啊。」
「別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后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悅耳的乐,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
「姊姊,妳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么会有孩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么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
「我这个阳物很对妳的劲,妳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眛所祈求的啊。」
「姊姊,妳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妳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那会知道是別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 借种给妳。」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糠一般左扭右转。
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喷了出来,手一松,腿一放,哼道:
「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个中快乐,又好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於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紧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干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